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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情敌的孩子_分节阅读_25
    我怀了情敌的孩子 作者:一叶菩提

    他从不强迫阮恬,只等待他慢慢地靠过来。

    他能给阮恬所有他想要的一切,却唯独不能给阮恬一个老婆。

    任何企图跟他抢阮恬的人,都会被他视作头号敌人,再想尽一切办法使其打消念头。

    秦沥绝不容许阮恬属于别人,哪怕阮恬会因此恨他。

    秦沥收回跑远的心神,又和阮恬眼巴巴望着他的视线对上,他到底无法拒绝阮恬,颔首道:“下不为例。”

    这话他也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阮恬听他答应,顿时高兴地点头,又放心地重新睡了过去。

    给阮恬换衣服并非容易的事,他躺着根本不会配合半分,这点秦沥也很佩服阮恬,换成他,肯定是没办法睡着的。

    睡衣很宽松,脱着也很容易,蔽体的衣裳一脱,阮恬顿时像剥了壳的鸡蛋,白皙精致的肌肤衬着两颗粉粉嫩嫩的茱萸,闪着诱人的光泽。他腹部还没有明显的弧度,腰下乳白色的小内裤裹着形状漂亮的性物,让人忍不住就想碰一碰。

    秦沥瞳眸又幽深几分,体内燥热得厉害,心道下次这种事再不能做,阮恬倒轻松了,他还得冲一遍冷水澡。

    他视线随之失控般地往下望,轻抚过阮恬修长洁白毫无瑕疵的两条长腿,他腿很干净,靠得近了,才能看出很软很细的绒毛。

    秦沥掐着掌心给阮恬先换裤子,双眼泛红,西裤亦鼓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好不容易给阮恬换好裤子,最后秦沥指尖还不慎碰了下小阮恬的嫩肉,顷刻体内更燥热了,下体反应亦更强烈。

    换衣服时,秦沥脑袋一片空白,他只能将视线瞥向别处,才能勉强维持冷静。

    “小妖精……”秦沥最后注视着阮恬柔软精致漂亮的脸,边给他扣衬衫扣子,边低低地叹道:“你这样会害死我的。”

    他指尖轻轻抚过阮恬脸颊,目光含着柔情蜜意,半晌又顶着昂扬的某物,迅速起身进浴室冲凉水澡。

    他不舍得伤害阮小恬,就只能伤害伤害小秦了。

    阮恬睡了会回笼觉,爬起来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揉揉眼睛,见衣服已经穿好,便晃晃悠悠地开门走出去。

    没过一会,秦沥也换了套西装,带着满身冰凉的水汽走出休息室。他眼睛还有些泛红,望着阮恬的眼神就像没能吃饱的恶狼。

    阮恬丝毫不怕秦沥,朝他着急地抱怨似地催促道:“我妈都打电话过来了,你还洗什么澡啊,快走吧。”

    他说着已经当先朝办公室外走了过去。

    秦沥视线追随着阮恬背影,很想把这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逮住好好教训一顿,但这念头仅一晃而过,最终他还是紧随其后跟着阮恬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

    Q:请用两个字形容跟对方的关系。

    秦沥:媳妇。

    阮小恬:情敌╭(╯^╰)╮

    Q:请用三个字简洁描述对方。

    秦沥:小祖宗。

    阮小恬:死对头╭(╯^╰)╮

    第15章

    秦沥开车带着阮恬赶到餐厅,两边的爸妈都已经到齐了,正坐一块边喝着茶边其乐融融地聊天。

    说的话题无非是秦沥和阮恬,道他们自小就亲如兄弟感情极好,秦沥事事惦记着阮小恬,阮小恬说的话那是比圣旨还管用,又道阮小恬表面对秦沥充满敌意,实则很听秦沥的话,更很依赖他。

    那会他但凡受点委屈什么的,先找的肯定是秦沥,而不是找爸妈。

    当时胡施还和孙沉茜开玩笑,说他家阮小恬要是女孩,那一定得嫁给秦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彼此父母又是多年好友,相交过甚,这良缘能跑得掉?

    阮小恬是男孩,这自然也是玩笑话,可谁能料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如今还真成了。

    胡施跟孙沉茜当了多年闺蜜,此刻乍一转变身份,她还挺不习惯的,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我也没想到,阮小恬看着没什么问题,这事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胡施感叹道:“茜茜,老秦,事既然发生了,我们还是得解决好,你们怎么想的?”

    他们聊及这事的时候,秦沥和阮恬还没到,彼此心底都清楚,这事是喜事,该负的责任也得负,但到底该怎么负责?

    现如今还没同性婚姻法这回事,他们两家父母也是开明通情达理,所以才没反对苛责他们,换到外面,同性恋这种事,是会被人背地戳着脊梁骨骂的。

    秦家当家人是同性恋的事曝光,对秦家的事业更会造成严重影响。

    “小施,这事秦沥早跟我和秦牧谈过,他那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做的决定我和他爸也没法干涉,再说阮恬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说句实话,我一直把他当自家孩子,秦沥要不负责,我也不能答应。”

    阮柏堂突然道:“这会不会影响到秦沥?老爷子那边什么态度?”

    “我爸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说要放松,跟刘姨旅游去了,联系不到。他能让秦沥管理秦氏集团,应该也就能说明他的态度。”秦牧沉稳道。

    胡施是直肠子,没什么弯弯绕绕,心直口快道:“旅游?那位会不会给老爷子灌迷魂药,到时候回来借题发挥?她还有两个儿子,能眼睁睁看着秦沥继承这么大的家业?”

    “你别乱说话。”阮柏堂连提醒道。

    胡施不以为然:“这就我们一家人,又没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秦牧沉吟道:“我爸要吃迷魂药,早就吃了,还能等到现在?秦沥继承秦家这事她当然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他不担心刘姨,他妈病逝后,刘姨能嫁进秦家,凭的是她那张脸,漂亮的女人总会把容貌视作制胜法宝,成不了大气候。

    相反,他对刘姨那俩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还更忌惮。

    当然,这份忌惮他心知肚明便好,没必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