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剑派虽然正式雄起,却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才能有所动作!
而不杀神虽然已经身死,可三不杀派的底蕴还是实打实的顶级宗门,不杀神是一杆名扬天下的旗帜,可就算旗帜倒了,三不杀派的实力却没有被削弱。
相反,正是因为不杀神死了,接下来的三不杀派绝对会越发凶横,方可震慑宵小之辈,各大小势力都不是蠢蛋,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去触三不杀派的霉头。
哪怕是那几个顶级势力,也不会冒着自损实力的风险,在这样的时候去进攻三不杀派,只会坐等乃至于推动其内部混乱,然后才会举起屠刀,分割其肉!
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扬州还乱不起来!”
牧元阳并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说出来。
只是又高屋建瓴的给众人分析了一遍扬州的局势。
他眼光精准老辣,分析问题也是头头是道,众人自是信服。
徐荣越发坚定跟进牧元阳脚步的决心“以王爷之见,我等何时动手?”
“至少也得等扬州彻底乱起来之后,浑水摸鱼才是正道,切不可当出头鸟。”牧元阳这么说,实际上他还有其他的心思。
那就是在接下来的扬州大乱之前,他的实力未尝不能够更进一步。
到时候,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多“吃”一点呢!
三不杀派很强,很大,所以也很肥
哪怕是漏点油腥,也绝对能让牧元阳吃得饱饱的。
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
牧元阳就又吩咐了众人一番事宜。
主要是对徐荣和几大世家家主说的。
“接下来商路走得频繁一些,若是人手不够,可以找徐将军借,利润我多给你们半成!”
这就是为了激励几大世家多给他赚钱了。
所谓备战,备的是什么?是钱!
人吃马嚼,修行资源,战斗储备,这些都得花钱!
想要扩充自己的势力,最基础的需求就是钱!
只有有了钱,才能够培养出更多的强者。
有了足够的强者,势力自然也就更强了。
目前安远城的收入不低,每月都能给牧元阳奉献近万金的财富!
这对于安远城这个级别的势力来说,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主要是因为安远城占了几条商路,牧元阳和沈烈的关系又不错,没有折损消耗,走私物件的本钱也不高,几乎全是纯利润。
这些钱不少,却还买不来一颗培元丹!
穷文富武,武者日常的开销是十分庞大的!
就拿炼体境界为例子,仅仅是炼骨的极品虎骨,加上炼五脏之时的药辅,每个人都得花费千金乃至于更多。
也就是说,牧元阳一个月的收入,甚至培养不出十个炼体圆满的武者!
更别说,这些钱还得供养士兵,还得打赏下属,还得供给众人的修行。
所以每个月下来,都是捉襟见肘。
索性牧元阳自己修行暂时还不需要什么资源,只是时时打磨也就是了,否则非得耽误了修行不成。
在这样的前提下,牧元阳当然想要扩充财源了。
不过以目前安远城的格局来看,这些钱已经算是超负荷运转了,牧元阳也榨不出多少资源来,所以他才盯上了河源城的水路商路。
几大世家闻言自然没有不妥的道理。
他们现在已经尝到了甜头,对牧元阳自然是言听计从。
而且牧元阳所展露出来的野心,也让众人颇为异动。
若是能够占据河源城和丹江城,到时候他们的生意必然也会再上一个台阶。
现在有牧元阳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自然要尽心尽力的推一把了。
反正目前也没损害他们的利益,还能多得半成利润,还不是美滋滋。
“削减军伍开销,挑选人才着重培养!”
这是对徐荣说的,后者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自牧元阳掌权以来,对兵丁们还是颇为优待的。
尤其是施行的淘汰政策,着实让许多人都看到了希望,尝到了甜头。
现在牧元阳贸然削减福利,必然会引起很多兵丁的怨恨。
可牧元阳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在真正的战斗当中,人数不能说没用,可绝对没有强者有用!
一个地煞,顶五个练劲绝对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五个练劲的开销,是要大过一个地煞的!
选拔优秀人才着重培养,才能够将资源都用到刀刃上。
况且在牧元阳看来,这也不过是淘汰制的升级版罢了,兵丁们应该可以接受才对。
不接受也得接受!
现在刀子,可是在牧元阳手里。
微微沉寂心神,牧元阳又吩咐了一些大小事宜,这才让众人退下。
却把小安,牧忠,牧顺等人留了下来。
这些人,才是牧元阳真正可以信任的心腹。
他对小安说“现在掌管后勤事宜,可还应付得来?”
“回王爷话,可是得心应手了!”小安有些得意。
他在管理上的天赋,也着实值得他得以得意。
虽然,这小子现在连练劲都没有达到。
牧元阳也懒得再说他了,只是琢磨着日后给他寻点灵丹妙药,延长寿元也就是了“可有值得提拔的人才?”
“倒是有些机灵的小子!”小安大言不惭的说,殊不知他不也才十五岁?
牧元阳点了点头“稍后带人过来我看看,若是有可造之材,当有重用。”
武道任重而道远,牧元阳可不能执拗于俗事之上,还得找人替他分担才行。
小安自无不妥的道理,又看到牧元阳从空宝中拿出一块琉璃来“此物由山石所炼制,我只知道大概的方法,你且按照此法,找些能工巧匠,务必要将此物琢磨出来!”
陈君惜说玻璃是石头烧化炼制的,牧元阳虽然不知道其中根究,不过术业有专攻,那些工匠未尝不能尝试炼制一番。
反正是石头,逐一尝试还不行?
成与不成,也总得尝试尝试。
牧元阳现在巴不得自己会点石成金的神通才好呢。
小安接过称是,牧元阳又宽慰了老管家几句,让老管家注意身体,少些劳作才好。
又给牧忠传授了一些修行经验,这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