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苍虽然平日里也一脸冷漠,但最近不止是冷漠,而是脸臭,虽然明明看起来没有区别,但别院里的仆人们就是知道。
具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仆人们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一种莫名的直觉吧,只有如此解释了。
龙君别院中低迷诡异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大婚当日。
几个仆人唯唯诺诺的站在桓苍门外,没一个人敢进屋劝说。
眼看良辰吉日就要就此延误了,只是龙君别院就其余两个大的,桓紫,桓玉不说什么,其余人等,也没人敢劝。
时间就这么静静流逝,桓紫倒是打算看戏,反正桓苍这婚结不结对他没有太大影响,虽然他其实是希望他就此完婚的,只是
某些人似乎不允许,当桓宙的神识出现在房间之中,桓紫知道事件可能不太好办了。
“大哥!”
“今天是桓苍的大喜之日,你这个做哥哥怎么呆在房中,眼看就要误了良辰吉日。”
桓宙说话看起来有理有据,但是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桓紫听的清清楚楚。
“那我这就去看看,”
桓紫自然不会拂了大哥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大哥有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感觉。
桓紫去了桓苍的房间,桓苍的院子被一件仙器笼罩着,寻常人根本无法突破。
不过桓苍能不能,桓紫就不好说了,毕竟一直以来,桓苍都是开了挂一般的存在
桓紫手中有一个玉牌,那仙器感受到那玉牌的气息,桓紫便进了桓苍院子里。
想来也觉得长老会的那帮人根本是多此一举,桓苍要是想走,估计谁也挡不住。
知道有人进来,知道是桓紫,桓苍依旧背对着他侧卧在塌上。
“呵,你也有这般任性的时间。”
桓紫忍不住嘲笑道。
“”然而桓苍依旧无话,这回轮到桓紫尴尬了。
也是无奈,他最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成功让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来。
“没错,这的确是我的头心鳞,但你必须如约完成和闻人家的婚事,否则”
话不必说尽,桓苍已然明白其中意思。
龙族的头心鳞是弥足珍贵之物,一生一般来说只换两次,出生三个月换一次,成年之后换一次,只有这两次的头心鳞片最有价值,桓苍之前病急乱投医,想要拔下桓紫现在的头心鳞,给迪悠用。
其实本来他快成功了。
桓紫几乎被他打成重伤,但关键时刻桓陨出现,阻止了他,后来桓苍才知道龙族没了现在的头心鳞几乎致死。
桓玉是他们的五哥,也是最好的医者,桓苍没有怀疑过这句话的真实性。
直到桓陨告诉他这件事,桓苍恍惚间知道老十,那个出生没多久的妹妹是怎么死的了。
桓苍一时间如鲠在喉,失神片刻,被早已埋伏在附近的长老会的长老们联合擒住了。
“你威胁我?”
“现在这招对你很管用不是吗?”
没有在意桓苍如冷箭般的眼神,他依旧然自得的看着他。
在桓紫“和蔼”的目光下,桓苍褪去了玄色衣袍,换上了红色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