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你个大头鬼……啊……”桑灵的手在他背上用力抓出了几道红痕,醒目却又暧昧。
容渊尽量让她先适应一会儿,吻在她眼角,“乖。”
她别了下头,离开他凉薄的唇瓣,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可偏过头完全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胸前留下的暧昧痕迹。
容渊一向清冷的眼神霎时有些炽热,“桑桑……”
一夜下来容渊都没停止过对她的折腾,桑灵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般,嗓子都有些沙哑。她哭着让他停下时,他的动作却更为生猛,后来干脆不挣扎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直到黎明初晓他才勉强放过她,桑灵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每次她都要睡着的时候,容渊就会突然用力刺激她一下,她便又醒过来继续哭
…………
容渊的手放在她腰上轻揉着,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和沙哑,好听的响在她耳边,“可受得住?”
她眯了眯眸子,艰难着抬起的左手又无力的放下,罢了,等她缓过来了再动手也不迟。
容渊把她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极其自然,“那样趴着不疼?”
“……”桑灵半眯着眸子,无力的咬牙。
“容渊,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儿。”她干脆顺其自然的倚在他怀里,任由睡意横生,侵袭。
那人笑了笑,不厌其烦的绕着她的发丝,宠溺得很。
室内旖旎的一片,宫外却把司杳急惨了得团团转。
为何这临华宫突然结起了一道这么强的结界?连她都不能进?是帝君大人在防着什么,还是小灵儿在防着什么?她摸着光滑的下巴冥思苦想一番,打了个响指,小灵儿应该不可能,她不会这么无聊。那就只有帝君……
司杳趴在宫门上,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两人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帝君大人怕有人打扰了他的好事,所以弄了个结界,以至于谁都进不去。
定是这样了。司杳摇头,瘪着嘴,这都大白天的了,不会还在做什么吧?
她蹲在宫门口,手中握着一朵红莲的花瓣,叹了口气。
桑灵不在,连商还像也不在,她现在无聊得简直要命。
听说某座仙山上的尊主成亲了,娶了个娇滴滴的新娘子;听说某个旁系的仙君也娶了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听说凡间的某个砍柴的樵夫又娶了一个美人儿。
司杳抬头望天,顿时觉得人生灰暗一片,貌似身边所有人都找到了归宿,只留她一人凄凉的站在寒风中。
“司杳?”
突然熟悉的一个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司杳抬眸,突然愣了愣。
“连,连商?”她起身,扯着嘴角一笑,“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他说着往里面看了一眼。
“哈哈哈。”司杳僵硬的笑了几声,指着宫门很认真的摇了摇头道“进不去的。”
“为何?”
“许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设了一道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