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我,你要负责 作者:郎二宝
刘漠走时把红酒和红酒开瓶器给他了,他没尝过红酒,就把红酒启开了,倒了一杯品尝。
啊,好像比啤酒难喝。
安琰想放弃了,可是怕扔了又浪费,所以又尝试着喝了起来,然而他发现这红酒越品越对味。
他瞅着窗外的雪,觉得这红酒就像厉左,越了解越让他心动。
“砰砰砰”有人敲门。安琰纳闷谁会来呢,放下酒杯去开门。门一开,厉左散漫地椅在门边,不大高兴地说:“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
说罢,他推开安琰走了进来,瞄到窗边那放着一瓶红酒,“怎么?自己在家就是为了偷着喝酒啊。”
“我才不是。你今晚……不走了?”安琰有些犯愁今晚怎么办。
厉左回头瞅他一眼,也知道自己死皮赖脸,不过安琰越想让他走他越想留下。
“外面下那么大雪,我不走了。”他悠哉悠哉地朝厨房走去,没一会儿拿出了一个玻璃杯,“来吧,小哥哥陪你喝点。”
安琰美滋滋地笑了,和厉左趴在窗台上边喝酒边看雪。这酒度数还挺高,喝了一会,安琰就有点晕乎乎的。
“雪真好看。”安琰喝多了就会笑。
“看不出来。”厉左抿了口酒,“漠儿这酒挺好喝啊。”
“喝不出来。”安琰怼了回去。
“呵呵……非得和我抬杠是不?”厉左乐了出来,扭头去瞅安琰,却触碰上了他专注看自己的视线。
可能是喝醉酒的作用,安琰迷蒙的眼神中流露着压抑不住的暧昧。厉左缓缓收回笑,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他忍不住又去看安琰,安琰已经转过去了头,还微微嘟起了被红酒染过的嘴唇。厉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张嘴唇,当安琰张嘴喝酒,露出一小截舌头时,他心猛地一颤,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窜到了脑袋,又返回重击了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厉左心强烈地跳动着,那股强劲似乎能吞噬他的理智。就算没谈过恋爱,他也明白心动是什么,他现在在心动吗?对一个男人?
还是他认为最要好的兄弟。
可能是红酒的作用,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再可能是两者合一。厉左莫名的脸红了,心慌地舒了一口气,“安琰,我还是……先回去了。”
安琰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瞅他,“不是说今晚留在这吗?”
“突然有点事。那……我先走了,晚上睡觉别踹被子。”说罢,厉左挤出一抹微笑,转身离开了。
“你回去小心。”安琰说。
“知道。”厉左应了一声。
看门关上,安琰揉了下自己的嘴唇。
不是厉左逃避,在他的认知里,他一直认为能打动他的是女生,而且对自己另一半的期待值非常高。突然对一个男的心跳加快,还是自己认为最要好的朋友,那种心慌与忌惮,就像一个同性恋者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一样。
厉左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更是一个直男,这对于他来说是有冲击性的。
这周日厉左过的相当闹心,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他可怕的发现安琰的疤现在在他眼里一点都不丑,还越想越好看。
安琰也没给他打电话,可下休息了,他也趴在被窝里补觉。
周一的开始,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凑到了一起聊天,只是厉左没以前自在了,面对安琰时总是有点放不开。
或许他也正在尝暗恋是什么滋味。
今年的A市入冬较早,连着几天都是严冷的,北风呼啸,吹过去时,身体的冷意迟缓不散。
厉左想让安琰在寝室住下,却犟不过安琰的脾气。
这段时间,早市的活安琰干的很辛苦,穿了两层棉袄都抵御不过寒冷的北风,每次回到家他的手都已经冻到发麻,要缓上好一阵才能暖和过来。
直到周四下午,A市又下雪了,雪的到来镇压了呼呼的北风,A市终于安宁了。而厉左发现安琰越来越不对劲,相比于上周的精神不振,这周他的黑眼圈愈发明显,每天裹着厚厚的大衣还说冷。
最后一节课下课,安琰刚出教室就看到了椅在楼梯口的厉左,“你怎么在这?”
厉左把一件羽绒服披到他身上,和他一起走,“今晚我跟你回家。”
“啊?今天周四。你周六来吧?天头怪冷的,别来回跑了。”安琰劝阻。那个活还有两三天就结束了,他可不想在最后时刻被厉左发现。
“你不知道,寝室太冷了,我实在待不了,我就去你那住两天,等我周六买厚衣服就好了。”厉左说。
“要不你回家吧?”安琰小心地提议。
他越阻止,厉左觉得这里越有事,“我不想听我妈唠叨。安琰,你是不是留小姑娘在你那住了?所以不让我去。”
“没有,肯定没有。”安琰急忙张口。
“那就让我去吧。”厉左脸忽然一沉,“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可以不去,而且以后都不会去了。”
说罢,他就走了。安琰一听连忙跟上,“让去,我让你去。”
厉左满意了,他倒要看看安琰究竟几点睡觉,是不是偷着和别人聊天?还是玩游戏不早睡?无论哪样他都要训他。聊天?这辈子你都甭想。
当天晚上,安琰九点多就进被窝睡觉了,厉左看他睡的这么早有点疑惑,难道是等他睡着再偷偷起来玩?
深夜十一点多钟,厉左裹着棉袄还没睡,倒是安琰睡得特别香,他困的直打哈欠,实在熬不住了才闭眼睡了过去。
安琰怕吵醒厉左,把闹铃设的震动。深夜两点多钟,他悄悄地穿上棉衣,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出了门。
而厉左一觉睡到了五点多钟,窗外的天还没亮,他感觉旁边冷飕飕的,伸手一摸,空无一人。
他猛然惊醒,下床找安琰,可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
这么早他去哪了?
再到床上时厉左说什么也睡不着了,穿上衣服,他就站在窗边往下看,等安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