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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要你_分节阅读_89
    对不起,我想要你 作者:陌寻桑

    几人吃过早餐,就一起离开了酒店回市里。

    辛越直接回了公司,准备服装装的事。

    顾维平提出要来公司里看看,辛越不好拒绝,只好带着他和春觉晓一起来了。

    原本高志虎是要送他们过来的,但是被春觉晓一句:“我们谈的工作你又不懂,你就不要来了,听不懂的话反而觉得尴尬。”

    高志虎眼中闪过失落,最终还是听话的把他们送到公司楼下,就开车走了。

    欧季明则是和王总一道走的,并没有向辛越和春觉晓交待,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而辛越和春觉晓几乎也已经习惯了欧季明的来无影,去无踪。

    三人一起聊工作聊到下午才散了,辛越在办公室里休息了会儿,可早上春觉晓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动。

    春觉晓的话提醒了他,自己对欧季明好像真的和其它男人不太一样。难道自己对欧季明动心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自己爱上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就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匆匆拿了外套,打车去了以前经常去的一家酒吧。

    ‘净土’酒吧走柔和传情风格,没有震破人耳膜的,狂欢似的音乐,也没有迷醉的男女。

    它很安静,而且来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一个人。

    辛越以前有一阵经常来这里,一个人喝上两杯,然后再打车回家,倒头睡个好觉。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了,店时的服务生已经换了好几茬儿,大多数人已经不认识他了。

    可是站在吧台内,一脸沧桑的酒保还认得他。

    酒保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头很高,但精瘦,身体找不出一点多余的肉,但又不会给人一种瘦得羸弱的感觉。

    脸上余着有一道伤疤,从太阳穴擦过眼尾一直拉到鼻翼,大概是受伤好没能好好处理,那道伤痕很得更加狰狞,让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曾经辛越就见他好几次,用这道伤疤和那一身的架势,外加一个眼神便吓走故意来寻衅滋事的客人。

    辛越是为数不多不会被他的外貌和气势吓到的客人,偶尔还会把酒保当树洞发泄情绪,不管他说什么酒保都不会回应,更不会宽慰。

    只有在辛越说累了的时候,默默递上一杯苏打水。

    此时他正拿着白布擦酒杯的手精瘦有力,右手缺了一根尾指,伤口切得倒很平整。

    辛越刚到吧台前坐下,酒保便放下手听活计,将一杯苏打水递到他面前,投以一个冷峻眼神,然后继续擦着玻璃杯。

    那眼神甚至可以有些吓人,但辛越没有半分惧意,他甚至从中读出了只有他们之间才有的默契。

    辛越扣了扣吧台:“老样子。”

    酒保便利索地调酒。

    奇迹般的,辛越竟在这里找回了一点年轻时的感觉。

    “其实我最近好多烦恼事。”辛越修长的指尖洞着杯口摩擦,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酒保抬起眼来看了辛越一眼,却又一句话不说,再次低头继续擦杯子。

    第七十五章 外遇(一更)

    辛越一口喝尽杯中之物,将杯子推回酒保面前。

    酒保了然,一言不发地将空杯满上。

    辛越看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时没有言语。

    酒保见他一见发不,欲言又止,只不悦的皱了皱眉。

    他抬头看着酒保,脸上已经恢复冷静,也不知什么原因,脸颊变得驼红:“还是你好。”

    酒保仍旧一言不发,默默擦着玻璃杯子。

    这时一名穿着服务生服装的小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白衣衫黑领结,再加上圆圆肉脸,一头流行的韩厚刘海染成栗色,这孩子说不出的可爱。

    可他端着托盘过来时,却审视般地看了辛越一见。待近距离看清辛越长相后,眼中明显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自卑感,但这眼神也只是一闪而过便消失无踪。

    他把黑色的圆托盘往吧台上重重一放,瞪圆了眼睛瞅着酒保:“每天都只知道擦酒杯,没见外面需要补货了吗?”

    辛越不被酒保的外表想惧,是因为他并不以貌取人,而且他也不惧武力。

    可眼前这个小屁孩儿,明显连酒保的一根指头都干不过,竟然敢如此嚣张的同他说话,辛越心里不够有些担心。

    而且酒保说是酒保,但他其实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店员对老板颐指气使的,就不怕被炒鱿鱼?还是说酒吧早已易主?

    只是片刻间,辛越脑子里就乱七八糟的闪过一大堆念头,但最终的结果却让他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只见酒保对小屁孩儿道:“我已经补充过了。”

    小屁孩儿被噎得说不出话,她温吞了一会儿,便指着厅里的客人道:“来到这么多客人,你都给他们喝的自来水啊。”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绕到一边,掀开小搭板进去后,直接把酒保挤了出来。

    酒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任由被小服务生推出去,然后高挑消身的身影径直朝仓库方向走去。

    辛越是下巴都快惊掉了。

    小服务生接了酒保的活儿,臊眉耷眼地看了辛越一眼,咬着唇一脸犹豫地纠结了半天,三五分钟过去,他一个杯子都没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