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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能力的使用方式
    朝仓凉子的话不可置否,毕竟真打起来,朝仓还真未必是长门有希的对手。至于自己,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在他想象中,除非触及“势”的能力,才有和长门她们一争长短,而就算全盛时期的自己,撑死也就斗气七阶,而且还没研究过“势”的运用,打起来,都不够人家一只手玩的。
    因此,在长门这些能够自成空间领域,操纵大势的人面前,叶秋玄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一念至此,叶秋玄自然对朝仓的话信了八分。望着远处的喜绿江美里,叶秋玄开口问道:“观测到凉宫春日的信息爆炸,对你们的头头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还会派长门有希对我动手?”
    喜绿江美里听到问话,似乎心有腹稿一般,对着叶秋玄鞠了个躬,解释了起来。
    “叶先生应该知道,之前的朝仓和长门分别属于两大派系的事情吧?而定下协助你的,正是朝仓的派系,他们觉得在你身上能有得到的东西,也不会逊色于从凉宫春日身上得到的。只是这件事,他们并没向长门所在的派系透露。”
    “它们不是记忆共享的吗?”
    “原本是,但自从那个伟大的存在出现后就不是了。准确的说,伟大的存在只沟通了朝仓所在的派系,而非所有人。而他们派系屏蔽了记忆共享,所以长门这边除了知道你是“意外因子”以外,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报。”
    “原来如此。”
    叶秋玄点了点头,原来朝仓的派系调转目标投资在自己身上,而因为政见不合,隐瞒了长门一系的人。这么说,的确能理解了?叶秋玄越想越不对啊,这理解个屁,说了半天好像和长门袭击我没啥关系吧?虽然他料到了这种可能,但其实这种可能很小,毕竟那些什么思念体不就是要观察凉宫春日的信息爆炸吗?他这么说,或许会带来不好的结果,但实际上确实也符合他们的利益。所以长门会来袭击自己,叶秋玄也只是把它当做隐藏的可能而已。因此,当真的碰上长门的时候,他才会即在意料之中,又感到意外。
    “慢着,我怎么觉得你在耍我?欺负我智商不够是吧?你说的东西,和我问的事压根没关系,好吧?”
    “不是的。正因为这件事,才会引来这次的误会。”
    “怎么说?”
    “由于朝仓派系的屏蔽行为,让长门派系认为他们是因为朝仓事件而记恨,所作出的行为。而后来朝仓的重新启用,和你的接触,长门派系都知道,但他们认为朝仓派系正在密谋什么行动。直到刚才凉宫春日的信息爆炸,几乎影响了整个时空的资讯,使得整个时空流混乱,长门派系才把你定为威胁,想要将你排除。长门有希就是充当这个角色。”
    叶秋玄无语,什么叫神仙打架,凡人遭罪,他算是知道了,敢情是两大派系的互相猜疑。
    “话说,你们的头头不是没有人类情绪的吗?那么,它们的行为也太人性化了吧?”
    “它们没有人类情绪,不代表不了解人类的情绪,我们的诞生就是最好的说明。”
    “的确。那现在误会也解除了吧。”
    “朝仓派系正和长门派系进行沟通,我的出现只是进行暂时的调停。正在静待进一步的结果。”
    卧槽!叶秋玄真想骂人,搞半天居然只是暂时调停,是不是待会儿商量出结果,就把自己给宰了?叶秋玄气得想跳脚,不过喜绿江美里的话,却犹如当头棒喝,让他如梦初醒。那就是眼前的三个人都不能信任,别看她们长得好看,现在也客客气气的,但下一刻,绝对有可能对自己动刀子。
    想到这里,叶秋玄的心境难得出现了一丝波澜。在他见心明性,直指本心之后,这是首次出现的状况,因为他发现如果猜测成真,他十死无生。面临死亡,没什么人能心平气和的,至少他还做不到。
    这一慌张,即便叶秋玄想假装镇定,也假装不了了。因为朝仓凉子就贴在他的身上。
    觉察到叶秋玄的变化,朝仓凉子有些惊讶,盯着叶秋玄那微微渗出冷汗的额头,似笑非笑地道:“你在紧张?你害怕了?”
    叶秋玄眉头一皱,并不答话,但是全身用力,却是想挣脱开朝仓凉子。可惜的是,朝仓凉子双臂就像钳子似的,任叶秋玄怎么使力,也不能动弹分毫。
    “原来你真的害怕了。你担心待会儿我们三个联手杀掉你?”
    朝仓凉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叶秋玄这副样子,以往叶秋玄总是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对她更是没有丝毫客气。但现在看他慌张的样子,她还真有种兴奋不已的感觉。就想出了一口恶气。不过,她并没有继续逗叶秋玄。
    “放心吧,就算她们要杀死你,我也不会让她们得逞的,我可舍不得你死。”
    这话亦真亦假,至少叶秋玄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朝仓凉子根本不能以常理论之,只要她高兴,违抗命令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问题是,他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违背她上头的意思吗?他表示怀疑。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笑嘻嘻的朝仓凉子变得严肃了起来,然后抬头,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仿佛在聆听着什么。
    叶秋玄微微一愣,似有所感地望向长门有希和喜绿江美里,顿时发现她们和朝仓凉子一样,望着天空,脸色严肃。
    过了一会儿,三人才缓缓低下了头。
    “太好了呢,秋玄君,看来你死不了了。”
    朝仓凉子回过神,又变回之前的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叶秋玄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把视线投向了长门两人。
    “资讯统合思念体一致决定按照原本的计划执行任务,并将你列为第二号观察对象,协助你完成任务。长门有希继续原本任务,以后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为。”
    喜绿江美里看到叶秋玄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解释道。
    “那么我先走了。”
    喜绿江向叶秋玄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缓缓离开。叶秋玄集中眼力,却任然看不清,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一般,等他回忆起来,却是记不起她是如何离开的。
    “那我们也回去吧?”
    叶秋玄对于这种近乎神鬼的手段,虽然感到很好奇,但并不在意,他知道她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能接触的。目前的危险已经解除,他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算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他暂时没想搭理。
    对着朝仓凉子说了一句后,慢慢走向长门有希的身边。
    “有希,一起走吧。”
    说完,也不管长门有希的表态,自顾自地向公寓的方向走去。今天的事,真的耗费了不少心力,他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天。
    又是新的一周,美美地休息了一个周末,叶秋玄整个精神都有了很大的改善,放下一切的心思,让他感觉到,心情舒畅。
    不过他心情舒畅了,其他人却是焦头烂额。当然这些他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不过有个人,他却不敢不注意。
    回到学校,见到凉宫春日的时候,正好见到她皱着眉头,满脸郁闷的样子。
    叶秋玄看得到凉宫春日,凉宫春日自然也看得见他。还不等叶秋玄说话,凉宫春日便气势冲冲地走到他身前,一把拉着他的手,将他拽出了教室。
    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凉宫春日这才说道:“气死我了。你不是说我有什么“梦想成真”的能力吗?可我试了整整两天啊,什么都做不到,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看着双手环抱胸前,嘟起小嘴,气鼓鼓的样子,叶秋玄还真觉得有些可爱。只是凉宫春日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他的忧虑。
    任务说明就是要帮凉宫春日掌握能力的,可问题是什么程度,才能称得上掌握,判定的标准似乎很模糊。比如现在,凉宫春日没能使用能力,所以称不上掌握。那么退一百步讲,是不是她一天不掌握,他叶秋玄就一天也不能完成任务?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头大了。
    不过,这终究是系统的判定问题,他也没办法干涉,只能尽量帮助凉宫春日了。但对她的能力,叶秋玄充其量也就是知道名字而已,至于怎么去使用,他也是从字面上去推断,可实际如何,他也不清楚。比如一只叫做“狗”的猫,在你看到它之前,只能从名字去推断,但这么做的结果,只会偏离事实。而叶秋玄现在的状态也是如此。
    他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至于为什么无法使用?老实说,我也不清楚,我只能通过自己接触过的东西进行推论,但不保证正确。但是比起闭门造车,我觉得还是多和人交流的好。”
    是的,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叶秋玄稍微一考虑,却是把目光放到了长门有希的身上,她可是剽窃过凉宫春日的能力啊,虽然是盗版,但要是没点能耐,能盗版吗?这可不是盗版光盘,随便买个光驱就能刻写。别人或许不了解这种能力,长门却未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