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闵允其压抑着内心澎湃的情绪,脸上流露出来的只有不耐烦:“pd怎么回事啊!带着你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酒?”
这臭小子喝了酒之后还对他说“呀”,仿佛以前没有教他规矩似的。
一想到那一次发生的事,闵允其的脸比喝醉的闵蕤还要红。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闵蕤嘴里念叨着中文,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清冷的样子,看着闵允其无奈,他倒笑的开心极了。
闵允其听不懂中文,但是看见忙内一边说话一边笑的像个偷腥的狐狸似的,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闵允其,你不是最喜欢树立纪律的吗?”在他走进时,坐在地上看似无害的人却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将他往地上一带,两张脸贴的极近,“刚才到现在,我一直在对你说半语,怎么不教育我了?”
闵允其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的脑袋离他远一点:“满嘴酒味,熏死了。”
“你不喜欢酒吗?”闵蕤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就因为我醉了就要推开我吗?你这个冷漠男。”
看着他那双仿佛带着漩涡能够把人吸进去的丹凤眼,闵允其有些堂皇地移开自己的视线。
做个人闵允其,这个人是你的弟弟。
那边的小屁孩还得寸进尺一般把自己的下巴压在哥哥的肩膀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哥好像从来都不想主动了解我。”
“地上冷。至少要闹也得去沙发上。”闵允其拍拍他的背,“裤子脏了啊。”
闵蕤皮肤泛着红,听到这话反倒露出一个坏笑:“裤子脏?早就脏了啊。”
闵允其皱眉,他工作室的地上没铺地毯,就算每天拖地也没什么太大的用,这家伙身上穿的一套衣服摸起来就质地高级,方时震从来不会亏待他,估计一起出席酒会给闵蕤找来的也是价值不菲的高定。
但当他的视线下移,看见的却是闵蕤腰腹下面那一块鼓起来的东西。
这个浑小子!
闵允其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空气中哪怕弥漫着酒精味,他的意识可没醉。
“哥喜欢这样的size吗?”闵蕤挑起一边眉毛,故意露出虎牙。
狡猾的狐狸,即便烂醉也不是羊羔。
闵允其冷声:“方闵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玩火吗?”闵蕤噗嗤一声笑了,反倒张开怀抱一副为所yu为的样子,“哥不是最喜欢乖巧的忙内了吗?”
他本人无论哪一处,都跟乖巧沾不上边。
—
第二天早上醒来,闵蕤只感觉后脑勺那边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然后嘴唇上的皮微微干裂,衣服却还是完完整整在身上。
奇怪了,他记得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把衣领弄脏了,还惦记着回家要洗来着。看来酒醉的人记忆都不太靠谱。
“喝酒误事啊。”闵蕤看见腕表上时针朝向正北,哀叹一声,“我居然也有睡到这么晚的时候。”
一个带着醉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要是再喝多一点,睡到进棺材岂不是更舒服?”
很强很du舌,果然是闵允其。
“哥。”闵蕤缩进被子里,“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听他一副受害人的口气,闵允其就知道这小子什么都忘了。
这是想诈他!
要真是记得清清楚楚狐狸尾巴根本就不会遮掩,直接就会喊着让他负责了。
负责吗……
听起来倒是个诱人的建议。
“没什么。”闵允其走进房间,扫了一眼闵蕤红肿的嘴角。
闵蕤试探xing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哥,这衣服的领口好像被我弄脏了来着。”
“是啊。”闵允其倒想看看这个对他频频用计的臭小子能说些什么。
闵蕤愣了愣:“哥帮我把衣服洗了?”
“你觉得可能吗?我可是冷漠男。”闵允其故意用昨天晚上这小子自己说出来的胡话回他,“就算距离再近,也跟个冰块一样慢热难融。”
闵蕤干笑几声:“这话听着倒是很耳熟啊。”
“当然耳熟了。”闵允其走到他的床前,“某人昨天晚上拉着我说的。”
还是自己主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