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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厦把他的初精一滴不剩地吞下,也不顾自己的舌头被精阳灼伤,还饶有兴致地说:味道不错。
    苟梁双眸湿润地看着他,毕厦夫君,我想抱着你。
    毕厦小腹一缩,本就肿胀的器物顿时又膨胀了一圈,青筋狂跳。
    狠狠捏住了自己想要不顾一切插破他肚子的孽根,毕厦咬牙切齿地说:别撩拨我,该死的!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仪阵,随即看向苟梁目光顿时幽暗了几度。
    苟梁的双手被一团黑气束缚着禁锢在自己头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右同样有一缕黑气将他的脚踝锁住。身体臣服而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之前被他吸吮得布满黑色吻痕的胸膛起伏着,刚刚爆发过一回的玉器乖巧地垂着头,双腿上也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
    毕厦心中火热,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狠狠心把他的浴袍重新裹起来,爱不释手地而摸了摸苟梁的大腿,俯身吻他已经红肿了的唇瓣。
    小坑儿,你真好。
    毕厦不由得喟叹一声。
    两人缠绵地吻着,苟梁在唇舌交融间依赖而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带着无声的催促。
    毕厦怕他坏了时辰,陷在他穴眼里的三根手指褪去鬼火,恢复冰冷,师徒给苟梁的情潮降降温,在他股缝里旋转着,粗糙而冰冷的指腹按压着他滚烫的肠壁。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探入浴袍里抚摸着苟梁汗津津的脊背,想让他冷静下来。
    冷热相冲的刺激让苟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栗,他仍然不知足地缠着毕厦,越来越急切地催促他。毕厦动情地吻他,直到苟梁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抢夺他口中鬼气,这才放开他。
    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阴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
    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
    冰冷的手指合拢成分量不小的椎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
    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不想等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
    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毕厦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抵在苟梁湿热的后庭上。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在苟梁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掐着他的屁股,把鬼火在巨龙上缠了一圈,就要插进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
    双手上滑改为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
    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
    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浴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毕厦以唇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烙印一次。
    手指重新塞回苟梁的穴肠里,毕厦轻缓地抽插着让苟梁解渴,为此不惜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和被撑开的闷胀感让苟梁绷紧脊背,忍不住挺起腰肢来。
    毕厦
    毕厦听他委屈的语气,抬起头来,对他粲然一笑:小坑儿,再不过多久你就完全地属于我了我好欢喜。
    苟梁被他迷得心跳加速,脑中仿若有烟花绽放,急吼吼地仰起头向他索吻。毕厦单手将他紧紧抱住,用力到苟梁甚至觉得疼的地步,但亲吻他的姿态却细致缱绻,充满柔情蜜意。
    苟梁心里的急切稍稍平缓下来,被喂入香甜的魂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
    直到毕厦把静魂木的长榻转移到两仪阵中,灼热的阳光让他又出了一层汗,这才发现时辰就要到午时了。
    苟梁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安地确认道:这阵法真的不会伤到你吗
    不碍事。
    伤了不至于,但痛苦势必会有。
    只是现在苟梁阳寿未尽,他们的交合违逆阴阳,如果不借用日中炙阳之气,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事后势必要让苟梁吃大苦头。
    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吃苦呢
    毕厦亲了亲他的唇珠,将苟梁身上的浴袍丢开,自己反而套上一件法衣,而后将禁锢苟梁四肢的鬼气收回。
    苟梁迫不及待地抱紧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蓄势待发的器物充满。
    啊
    上午十一点,午时至!
    两仪阵中的日光大盛,刺眼的光芒化成火焰,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淹没。苟梁热的浑身渗出一层汗水,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冷如铁,强烈的反差让他尖叫出声,鼻息可怜地抽泣起来。
    毕厦见他理智回归,这才用鬼火让肉棒戴上滚烫的热度。紧致的后穴让毕厦低吼一声,舒服得浑身过电,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那东西很大,被四根手指拓开的甬道容纳它仍然勉强,苟梁眼角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紧紧咬着下唇,发出脆弱的呻吟。
    毕厦心疼地吻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脊背,温柔地说:疼吗
    苟梁摇头,生怕他受的刺激不够似的,左手借力往上让嘴唇贴在他的脸上:不疼,我就要你用大家伙干我,越大越爽。
    毕厦吸了一口气,咬住他的嘴唇再难自持地开始插弄,小坑儿,这是你惹我的。
    嗯,我自找的,啊毕厦,我爱你,爱你啊!
    毕厦用力地往里塞,毫无技巧的他凭着强悍的腰力,如永动机一样高频率地作业,弄得苟梁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发出激情的叫声。
    他仿佛感觉不到日光在他背上鞭挞出一道一道业火痕迹的疼痛,眼里心里只有苟梁一个人,凿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只想占有他更久一点,更深一点。
    苟梁本就残废的左手很快脱力地从毕厦肩膀上滑下,他单手怎么也抱不住毕厦,急躁地扭着腰喊他的名字。
    毕厦把他抱起来,跪坐在床上,让他面对面得坐在自己的器物上,用力地把他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