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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龄尚小的岳谦在此地才明白了这镜房的妙用!
    他惊喘一声,器宇轩昂的部位剧烈地跳了一下。
    又大了
    苟梁说着,将他的亵裤脱下,注视着盘踞在浓密黑丛中耸直的肉棒,忍不住亲了一口渗出透明精水的部位,急切地将还残留正魂力滋味的液体舔个干净。
    岳谦闷哼出声,全身紧绷起来。
    但苟梁转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他紧紧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面对的模样。
    啊!
    被他使坏地咬了一口,疼得岳谦低头看。
    苟梁示威地用牙齿在他青筋怒张的阳具上磨了磨,霸道地说:低头看着我!若是这么嫌弃我的嘴不愿意我碰他,你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索性就让我咬断它好了!
    岳谦几乎就要顺从他了虽然他嘴上不肯示弱,但刚刚被疼软了一些的地方立刻胀回了最高硬度,也已经暴露无疑。
    苟梁甜甜地笑起来,像是奖励一样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肉棒,随即认真地舔弄起来。
    叶归
    岳谦泄漏了一声,很快把嘴闭上,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他的舌头在冠状物打转,随后又像是不满足一样边舔边亲吻他的柱体,抵达根部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他一边囊袋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
    嗯
    岳谦头皮发麻,苟梁的手停留在他腰后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摸着,含湿了那处,再换另一个沉甸甸的蓄满美味液体的囊状物吞吐着。
    小坑儿,你起来
    他双手挣扎,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作响。
    苟梁有时贪嘴会在最后关头将他含进嘴里吃他的精液,但岳谦从来没有被他这么细腻地舔弄过,更何况是在将近四个月没有和他欢好的情况下,几乎都要忍不住射了。
    但男人的自尊作祟,他强忍着不肯缴械。
    已经馋坏了的苟梁不满,双手收回来捧着他的根部快速撸动,又尽力长大嘴巴将粗大的东西塞进嘴里。
    肉棒真如重剑一般,已经尺寸十足的头部还不是最大的,越往下越粗,苟梁吞得很辛苦,舌头都被碾平了毫无用武之地。他只能来回吞吐让岳谦湿热口腔,在这个过程中试图越他吞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小坑儿
    岳谦身上陡然冒出一层热汗,忍不住挺了挺腰,铁链的声响越来越大,直到看到苟梁皱着眉露出不适,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他难耐地停下来,浑身紧绷地感受着苟梁把肉棒的头部纳入一处更紧致更湿热的不断收缩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忍住深入那里的冲动。
    苟梁费力地为他做了几次深喉,最后坚持不住地吐出来的时候,带出了许多津液,将整根肉棒都打湿透了。
    苟梁边给他撸动,边仰头问他:岳谦,舒服么
    岳谦眼睛都红了,把腰一挺,将勃发的部位抵在他红艳湿润的嘴唇上,磨着,还想继续刚才极致的款待。他早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不知道自己此时正冷峻地看着苟梁,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霸道又粗鲁。
    苟梁被他看得心跳加速,亲了亲他的龟头,抱怨说:你太大了,我的嘴好酸,歇一会儿好不好
    岳谦听他撒娇,根部忍不住剧烈地搏动两下,射了出来。
    苟梁反应再快,还是有两射精液射在了他洁白的脸上。他赶忙含住冠状物,将剩下的精液贪婪地纳入口中。
    存了将近四个月浓精非同一般,苟梁被射了满嘴,倒是比岳谦这个高潮中的人还要爽似得,连连呻吟太好吃了!
    他故意攒了好些,等岳谦射完了一口吞下,发出剧烈的吞咽声。
    岳谦当即又硬了。
    苟梁笑了,站起来,当着岳谦的面抹去脸上的精液,吐出舌头在指尖舔了干净。
    小坑儿
    岳谦的声音都哑透了。
    苟梁低头亲亲他鼓动的心口,不吝称赞地说:夫君真乖,没有偷偷地撸,味道真好。
    岳谦一下子红了脸。
    苟梁稍稍歇了一会儿,转身靠着他,抬起一只腿用脚背暧昧地循着铁链锁着圈在小腿和大腿的边缘用脚趾摸岳谦的腿,那松垮的黑袍看似风流,但却也把苟梁没有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只腿来,岳谦紧盯着不放。
    好热。
    苟梁掀了掀衣服,从镜墙里看岳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把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问他:想看么
    岳谦的眼神更加热切。
    苟梁笑,又问他:是不是想扒光我的衣服,嗯
    岳谦再忍不住转头亲吻他的侧脸,追着他的嘴角索吻,苟梁把头偏开,笑眯眯地说: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么没看够的话,你那天倒是舍得把我推开,要和我恩断义绝,嗯
    小坑儿我
    嘘。苟梁竖起一根指头按在他嘴上,被岳谦迫不及待地吻住手指,他笑起来,说的话却十分无情:安静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岳谦看着他,藏着冷静的眼睛里的是深深的无措。
    但见苟梁将袍角撩起来,露出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他又顾不上其他了。苟梁背对着他,分开双腿,将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臀缝里。岳谦愕然地发现那里湿滑不已,他竟然早就为自己扩张好了,而他的硬物很快还碰到了一个被体温含热的东西岳谦的表情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苟梁在镜子里看得真切,顿时笑起来,双手松开,身下的美景再次被遮住。
    他一手向后按住岳谦愤怒地向他顶弄的想要将塞状物取而代之的器具,一手将拇指粗细的东西拔了出来,里面黏热的已经化作液体的膏药争相恐后地流出来,一下子再度打湿了岳谦的巨物。
    不必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到那处是何等的泥泞。
    苟梁尽力缩紧穴口,又将之前塞在他穴口的东西放在手心举高给他看,说:只是药膏而已,方才还有一指多长呢,都被含化了。
    岳谦闻着馨香的气味就知道是苟梁自己调制的药膏,当下也不和他计较了,又想到他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穴眼里塞着这东西,顿时长剑争鸣迫不及待。
    他急吼吼地说:小坑儿,你先松开我。
    苟梁被他猴急的样子惹笑了,不急不慢地说:听人说男人那地方三月不用又变处,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弄疼了我咬死你哦~
    他卷了卷舌头,让岳谦立刻明白他要用什么地方咬自己。
    小坑儿
    苟梁示意他别急,一手撑着他的腹部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他,引导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他早已扩张充分,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但那处还松软,此时虽然胀得厉害但并不是很疼。慢慢地压低身体坐下去,苟梁腿部也绷得很紧,身上立刻又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