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惶恐作答。
李彦怒不可遏:第三起了,已经是本月第三回 了!朝臣们近日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便是本宫的人如今都对本宫心存忌惮,就连父皇,前日便召本宫训斥!偏偏现场没有东宫下手的证据,却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本宫所为!你们这些废物,到现在连半点风声都查不到!到底是谁,是谁这样构陷本宫
说着,李彦的声音蓦地僵住,忍怒问:钟固那边可有消息了
跪在下首的亲信答道:回禀太子殿下,尚未捕获。
李彦又骂了一声废物。
亲信也是有苦难言。
时间拖得越久本就越难追踪,而自第一起杀人事件发生后,李彦的动作就有所收敛,为此连派出去抓捕的钟固的人手都削减了许多。他们已经竭尽全力,但钟固就像是水滴入海一样不见踪迹但再多的借口也不能说,只能是他们办事不利的锅。
正在练字的钟越也不管他发火,写完最后一个字,收笔之后才出声道:彦郎不必如此惊慌。
他似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笑了起来,慢声慢气地说:钟固便是不死,此时怕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下快活呢,又哪里有精力坏你的好事依我之见,幕后恐怕另有他人。
李彦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被他压住了,走向钟越握住他的手,满眼柔情:重辉说的,是谁呢
钟越口吐:安王,抑或是,陛下。
苟梁对这个答案也有些诧异,看到李彦大惊之后竟是信以为真的模样,心中顿乐。
钟越不愧是家学渊博。
这个神展开,他喜欢!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看好戏的心情了,太阳渐渐落山,而今天,又是月圆之夜。
第46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4)
被丢在大明湖畔的色诱计划,终于被某人捡起。
为了不影响发挥,苟梁特意让系统屏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觉,有上次的体验,他轻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统:戏精○| ̄|_ 】
【苟梁:过奖。】
被苟梁勒令驱赶的钟诠并未走远,而是在暗中守候。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口中塞入布团,满眼的屈辱,为自己纾解。被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经验匮乏的钟诠眼力却甚好,能看出苟梁的手从自己的胸口粗鲁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动。
许是太热了,他的鬓角很快被汗水浸湿,终究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
冰凉与火热相冲,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浑身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开,他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方才狂躁的动作而凝着不均匀的红。最醒目的当属胸前的两粒茱萸,与钟诠之前为他擦身的时候所见的淡淡的樱花粉色不同,此时那里正挺立着,颜色加深,在莹白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亵裤还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进腿间的手并没有像钟诠以为的那样握着某个物件,反而越过它,埋进更深处,狠狠地抠弄着什么。
细微的水润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吸着鼻子发出急促的气音,另一只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还不能活动的右腿有力地掰开些许,捏的腿根出现几道刺目的紫红,手指都发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样,松开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两处,狠狠地拧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丑态,他也紧紧闭着眼睛,隐忍地仰着头。不能动弹的双腿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上身产生轻微的抽搐,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脉毕露无疑,指节凸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力气挥霍而空,苟梁无助地呜咽着,整个人像是绝望一样,突然放弃所有的动作,把手指抽了出来。
湿透了的手指让他痛恨,像是沾上脏东西一样,狠狠地在被子上擦着,身体的麻痒却没有因为他的自暴自弃而放过他。
腰部难耐地摇晃着,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种决定,费劲地将亵裤退到膝盖,大出钟诠意料地从枕头下拿出一片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往腿间刺入
主人!
钟诠大惊,一把打开那不知从何得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枕下的刀片。
苟梁眼中全是惊慌,猛地扯过被子遮丑,想要破口大骂,却忘了口中还塞着东西,一时只要仓促的唔唔声。他用眼神愤怒地看着钟诠,要他离开,钟诠却再不敢放任他。
主人,您莫做傻事。
他擦着苟梁满脸的眼泪和汗水,凝眉说:今日,便由属下为主人宽解。来日,属下去抓几个男丁,剜了他们的双目口舌,供主人解毒。
苟梁摇头,再摇头。
钟诠却一把把他抱坐起来,微微抬起他的腰部,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泞的幽谷之地
苟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滚出几声不知是抗拒还是舒服的迎合,他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中的布团:住、住手!
钟诠不听。
苟梁又哭又骂,钟诠!你好大的胆子,竟、竟敢违抗我!我让你住手,听见没有,滚出去!
钟诠刺入的手指顿住,沉声说:主人,属下愿意领罪受罚。
说着,便动作起来。
苟梁发出一声惊吟,眉头紧紧皱着,满面的屈辱有溢满难以言明的更深邃热切的渴望。他挣扎着说:我、我自己可以无需你不许碰我!
钟诠:主人,恕属下不能从命。
苟梁刚才企图自残的举动已经让他失去了影卫首领的信任,而钟诠也早被老头打过预防针,没有得到纾解的毒药发作起来只会一次比一次厉害,苟梁能忍到现在,已经用了莫大的意志力。但他绝不能允许有人伤了苟梁,就算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苟梁哭了,哪怕没有发出哭声,也绝望到了极点:我、我能忍你莫要做多余的事
拽打钟诠的手收回,他像是默许了什么,又说出自己的底线。钟诠低沉地应了一声,专注地为他纾解毒性
月上梢头,又再次没入天际。
第一缕阳光初起,苟梁身上如泄气一般,猛地跌在钟诠身上,人事不知。
钟诠大惊失色。
老头及时出现:不必惊慌,他只是太累了。
说着上前查探苟梁的情况,随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太倔了,只怕下个月他既不要你,还是早作准备吧。实在不行,去京城将那野男人掳来,挑了他的手脚刺了他的眼睛,予他亵玩便是。
钟诠没有应声。
睡着的苟梁眼角渗出一滴绝望的泪。
【苟梁:呜呜呜呜,他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