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见王棠zhà毛的声音:“起来快起来,独角兕出来了。”
我心里嘀咕:青牛来了也不至于这么zhà毛吧?难不成傲娇道长zhà毛已成常态?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么么哒~
☆、倒计时五天(1)
想了一会后,还是不懂道长为什么突然zhà毛。于是我不情愿地睁开倦怠的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我顺着他白皙微红的脖颈看上去,不是无止还能是谁?
他看我醒了,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你醒了?”
我很懵,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懵。我睡前明明是趴在平坦的青瓦上睡的啊,怎么就会跑无止怀里去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如果就此放手才是大笨蛋。我边思考边装作没事人似的,将头靠进无止的怀中,喃喃道:“不知怎么了,头好痛,好像失忆了一样。”
“喂喂差不多得了啊!睡着了姑且算你无心梦游,现在就有点过分了啊!”王棠伸手把我拽出来,“都抱俩小时了还没抱够?”
“两小时?!”我摇摇头,“那怎么能够?”
王棠气的直翻白眼:“再抱一会独角兕又进去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一件当务之急,讪讪地抱歉道:“怪我怪我。他怎么这个时间出来了?”
无止红着脸说:“此时是丑时,正是牛类活动的时间。”
王棠没好气地补充:“在这个时间洗身修炼,对青牛大有裨益。”
我们三人一边说一边向池水边挪动。只听得流水潺潺,凉气bi人,独角兕在池水中泡澡好不惬意。
青色的皮肤在透彻的水池中越发的干净,只见他一会仰泳,一会蛙泳,一会儿来个鲤鱼出水,一会儿来个夜叉探海,真是恣意潇洒。
我突然想起人家在泡澡的时候,我们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会不会有些流氓?
“难道你流氓的还少吗?”王棠吐槽道。
我打着哈哈:“不少不少。”
“你别可劲逮着一个人流氓啊,倒是分道爷我点?”
我严肃的板起脸:“流氓是很值得唾弃的行为,我们要坚决抵制,嗯!”
王棠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本想先发制人,没想到被后来居上。哼,这和尚又什么好?”傲娇了一会后,又转头去盯独角兕了。
我觉得道长突然变得好幼稚,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憋笑。
突然间无止用意念警示我们:“快看独角兕。”
我们收起方才百无聊赖时的说笑,急忙聚精会神地去看池水中的独角兕,只见他仰天长哞,摇头甩尾,似是要变回原形。
白森森亮灼灼的金刚琢正紧紧地套在他的右肩处。
如果他戴着法器变身,则四蹄着地,势必会将金刚琢泡在水中。那时候,要是我们将池水变滑,皮肤和金刚琢之间的摩擦力变小,法器本身的重力就可以推动它往下落。
我们再伺机潜入池底,来个以假换真,岂不是美滋滋?
结果他却不按套路出牌,将金刚琢戴在了自己的独角上,放心地变回了原形在池中撒欢,气得我脸都绿了。
“执行plan b 计划,关门放瞌睡虫!”眼看已经到了丑中,再不抓紧时间,要是过了丑时又要耽搁一天。
无止和王棠两人同时作法,放出无数透明的小飞虫。我期待地看着他们飞去的方向,这么多的瞌睡虫,只要有一只飞进独角兕的鼻孔中,就能让他沉沉睡去。
但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牛的本能让他甩头、合耳、眨眼、喷气,愣是一只瞌睡虫都没放进去。我看着干着急,都想伸手摁住他的头,让他安安静静地接收下瞌睡虫的洗礼。
无止伸手捏了捏我的手心,让我安心等待,我不明所以,他们怎么都这么气定神闲?无止看出了我的疑惑,用意念细心地解释道:“突然有这么多的小飞虫朝他涌去,虽然不可见,但专属于独角兕的第六感还是灵敏的捕捉到了这样的变化。”
“只要我们等待,他就会渐渐习惯这样的环境,那时候便有我们的机遇。”王棠接过话头,许是不满无止独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