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正在调息,此时求救,定会扰乱原本运行正常的真气,既会加重伤势,又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正在我思想千回百转之间,无止加重了附上来的力量,我的手臂酸痛起来,渐渐支撑不住,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低沉着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要明白,你是贫僧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王棠:行啊和尚,没看出来你一天蔫蔫儿的,竟然是个实干家啊!承让!
无止:(捂着脸惭愧到不敢说话)
王棠:道爷我看起来是个老司机,结果连方向盘都没碰过啊!甘拜下风!
无止:(用纸袋套着头+捂着脸+惭愧+不敢说话)
王棠:道爷我——(委屈到哽咽)
蠢作者:我来解释一……(背上中剑凄凉倒地后又被踩了好几脚)
☆、债主上门
我和无止力量悬殊,这样下去根本抵挡不了多久就会酿成大祸,只能冒险一拼。
我看着无止身后不远的沙发,打定了主意,瞬间松开双手。他便重心不稳直倒在我的怀里:“怎么?这么主动?那贫僧可省了好多力气啊。”
他低沉、有磁xing的声音混着气息在我耳边拂动,yǎngyǎng地挠着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肢体接触时,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积压已久的yu望,但实在没时间去害羞脸红,只能迅速做好准备:右手从他腋下穿过,垫在他的脑后;左手紧搂住他的腰。
一切就绪后,我踮起脚尖在墙上一借力,暗运法力,猛地抱着无止扑了出去。他一时间没有防备,也没想到我竟然调动了九尾狐的修为,还没来得及抵抗,就和我一起重重地落在沙发上。他挑起嘴角,眼神迷离道:“怎么,要在这么?”
我强忍着不去管他无师自通的sāo话,从他脑后、背后抽出手,捧起他的脸,正色道:“圣僧,你清醒一点!我现在是金蝉转世啊喂!你能忍受金蝉子亲——”
话还没说完,脑海中的金蝉子已经坐不住了,急忙阻止我:“喂喂,你可不敢再往下说了喂。”
我急忙解释:“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不要记仇啊!”
听到我说的,无止的yu念渐渐褪了下去,眼神恢复了平静。我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心口,真是惊心动魄啊。
“是不是还有些意犹未尽?”王棠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眼神中充满了生无可恋,可能连幽怨都觉得累了吧。
“不、不是,道长,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
“我知道。”王棠平静地说道,“但你看看现在。”
他用下巴指了指沙发上,我低头一看,无止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头扭向沙发的里边,整个人除了胸膛微微呼吸而动之外,其他地方僵直着不动。原来是我方才扑倒他后,为了能捧住他的脸,竟然一直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姿势,更重要的是,我还穿着睡裙,若是翻身而下,一定会……
我一时间脑袋短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扭身向王棠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别、别动。”无止哑着嗓子,急忙出声提醒我。
我瞬间停下动作,王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等好事永远也轮不到我。算了,我去拿被子裹你。”
不一会,王棠拿来了轻薄的蚕丝被,围在我的腰下,正好可以挡住,我刚准备翻身而下,房门却“呼”地一声被打开。我一脸惊恐、王棠一脸惊讶地望向门口,秦政本来怒发冲冠,但一眼看到我后,瞬间变成目瞪口呆,神色中透出万分地不可思议。
我低头一看,被子好巧不巧地遮住了我和无止的下半身,从秦政的角度看到的就是完完全全少儿不宜的画面。
“抱歉,打扰了。”秦政神色复杂地带上了门。
金蝉子在我的脑海中大声抗议道:“金翅大鹏雕,你别走,你听贫僧解释!”
我突然回过神来,风一样地裹着被子跑回了房间,以每秒三件衣服的速度,完成了换下睡裙穿上裤子和t恤的高难度动作。
梳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