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会有邪灵一说?
我回想起第一次见秦政的时候,他只是外露了妖气、布置了结界,最后还要魑魅魍魉来给他拖延时间才得以走脱。
看来在现实世界中,妖的威胁还不如邪灵来的大了?
这就很复杂了有没有,佛、道、我、邪灵和妖,我掰着手指数道:“哎呀,这真让人头大!”
正在我烦躁不堪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在不远处低吼道:“白木!”
门前的四个熊罴精同时回应道:“黑木!”
话音刚落就来开锁,吓得我赶紧以最快的速度从门后蜷缩回了墙角,看来是要换班了。
我迅速在之前的叉旁边画了一个圈,侍卫换班的间隔时间就叫做“一熊”。
门一开进来一头刀疤脸的白熊精,确认我还在后,打了一个不屑的响鼻,出门锁好完成jiāo接。
顾不上对那个响鼻产生异议,我只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倏忽间,从石柱上突地一道金光直直照到我的眉心,我就仿佛开始朝前狂奔一样,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在后退,直至眼前一切变成了白光,刺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等到视力恢复,一位戴幞头、穿圆领襴衫的文生公子站在我的面前,他双目炯炯有神的凝视着我并向我走来,我正要开口问询,他却径直穿过我走了。
这是古代?他看不见我?怎么回事?我穿越了?我逃出来了?这是哪儿啊?
正当我头上的问号堆了一大堆时,一个特别熟悉的脸庞紧跟着那位公子出现。
“圣僧!我在这里,快救我啊!”我忍着快要涌出的泪水喊道,只可惜无止和那位公子一样看不到我。但我不想放弃,跟着他们边走边喊,直到嗓子都快喊哑了,他们还是无动于衷。
圣僧,道长,我真的好想你们啊。
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哭!
我抹了抹眼泪又追了上去。
那个文生公子正在搭讪一位坐在马上的男子:
“这位大哥,在下沈里,你我虽素不相识,但萍水相逢之间,却觉好生亲切,不知可否借右手一观,好让小生测算一下我们之间是否有缘。”
嗯?什么?这人是有这种特殊的爱好么?圣僧为什么跟着他?难道圣僧也?
不是吧?
我站在一旁思绪如钱塘江大潮一样波涛翻涌。
“滚开!再多说一句大爷我就揍你!”
骑马的男子虎背熊腰,显然是感觉受到了侮辱,恼羞成怒的举着马鞭驱赶着沈里。
“别别别,我马上走马上走。”
沈里抱头鼠窜到一个拐角,没跑几步路就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向着无止说:“我早就给你说了这样不行,会被揍的,你还不信。这下可怎么办?”
无止沉吟了一会说:“只好跟着他,伺机下手。”
这还是我那温文尔雅、不善言辞、万物皆空、慈悲为怀的圣僧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带着一万分的疑问,我决定追随下去,一探究竟。
☆、第一世·沈里
沈里翻了个白眼:“下手?怎么下手?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你再看看他。我还没靠近他半步就被一巴掌糊脸上了好吗?”
这个白眼深得我心。
我在一旁有些可惜没有西瓜吃,不然就是完美的吃瓜群众了。
“糊过来那不正好抓住他的手,事就这样成了啊。”无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想到圣僧是这么的油嘴滑舌啊。
本来想憋笑的我,想到他们根本看不见我啊,于是放开声大笑起来。
“你你你,你这个和尚该不会是隔壁村王秀才派来玩死我的吧!拿什么金蝉转世糊弄我,那大汉也是你们一伙的吧,想要趁机打死我。我算是明白了,你们这群亡命之徒,我去官府告你们去!”沈里越说越激愤,撸起袖子就要往县衙方向走。
金蝉转世?难道他是金蝉前八十世中的一世?
意识到这是机缘的我,开始认真起来,或许求生法门就在其中。
“我说你这人,文章写不出来中不了秀才,怎么想象力还挺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