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毕方便被拽着晃dàng了两下,然后一头撞在了他刚才所靠着的柱子上。
‘咚’的一声响起,小初不解的扭过头挑眉的望着他:“你干嘛呢?我就是想和你说句话,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毕方黑着脸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瞪大双眼的望了望天空,又做了两个深呼吸后,这才一脸微笑的将头转向了她。
他真是对这小蠢妖有种浑身乏累的无力感。
“刚才心血来潮和柱子来了个很深很深的友谊jiāo流,你想对我说什么?”
小初在他说完后还望了望那柱子,下一秒全身打了个抖,嘴中轻咦了一声,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两步,他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毕方望着她的动作,心中的小火苗霎时着起,面目黑了一下:“你说不说!”
小初见他开始生气了,忙开口道:“说说说。”虽说她在说,但是她的身体还是站离他远远的地方。
他嘴角抽了抽,只能瞪了她两眼,然后放柔了眼神无奈道:“说啊。”
“哦哦。”她哦完后抬手指向雒玥斜前方的两个墓神神秘秘的开口道:“毕方,你有没有觉得,额,就是一种猜想哈,就是你有没有觉得那两个名字很不一样?”
毕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你是说齐阳和雒雪这两个名字?”
小初点了点头。
毕方再次上下打量了那两个墓碑好几眼,随后就是一阵沉默。
小初刚开始挺期待毕方能说些什么的,可是他这不言不语只会让她更焦急:“喂,你怎么不说话啊,到底怎么样嘛。”
毕方收回了眼神,又恢复成了一副很仙的样子,懒洋洋的开了口:“挺正常,没有妖气没有灵气,字雕刻的也挺漂亮,墓碑做工也很精致,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墓。”
“......”小初指指墓碑再指指毕方,嘴唇紧抿了抿,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又将身子给别了过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两个刻有一对夫妻名字的石碑,一阵打量。
毕方淡瞥了她一眼,他被她的这个奇怪举动搞得一阵无语,不就是两个石碑,有什么稀奇的。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他的眼睛也时不时的瞟向那两块石碑,他纯粹是被这小蠢妖勾引起了心中的好奇。
这货虽然平时蠢了点,但是不得不说脑子有时候还是挺有想法的。
正当两人还在研究那两块墓碑时,天行的身影进入了两个人的视线中。
他走到她身旁站定,对她沉沉的说着:“雒玥,你才是南城的城主,我们这些外人chā手南城的事总归不好,下面的怨言挺大的,并且,我今天下午就会离开南城。”
“所以你不能再这个样子了,你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去巩固南城民心,他们这时候心已经向了你,但是,还需要外加稳固敲打的。”
雒玥身体一颤,她脑中唯一有的都是他的那句,他会在下午离开。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早已无了血色,现在更是苍白的可怕,她眼睛颤颤的望着天行,嘴唇已是干的裂了缝,那丝丝血红很是刺眼。
她张了张嘴,那嗓子早已没了声,三天了,她滴水未进,再加上伤心过度,所以当天行刚要再和她说话时,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终于挣脱了那吊着神经的风筝线,身体摇晃了两下终是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面上。
天行脸色大变忙接住她抱入怀中,将她打横抱起一步化两步的朝外边疾走:“来人,唤大夫,不,去找灵溪宗江兰大师。”
小初和毕方两人也连忙跟着上,这一切的变故太大了。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床上的雒玥那精致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躺在那里如同一个正在长眠的睡美人,气息微弱的让人直心颤,仿佛下一秒她就能化成泡沫消失在人间。
“江兰大师,她情况如何?”平拂在一旁急问出声。
江兰收回了手,面上望着那还处在昏迷中的雒玥一阵沉默。
平拂见江兰不说话,眉头紧皱了起来,再次开口:“江兰大师,到底如何?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