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他模样老老实实,没想到有这样惊世的才华。”
“老实一些才好,在这山上见过的人哪个不是长发束冠不可一世,这个计师弟虽然胖一些,气质上要比他们亲近多了。”
此刻,被她称作老实亲近的计明正在心底暗自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太玄宗,不妨去山下做一个文抄公。瞧一瞧湖光山色,再去看看青楼名*和处处繁华。靠着前世的诗词歌赋,要在这个世界做一个柳三变也不难。”
他心底一番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明哲zhēn rén的府邸。
府邸大门徐徐打开,两人齐齐进入。
明哲zhēn rén果然在府中静坐,看到计明二人时面露忧色。
章起在计明身后顿步,对明哲zhēn rén深深一礼,“zhēn rén,当日我和贵徒同行,如今将他安然送来,幸不辱命!”
明哲zhēn rén微微颔首。
章起转身向外走去。
计明未曾回头,只是在心里暗道:“这位章起一路待我也算不错,虽说是受师傅嘱托,最后救我的也不是他,但是恩德摆在那里,我不能不报。不妨改日登门拜访。”
明哲zhēn rén看向计明,没有乍见的欣喜和欣慰,反而面露愁色,道:“听章起说,你在星波门时摆下生死擂,与星波门外门大弟子落羽一番大战,最终险败?”
他开口便提出这件事,计明不露声色,心底思量明哲zhēn rén问这一句话的用意。
半晌,计明缓缓点头,“对。”
明哲zhēn rén长吸一口气,继而微微叹息,“我早已知道你身上秘密众多,因此告诉过你,无论做什么事,切忌太过张扬。”
“究竟出了什么事?”
明哲zhēn rén看他一眼,“宗门要见你。”
宗门要见你,这句话里宗门两个字值得商榷。若只是宗主一个人,zhēn rén必不会以宗门称呼。
宗门,代表太玄宗里能够代表所有人发声的那几个人。
此刻的太玄峰大殿。
一名中年男子在殿内一条檀木紫椅上坐定,微微闭眼,气势沉稳。
不多时,有几人陆续走入殿中。
“太玄师兄,出了什么事?”一名少fu模样的女人一进入殿内便问道。
在女人身后,另一名男子一摇三晃,慢吞吞地跟了进来,“太玄师兄,究竟是什么事?值得将我们同时喊来?”
说话间,另有两人从殿外走了进来。
男子缓缓睁开眼睛,他便是众人口中的太玄师兄,当今的掌门太玄zhēn rén。
他看着殿内先后到齐四人,道:“今天这件事和一个外门弟子有关,或许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其中牵扯的一些东西,却不得不商量一下。”
“师兄,你说的是去往星波门的那个弟子?”女子率先反应过来,如今的外门弟子中,值得让掌门多加注意的,也只有这件事。
一旁男子嗤笑道:“一个外门弟子,师兄你何必如此大张旗鼓。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他去往星波门还是星波门观礼弟子的主意。这一趟他或许要吃些苦头,但是能做一个顺水人情送出去,也算物尽其用。”
掌门却道:“他去往星波门后,若只是吃些苦头,我也不会让你们前来。”
“莫非那名弟子被折磨致死?!”进殿后一直沉默的一名男子闻言色变,他的面颌略宽,颧骨微微凸起,此时眉毛挑起,便有一股暴戾之气。
掌门缓缓摇头,“这一场星波门之行,他非但没有受什么委屈,反而摆下生死擂,和星波门众弟子一战,三战两胜,最后一场,在落羽手下惜败!”
他的目光扫视众人,“落羽你们该知道是谁,两年以来在修行界处处独行,年轻小辈中,堪称翘楚!更令人匪夷的是,这个弟子堪堪晋入炼气顶峰。”
大殿静了一瞬,连方才开口的男子也不由呆了一呆。
太玄zhēn rén又道:“据星波门的传音符所述,当日他在擂上比试时,使出一道极强的体术和剑诀,其中威能堪比筑基。”
“堪比筑基。”殿内唯一的女子低低开口,神色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