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Skinner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Mulder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皮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体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Skinner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性/*感,“龙杖是Murray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肛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Mulder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Skinner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性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Mulder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体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
“那很疼吗,主人?”他问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Skinner的胸前,投降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坚信它们一定会给他支持。
“哦,是的,小家伙,”Skinner的呼吸如诱惑般,暖暖地吹在他的耳後。“它带来很剧烈的痛苦。你会尝到的。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我会限制在2下。你一定能经受住是不是?”他用引诱般的语气问道。
Mulder轻轻颤抖着,瞪视着他们两人在镜中的形象,感觉有如在云中般虚幻。他看到他自己,赤/*裸着,带着肛塞,被他的主人以华丽的金链和饰物巧妙地装饰着,被圈在他主人给予保护的强壮的臂弯里。Skinner也半/*裸着,上身精赤,但每一寸的肌体都清晰地显示他是主人,他的奴隶乖巧地窝在他毛发浓密,肌肉健壮的胸前。他们其实都知道Mulder会答应这就如同一段前/*戏,如同唤醒奴隶兴奋的方式,以此使两人都感到更加刺激。他点点头,他那粉色的,刚剃过毛的性/*器热切地抬头,在那金色饰边的奶油色薄纱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好孩子。我为你骄傲。”Skinner捏挤着他奴隶的臀部,亲密地吻着他的腮边。“进屋去,站在桌前等着我。”
Mulder走回屋里,依然颤抖着。他身上的金链随着他的脚步琮琮做响,他能清晰地感到马具上的链子对他乳/*头剧烈的拉力,还有来自于体内的肛塞的压力。想到他自己被扮成这个样子,等着被他的主人标记,他的欲望升腾,他的下/*体在它金链的锁缚里无声无息地升起,牵动连在肛塞上的链子,使它更深地扎到他的体内,使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俯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紧贴他的身体,窗外吹来的微风轻拂过他泛着淡淡油光的身体。
他的主人似乎故意让他等待,每过一秒,Mulder的紧张就更加剧。终于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声,Skinner走进屋。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抬头看去。他的主人正打开大箱子,里面收藏的宝物使他吃了一惊。各式各样的手杖,藤条,皮鞭大箱子里应有尽有,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Skinner从中取出一根长长的手杖,它看上去沉甸甸的,Mulder的心沉了一下。这东西很有份量,一定非常疼,疼得要命。看到Skinner把它拿在手中,毫不费力地前后弯折着,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这样粗重的棍子,能被轻易地弯曲而不会折断,说明它的材质具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Mulder猜不透为什么它这样的特别。
“看看它,男孩,闻一下,”Skinner说着,把手杖递到Mulder的鼻端。
Mulder眼前的手杖表面平滑呈棕色,头部刻了一个抽象的龙头。“你看,它张着嘴,因为它能喷火,”Skinner的语调低沉而性/*感,“而它的火很快就要烧到你的屁/*股上了,男孩。”Mulder的心因期待和恐惧而狂跳。Skinner举起龙杖,在空中挥动。Mulder瑟缩着。它带动的风声如此美妙,如此刺激,使人不寒而栗,而他所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地等待。Skinner将它又挥舞了几下,习惯着它的手感,重量和力道,然后转向他紧张的奴隶。“两下。我不需要你数出来,因为一下过后你就会疼地说不出话来了,”Skinner温柔地说着,用手轻抚Mulder的后背。“不过,如果你勇敢地经受了这两下,我会送你一件礼物纪念这一刻的。我已经想好了。”他的语气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Mulder又颤抖起来。他的主人如此擅于制造气氛,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感到龙杖正搁在它的臀部,Skinner用它轻轻磨擦着,他紧张的肉体等待着第一下杖击。
“请你,主人……快一点,”他请求着。
“这由我决定,男孩,”Skinner厉声道。“现在你肯定知道这不是一次惩罚,Fox,是不是?”Mulder无声地点点头。这种故意拉长的等待滋味象地狱一样难熬。这是他所经历的最大的恐惧,最磨人的煎熬,而它甚至还跟本没有开始呢!
“这决不是惩罚,”Skinner接着说,依然用龙杖在Mulder的臀部上轻擦。“这是极其重要的仪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巩固主人奴隶的关系。以此来保证你是被标记的,而标记本身能让你认识到你只属于我全身心地,不可争辩地只属于我。标记的目的并不是给你制造疼痛,尽管它非常地疼痛,但比疼痛更重要的是它使你牢记你是一个奴隶,你无时不刻都要臣服于你主人的意志。同时,它也代表着……”Skinner的声音变得低沉,将Mulder搂得更紧,使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忘记了他主人即将施予他的酷刑。“它代表着一个过渡时期,经过它,你才能迎来永恒的标记。如果你顺从地经受了这次的考验,无怨无悔,我很快就会在你身上烙下永恒的标记。”
Mulder闭上双眼,他胸口丑恶的伤疤不经意间浮现在眼前。他竭力摒除杂念,试图沉浸在Skinner所营造的奇妙的氛围中,仅凭他奴隶的直觉回应主人的话语。Skinner似乎觉察到他心有旁鹜,用杖身轻敲Mulder的屁/*股,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次的标记将抹去过去的一切不快。它将再次印证我标记我奴隶的权力。它代表着崭新的一页。”他的语音分外轻柔。Mulder猛然间悟到了他主人的深意。以这种奇妙的方式,Skinner在Mulder的头脑中注入了全新的概念,以此驱除掉他至今纠缠于心的Krycek罪恶的伤疤的记忆。“所以疼痛有它特殊的含义,”Skinner强调说,“这就如同一次重生,经历了这种烈火的考验,你就是一个获得新生的奴隶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家伙?”
“是的,主人,”Mulder的语声极低,几不可闻。
“很好,那准备好接受考验吧。”
这一刻的等待分外难熬,当Mulder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时,他听到龙杖破空的“嗖嗖”声,随着一阵凉风,刑杖落在皮肉上的“啪”的一声脆响,传遍整个房间,啃噬般的剧痛瞬时将他压倒。他听到一声拖得长长的哀嚎,几乎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的主人用烈火的考验来形容龙杖制造的剧痛绝对没有任何夸大,他的整个臀部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他从书桌上撑起身体,想伸用手护住自己的屁/*股,轻轻按摩以减轻那种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