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在他赤*裸的肉体上画着圈儿,直到所有的紧张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无踪。他听到他主人的呼吸渐渐变沉,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但Mulder还是不能静下心来入睡。白天发生过的事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重现。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游戏,那为什么?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太荒谬了。根本想不出任何原因。躲在幕后的究竟是谁?Krycek,有可能,但是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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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陷在这些疑惑中,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铃声把他抓回现实。他看了一眼Skinner,他主人一向睡得很死,继续响亮地打着鼾。Mulder溜下床,摸到他夹克口袋里的电话。
“喂?”他悄悄躲到浴室里关上门,以免吵醒他的主人。
“喂,老朋友。吵醒你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你肯定知道原因,Krycek。”他冷冷地说。
“都是陈年旧事了,对吧?一个无辜的声音,穿越了时空?”Krycek暗示着。
“别废话了,老朋友,”Mulder冷冰冰地顶回去。“我对你的耐心就要磨光了。你要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Krycek嘶声说,“我要你。”
几分钟以后,Mulder悄悄摸回卧室,无声无息地穿上衣服。他拿起他的枪,站了一会儿,看着他沉睡的主人。他心里为他的决定而挣扎着,终于放弃了,轻轻坐在床边。
“Walter。”他摇醒了他。Skinner猛地惊醒后坐起身来—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他奴隶的枪口。
“Fox—你他*的在干嘛?”他怒吼着。
“我接了个电话。Krycek来的。”Mulder说,“他要见我。”
“什么时候?”Skinner问道。
“现在。”Mudler答道,带着个悲哀的笑容。
“哪里?”Skinner冷冷地问。
“他不准我告诉你—我得一个人去,否则就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去了,你就一脚踏进圈套里。”Skinner面无表情地说,他的眼睛示意着指向他胸口的手枪。“Fox,我们都清楚你不该用这个指着我。”他低吼着。
“你不能跟我去,Walter,”Mulder柔声说。“我承认—
那很可能是个圈套。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你和Scully都不能跟我去。从前,你们俩都为了我的寻求受够苦了。我不准那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决定。”
“你好像忘了,男孩,你属于我—所以轮不到你作决定。”Skinner低沉而急迫地嘶吼着。
“我想到你会那么说的。”Mulders说,“所以我要这么做。”他举起他的左手,摘掉了戒指。“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走了。我知道我所做的会粉碎了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我把一切都毁了,就象我原来常犯的错,我也知道这次你绝不会原谅我了,所以我解除了你对我的责任。”他把戒指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站起身来。Skinner想从床上起身,发现枪口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停了一下,他的黑眼睛带着疑问与Mulder的视线相交,但Mulder的决心没有一秒钟动摇,看到这儿,Skinner踌躇着。
“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Mulder温柔地说。“需要的话,我会的,我要保证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你没法追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再原谅我,Walter。”他毫无预警地快速行动了,用枪重重的在Skinner的下巴上敲了一下。Skinner的头往后一折,身体跌落在床上,失去知觉。Mulder俯视着他的主人歪扭着的,无声无息的身体,把他拉成比较舒服的姿势,检查了一下,确定Skinner只是失去意识而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接着,他把他主人的手腕铐在床头。他走进浴室接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电话挪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这样,Skinner醒过来以后只能叫喊找人帮忙,能给Mulder留下宝贵的时间,不被跟踪而到达目的地。Mulder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回到床边,轻轻地吻在他主人的嘴唇上。
“真抱歉。我爱你。”他低声说着,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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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cek的指示引着Mulder来到一座空废的仓库,对这个地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里面一盏光秃秃的灯泡照耀着一个破烂的板条箱
—他的老仇人正坐在上面,穿着他一成不变的白T恤,黑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
“你好。老朋友。”Mulder用枪指着Krycek,谨慎地走进屋里。
“啊,Mulder。”Krycek做出一个几乎完美的诚恳的笑容,他的腿摇荡着,悠闲地磕着板条箱的侧面,似乎毫不在意Mulder的枪正直指着他的心脏。
“看得出你是一个人来的,”Krycek微笑着。“你一定好好教训了Skinner一通,才说服他不要跟来吧。这可不怎么合规矩呀,嗯?我是说,按说应该是主人教训奴隶吧?”
“你他*的说的什么鬼话,Krycek?”Mulder怒吼着,出了一身冷汗。
“你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Krycek令人发怒地假笑着。“得啦,Mulder。你是我们最看重的人。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已经好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们会注意不到你搬过去和那个不可思议的笨重的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可是理解了,如果你想要给别人当可爱的红头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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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行呢?”Krycek淫/邪地看着他。“干嘛非要那个他*的秃顶的家伙呢,Mulder?更不要说你们玩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调调的游戏了……”Krycek摇摇头。“如果你想要别人把你绑起来,打得服服帖帖的,你直说不就行了。”他说道。
“*你*的!”Mulder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Krycek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他们的枪都指着Mulder。
“束手就擒吧,Mulder。这是我的party。”Krycek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Mulder,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Kryced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Mulder的肚子上。
Mulder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粗气。Krycek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Mulder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Mulder打得飞了出去。Krycek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Mulder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Kryced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Samantha。没门。”
“Skinner说这根本就是圈套,”Mulder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Krycek说,把他的靴子踩在Mulder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Mulder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Kryced说,用他的手指划过Mulder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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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Mulder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Mulder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