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之时,明宣殿内已通了地龙。入冬之后的炭火用度皆由皇后主理分配,怎么也缺不了建章宫与寿康宫两处的。此刻殿内暖意盎然,赵承徽今日用的兰香好似有些浓了,此刻人走了也未散去。
谢箴回到案边,长案上多的是未翻开的折子,他越过如山奏章去看正艰难行来的明如雪,冷淡一语:“若是不会走,便爬过来。"
内侍入殿内焚起龙涎香,随这香气一同盘旋而上的是袅袅青烟,而后簌簌而下的是那身石青色的宫装。布料开裂处之下,一道深红新痕尤为明显,而下原本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交错,有新有旧。
谢箴眉梢微动,点了点自己的腰间,道一句:"解下。"
于是她赤裸着爬到桌案下,用刚捧完盏的手艰难地为人解开下袍。
谢箴以手揽过她的头后按在胯间,让她含住自己半起的龙根吮吸,而后淡淡道:“被人发现了吗?"
明如雪此刻说不得话,只是一张明丽的面容已经红的彻底,谢箴也没真要其现在回答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望去,女人杨柳一般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一览无遗,跪也要跪的赏心悦目,都是司教坊调教过的口侍规矩。
谢箴似是想到什么,眼色微暗。他抬腿将明如雪踢倒在地,道:“自己分开。"
明如雪此刻仰卧在地,泛红的眼角蕴着潮意,她分开双腿,玉户中间的嫩红一线,手指掰开密处,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再仔细看去,那花径中竟被塞入了一串银球,一端链子已被淫水浸得晶亮。
“挺起来。"
随着谢箴的命令,明如雪只得重新跪下,竭力将玉门挺起。她生的本就美,一张明艳如花的面容,此刻挂着泪。身子弓起的同时,以手指分开花穴任男人赏玩。谢箴用脚踩住她一侧圆乳,脚趾夹着乳头玩弄,直至把此处搓磨成与私处不一般的艳色。
“跪在外头,被罚了什么?"
“奴婢被罚了烫刑。"
“知道是来做奴婢的,就要忍着。"谢箴踩在链子一端,声音沉缓,“排出来,一炷香的时间,否则这三天便一直戴着罢。"
明如雪贝齿轻咬,今日晨起时她侍奉的不好,午间时候谢她千求万求,也没能使得谢箴将链子上两枚最大的银球卸下。谢箴冷脸一句:再求便送你回司教坊再学规矩,让她只能依言将这珠串尽数含在穴中,堵住了射入的龙精。现下只一使力,那球面花纹便摩擦嫩肉,连带着淫水一同染湿了嫩白的腿根。
玉门鼓起,花瓣翻出红浪。
“啊...嗯...”紧窄的花穴入口挤出一条缝,银亮的球体逐渐显露,脱出时擦过玉户凸起的一点,是花蒂所在,她连声喘息,声不成调。
谢箴坐观不曾移眼,此刻也不愿忍耐。手指拎着链子外扯,身下的喘息也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随着球物抽离,痛痒的快感在瞬间升至顶峰。明如雪瘫了身子,低叫出声,许多温热的液体从肉穴淌出,花瓣上沾着些许浓白的精液。
谢箴将人抱起,将这玉体横陈在案上。抄起明如雪的玉腿,长枪挺入那微颤的穴肉,抽送起来。肉棒填满花径,穿凿碾磨,亦不顾人低声呜咽。
两柱香后,谢箴将整股精液射入那紧窄的花穴深处。
明如雪期间泄身数次,待人抽出,下桌仍跪于人胯间埋头侍奉。
待到口舌酸胀,谢箴终是放过了她,朝外传了许连山。
门外许大监带着内侍低首而入,谢箴起身由人打理衣袍,宫人端水递巾对着满地女子衣物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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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冷着脸将明如雪带去宣明殿边上的一处房中,此处业已有人等候。室内中央一张长凳,热汽蒸腾,几个嬷嬷上前将人裹档的披风脱下,露出里头一丝不挂的身体。
宫女为上所幸,记档却不留皇嗣便为无品级的青衣,其中多有侍奉不当者,终其一生不得出宫,也熬不出个后妃的位份,只得在红墙中终老一生。而更可怖的是,其中容貌上佳者若承幸多次而不得一句“留”,便是侍君不周,少不得被刑院的管事嬷嬷调教一番。
“青衣是知道规矩的。”为首的嬷嬷冷声发话,“躺下吧。”
明如雪低首应了声“是”,随即驯服地躺上冰冷的长凳,她分开双腿露出微肿的秘处,白色的浓浆挂在可怜的花瓣上,因着被肏狠的缘故,花穴微张瑟缩。
随着“波”的一声,灌了药水的竹筒强行破入穴中,灼热的药汁灌入花径,两旁嬷嬷熟稔的按住了人的手脚,直至那整筒的药尽数被打入,撑得人小腹微微隆起。又取来软毛刷探入穴中刷洗,不似被肏弄时的满胀,软质绒毛扫刮内壁,刺激刚挨过罚的穴肉。
“这么多次了,可知陛下为何不留?”
明如雪贝齿轻咬,“是奴婢侍奉不周。”
为首之人冷笑,毛刷便不复方才的客气,直直捣弄了几回。
“不行...嬷嬷...”明如雪后背已出了层薄汗,双腿刚有合拢之态,便被人更加粗暴地掰开。毛刷被抽出,灌满药水的竹筒再次抵入穴中,在女子的呻吟中又注一筒。
嬷嬷取下墙上所挂藤条,冷道:“跪去边上。”
......
建章宫外,天子仪仗肃立凤鸣朝阳道。寒风吹彻,雪粒飘散中一抹玄色身影行过,太监高唱起驾。漫长宫道,留下交错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