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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ο⒅Zнǎ.⒞ο⒨ 番外生辰宴(中秋节h)
    中秋节,长秋殿里时隔两年人声喧闹着准备过节,往常秋凝尘无心操办这些,终于盼得叁人团聚,他脚不沾地地准备着瓜果点心,还有之妙的生辰宴。
    到底是八月十几捡到的孩子,流夏也不清楚,只知道月亮挺圆的,便浑做十五,反正没人晓得。
    和之妙相处了两月,虽然流夏明面上不觉得,但心底里对她有些喜爱,非得亲自给她做个蛋糕。
    但是她手艺实在是糟,好好的面硬是被她烤出个蜂窝煤来,秋凝尘笑了片刻,同她商量,“那蛋糕是做不成了,要不做个大些的月饼,再按你说的插叁根蜡烛,也是应景。”
    “这也不错,但烤之前得让我看看。”
    “行。”
    草草地被赶出厨房,流夏看见之妙趴在桌上吃红了眼。忙把她抱下来说:“一会儿还有得吃,你可省点肚子吧。”
    手指弹了弹她的脸蛋,果然掀起duangduang的肉波,流夏忍不住蹭蹭她的侧脸,心满意足。
    不多时听得秋凝尘叫她,竟然是做得了么?她噔噔跑去,看过后奇道:“师尊为何要做这修仙门派的掌门,不若盘个酒楼做掌柜,必是顾客盈门,日进斗金。”
    “单有掌柜的多累人,需得有个老板娘才行。”秋凝尘手里沾了白面,在她鼻上轻点。
    流夏毫无觉察,挽着他的胳膊说:“我去给师尊当跑堂的,绝计累不着你。”
    面饼已经做好,就差些图案,厨房里没那么大的模具,干脆现画。但是颜料总归对身体有害,于是流夏把面搓细,摆出之妙的模样,她现在上了两颗门牙,流夏还为此着重表现一番。摆完之妙后又嫌空落单调,她拿起细木棍左右写上夏、秋二字,瞧着圆满。
    烤好之后果然不错,秋凝尘插上细蜡端出去,为之妙庆生。
    “许愿吧,生日这天许的愿最准了。”流夏道。
    但流之妙长到叁岁,还没人教过她耐心为何物,甫一点上就撅起小嘴噗噗吹灭。
    “好啦,祝你叁岁生辰快乐!”
    流夏张罗着拔蜡烛切月饼,秋凝尘并无动作,“……永不分离。”他暗暗在心底里补足这句。
    因为之妙下午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便只分到一小块月饼。她拿小手拘着慢慢吃,但那嘴活似个漏勺,吃一小半漏一多半。
    她整个短身子被搁在椅子上,盘腿坐着,不慎掉落的月饼正好黏在脚上,之妙不甘心地伸出另一只手,把月饼捏起来又搁在嘴里。
    流夏看得捧腹,说道:“她长大了必是个财迷,这么点吃的都不放过。”
    “女肖其母,瞧你就知道她以后是个什么模样。”秋凝尘刺道。
    “像我有什么不好?”
    “甚好。”他轻声说。
    像流夏的话,以后没心没肺的,总不至于受伤,若是像他多点,就是活受罪。
    安顿之妙睡了之后,流夏站在殿外,看着圆月,“好久没和师尊一起赏月了,要不要来点酒?”
    “可。”
    今晚上他倒是惜字如金,流夏回忆着以前埋酒的树坑,迈步走去,耳边听他提醒,“那儿的没了,就剩下海棠下头的。”
    “呵,师尊背着我喝了不少啊,借酒浇愁么?”
    “我只是觉着你那几壶酒甜罢了。”说着声音低下去,“走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这几句,流夏却听不清了。
    海棠树下埋着壶兰陵美酒,香气扑鼻,入口锋利。饮过一盏后,微微暖流散至五脏六腑,流夏正欲坐在她的太师椅上,不防被身边人抱住,一瞬换了位置,最后是秋凝尘坐在摇椅里,她坐在他怀里。
    “旁边还有一个,你挤在我这里做什么?”她指责道。
    秋凝尘紧了紧怀抱,吐了口酒气,“总觉得你这里宽敞。”
    “把手拿开,坐着不舒服。”
    他却不依,“我还不比那块木头舒服?”
    流夏清晰地感受着身下人那处的热度,难得有些脸热,含糊说:“硌着,不舒坦。”
    最是耳聪目明的人,听清她嘴里的话后,故意磨蹭几下,“一挨着你就硬,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的脸皮竟厚到如此地步,流夏气结倒了一盏酒,回手给他灌下去,见他被呛得咳嗽,“不是说甜么。”
    秋凝尘使衣袖擦去颌上酒渍,壮着酒胆在流夏嘴上亲了一口,“这儿最甜。”
    一触即分的触碰,却在秋凝尘脸上曳出一大片灿烂的火烧云,得亏是在月夜看不清颜色,不然流夏又要嘲笑他。
    心尖上好像爬过一群蚂蚁,又好像心脏被抛上去又接住,总之脉搏空了一瞬,胃里似有活物在抓挠,痒中又带着麻,全然陌生的感受。流夏怔了片刻低头凑近他问:“那要不要再尝尝。”
    二人鼻尖碰着鼻尖摩挲,像是用尖锐的喙温存的鸟类,四片唇试探地碰触,不知是谁先贴紧了谁。好似合该那几片肉长在一起,吮着舔着叼着,不舍得分离,最后舌头也贴在一处,转着圈地搅着彼此的深潭,带着黏糊的回响和清脆的咂弄。
    克制的呼吸乱似杂草,秋凝尘的鼻腔哼叫着,听得流夏头脑发热。
    “回榻上吧。”她说。
    秋凝尘却胆子大得惊人,“就在这儿,月亮大,看得见。”
    “外头有风,仔细受凉。”为了回去她换个法子劝。
    “一会儿就热了,凉不着。”秋凝尘目露渴求,眼里像是织了张密网要把她绑住。
    无奈只得回屋取东西,翻身下去时,膝头碰上那处挺立,登时他耐不住叫出声来,“啊……哈……”
    于是流夏干脆半跪在椅子上,使了右膝顶弄,细致描绘着他的柱身卵囊,端得是和风细雨。
    这般小意温柔宛若隔靴搔痒,秋凝尘的心好似被死死攥紧,下面又添了一把柴,执意要烤化他,胸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游走于奇经八脉,身上没一处自在地方,“再重点……嗯……”他求道。
    膝头本就坚硬,现下使了力气挤压捋摸,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登时承受不住,刺激得秋凝尘口不能言,双目失神地任流夏摆弄。
    眼见得胯下阳物跳了几下,“要到了?”她问。
    出口已是沙哑之声,他回,“嗯。”
    “那便等等,我回屋拿东西。”
    秋凝尘挺腰去啄她的唇,下身难耐地蹭上她,双手解掉碍事的衣裳,把那处露出来,“先弄出来再去,你总这般坏,吊着我不给个痛快。”
    “我是怕你总流出那么多阳精,对身体不好。”流夏解释说。
    “都两年没了,该补齐才是。”引着她的手抚上囊袋,让她捏着指头掂量一会儿,复又悄咪咪地说话,“这沉甸甸的,都是给你攒的。”
    既已说到如此地步,流夏也不再坚持,压上他吻上修长脖颈,手下动作有几分狂意,直撸得他声声碎吟,魂不附体。
    仲秋时分,天气已经有些寒凉,秋凝尘上身衣衫敞着,脖领搭在肩头,瓷白胸口被手摸着揉着,间或吮出点点红梅,胸前一点被流夏抿在嘴里,舌尖吸舔着戏弄,单那一处温软湿滑便让他像烧沸了似的,全身泛起潮红。
    “另一边也想要……含一含……”他自己揪着另一侧乳头掐弄,深觉不满。
    今夜流夏温顺得很,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亲过这处又转去那处,把他体里的欲火扇高吹醒,终成燎原之势。
    后穴已是空泛得紧,他提臀晃着身子,穴口一松一合,好像在吮着东西似的。
    流夏握了一根细点儿的玉势,抹上香膏,问:“想让我进去么?”
    “又痒又空,你快点。”
    见她要拿手里的东西直接进去,秋凝尘挡住她说:“不要那个,要你进来。”
    手中玉势被他夺走扔在一边,秋凝尘含住流夏右手的两根手指,舌头像是蛰伏的灵蛇,深深缠搅着。抬了眼看她,眼波似勾,摄人心魄。
    “会疼的。”
    “疼也甘愿。”
    二指长驱直入,恰似鱼龙闹海,极尽翻腾之能事,热窟中情意绵绵欲去还留,高潮阵阵淫语霏霏,“就那儿……啊……嗯……莫抠了……”
    流夏摸到他的前列腺后,初时只是按揉,后来心头火起,用力抠点。霎时秋凝尘的腿高高扬起,抖似筛糠。前头硬挺也撑不住这快感,吐出股股浓精。
    “可是舒坦的狠了?”流夏摩挲着他的下唇,那儿被他咬得像要沁出血来。
    叼着她的一根手指,在犬齿处厮磨,秋凝尘喘着说:“嗯……舒坦……恨不能日日……”许是知道自己太过放浪,他压低嗓子又说,“日日被你弄着快活。”
    似是梵音轻送,脑内平地生雷,一片轰鸣。
    之后添了脂膏润滑,流夏在他体内塞了串佛珠,叁指勾送拨弄珠子,好似在佛前祈祷,木珠圆润,但上头刻了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摸着无妨,若放到极娇嫩的穴腔,便又是另一层折磨。
    秋凝尘觉那珠子生了一圈毛刺,便想分开腿,缓缓体内的憋胀刺痒,流夏可不许,拢着他的腿,让他紧紧地含着。
    “师父里头没分辨出来么,可知刻得是什么?”
    “不知道……流夏……师父不行了……要死了……拿出来吧。”
    说着便蠕动肠肉,想把珠子挤出去,但被流夏的手指死死堵住,那是极妙的触感,丰如脂膏的软肉好像有了意识,汇成一片汪洋包裹着她。
    流夏被这感觉绞得心如擂鼓,指间缓缓抽插,唇间吟诵经文,正好是那日秋凝尘无意搭住的那句:“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
    “你这是说,我们是阿难和摩登伽女,做了五百世夫妻?”他勉力搂着她,唇上温存片刻,“那今生该是第几世了?”
    趁着流夏不备,他顺势大敞开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下体狼藉尽收眼底。嘴又贴上去,浅吻着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做正事……”就着她的手指腰肢晃动着向前,“……嗯……干我……”
    此时流夏总算明白秋凝尘恼她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真真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呀。
    十轮霜影出东山,转中庭桂花,藏檐上兽梁,飒飒风来,长空碧洗,值此良久夜,人影两相依,靡靡音,淡淡香,秋水共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