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陈白梦说,“我有点饿了,你快点弄完,我们喊外卖吃。”
“你要在这么近的地方吗?”裴月问。
“嗯。”陈白梦看着她的双乳,皮肤细腻如丝绸,上面细细的茸毛都清晰可见。
裴月看她确实没有要离远点的意思,想到她可能会看向自己的下体,说了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一句话:“等会儿,你只盯着我的乳房看好吗?”
陈白梦意外了一下,说:“好。”
裴月看着陈白梦专注的表情,感觉自己简直和在街上裸奔没区别,但身体上的欲望就要克制不了了,她也答应了,于是手跑攀上胸膛,在双乳之间来回的揉搓,另一只手抓住已经硬邦邦的肉棒狠狠的揉着,希望它快点软下去,但在陈白梦的注视下,欲望却越发的高涨,根本停不下来,越是通过揉搓被缓解,越是会升起更深的欲望,她逐渐连陈白梦的脸都没空去注意,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双乳被揉搓的发红,乳头被手指来回的扭捏,开始涨红了起来。
“唔……”她发出一声轻吟,似乎快受不了了,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陈白梦本以为她很快就会了事,但她的坚持力却异常的持久,就算表情已经失神,身体从有点畏缩的姿态变成拱起胸膛,乳房被搓的红肿,她都没有停下来。
陈白梦看着那巨乳在她的小手下被肆意揉搓的样子,自己的乳头也硬了起来,下体又湿了。
但她只是专注的盯着裴月那被揉来揉去的双乳。
陈白梦这个人言而有信。
不知道过去多久,裴月才终于停了手,呼吸也缓和了起来,手滑落在边上,双乳在她的呼吸声下一颤一颤的抖着,红肿的乳头看上去楚楚可怜。
陈白梦俯身过去,轻轻的舔舐了起来,裴月这次没有拒绝,她的舔舐就像是一种安抚,那被自己揉搓的火辣辣疼的乳头,在温热的舌头安抚下,逐渐稳定下来,带来些许的酥麻感,恰到好处的安抚了她的疲惫。
裴月突然问了一句:“你会和其他的朋友这样做吗?”
陈白梦一愣,想到自己的好友,一阵恶寒,抬头说:“不会的,我只和你这样。”
“为什么?”裴月又问。
“因为你是特别的。”陈白梦一笑。
裴月移开目光,陈白梦一时抓不准她心里在想什么。
随后陈白梦去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裴月的衣服,出来的时候裴月已经收拾好了,被套和床单都被她给换了,看陈白梦出来,她就抱着被套和床单去了卫生间。
陈白梦觉得味道有点不对,过去伏在床上闻剩余的气味,但只有新床单上浅浅的皂香。
有点奇怪。
陈白梦想。
她没多想,喊了个外卖,和裴月吃吃喝喝,又用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会儿喜剧,两人嘻嘻哈哈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
陈白梦发现自己和裴月还挺聊得来,一起度过一天的时间都不觉得无聊,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
之后几天裴月都不然陈白梦去她住处了,陈白梦也不强求,她很喜欢裴月的身体,但又和她很聊得来,倒是希望关系可以单纯一点。
之后他们参加了同一个社团活动,见面的时间越发的长,也就越熟悉。
熟悉下来之后,陈白梦发现裴月是真的特别单纯,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倒是对当初的事感到些许的抱歉。
而裴月被她影响,也外向了一些,至少不怕被人盯着看了,也有了一些可以说话的朋友,但还是很粘着陈白梦。
“小月儿,这周周末我爸妈要出国,要不要去我家玩?”陈白梦说。
裴月还有点犹豫,上次那事儿,她一方面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莫名的怀念,这样的纠结她想不通,干脆抛到脑后。
而现在,要是去了陈白梦家里,说不定还会再来一次,她有点怕,又有点期待,一时没回答。
陈白梦又说:“除了你我还叫了几个人,到时候一起烧烤。”
“还有别人?”裴月一愣,“那我也去。”
裴月一方面是有点吃醋,她还以为陈白梦最好的朋友就自己一个,二来是有点担心她在家里会不穿内衣什么的,她也不懂自己担心这个干嘛。
“好。”陈白梦说。
周末来的那天,裴月特别挑了一条偏长且蓬松的裙子,配一件大衣,随后就打车去了陈白梦家。
她到的时候,陈白梦的其他客人还没来。
陈白梦让保姆准备烤架和吃食,随后就给她倒了一杯果汁,问:“你会喝酒吗?喜欢还是讨厌?”
“不知道……”裴月说,“我还没喝过酒。”
“咦?”陈白梦又一次吃惊了,“那晚上就试试吧,我还准备了其他的饮料,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饮料喝。”
“嗯嗯。”裴月点点头,随后扫了一眼她的胸膛,确定她有穿内衣。
陈白梦凑近她,看穿她一般说:“我都说了,我只有在你面前,才会不穿内衣啦。”
裴月脸一红。
随后陈白梦的朋友们陆陆续续来了,她的朋友很多,都很热情,开朗,裴月感觉自己在这里格格不入,喝了一点酒,就有点晕头转向,有点被世界遗忘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些许的郁闷和孤独,便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陈白梦和朋友们吃吃喝喝,有点微醺之间,发现裴月不见了,于是起身去找。
她是在卫生间找到裴月的,看到她站着尿尿,陈白梦吃惊之余,又有点意料之中的确定感。
毕竟她不让自己看她下面,从来不和人一块去卫生间,被人稍微的碰撞到下面都会动静很大,老是藏着掖着……
裴月尿完放下裙子回头,却看到了陈白梦,顿时脸都白了。
她觉得自己要失去唯一的朋友了。
“你看到了……?”她的声音略带颤抖。
“嗯。”陈白梦点头。
裴月刷一下就落泪了。
陈白梦见状,过去擦掉她的眼泪说:“有什么好哭的,我早就猜到了。”
裴月一愣,傻傻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