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力气非常大,只是一扯就把她的衣服给扯破了,刺啦的一声,他将那一角往下撕,露出了左边的胸部,她的乳房很大,在半包式的胸罩下,几乎要涌出来了一样。
大汉一看,迫不及待将她的胸衣往下推了一下,奶子被胸衣给托了上去,就想一个巨大的包子一样,对着大汉的脸,翘起那已经硬了起来的乳头。
她不仅奶子大,乳头也大,硬成了一颗小葡萄,鲜艳欲滴,大汉扔掉那一角衣服,抓住那大奶子,狠狠揉搓了几下。
“唔啊……”陈晓月气的不行,挣扎的时候,奶子和大汉粗糙的手摩擦的越发厉害,敏感的乳头在粗糙的手心上来回摩擦,又让她被一阵阵快感袭击,她的气越发的低了,反而开始感觉到愉快来,但这样的感觉又让她很羞耻,她的脸红起来。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这样的事真的出现了,就让她想逃。
“唔唔唔……”她挣扎的越发强烈了,但大汉根本不理会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揉着她的奶子,在她的身体被刺激的完全软下来之后,大汉才翻开她的嘴。
嘴一得到自由,她立刻求饶般的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
“晚了。”大汉淫笑一声,扯掉了她剩余的衣服,连同她的胸罩一起扯掉,随意的扔在一边,双手抓住她的双乳揉搓起来,还低头喊住了一边的乳头,狠狠的吮吸起来,几乎要将她的乳房吞噬下腹一样,有点疼了,但又带来了浓烈的快感。
陈晓月又气又怕又舒服又羞耻,简直无法在去看下去,越看她就越觉得淫荡,而这时候她才发现前排居然还有个,也是,前排没人谁开车啊?ňǎňъéísんù.cǒм(nanbeishu.com)
而那个人正在抽烟,还笑眯眯看着她的惨状,目光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来回打转。
“别……”陈晓月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了,但并没有让两人心软。
大汉将她的两边奶子又是揉又是吃的一顿之后,又将她的裙子撩起,扯下她的内裤,把她的双腿搞搞举起,放在了他的双肩之上,她整个人呈现V字型被困在这后排小小的空间里。
大汉这才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
陈晓月一看,差点晕过去,那肉棒不仅大而且还黑壮的不行,这要是捅进去,她下面会出血吧?
“啊……别……求你……”陈晓月推搡着他的肩膀,但大汉不为所动,抓着肉棒对准了她那不断溢出水的甬道口,没有任何犹豫就捅了进去。
“啊!”
肉棒太大了,挤得她的甬道都要炸开了一样,填满了她的下体,在让她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爆掉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某种毁灭般的快感,这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脸色已经有点失神了。
大汉满意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开始对准她的下体冲撞起来,很快车里就溢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她被撞的后背在车门上来回摩擦,奶子时不时撞到自己的大腿,那两团肉不停的抖着,而下面的水越了越多,她都能感到屁股都被浸湿了,而男人的肉棒不仅没有软化的趋势,还越发的硬,在她的下体横冲直撞。
“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陈晓月被爽的直接求饶,她本来就是个喜好这事儿的人,除去起初的害怕,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快感里。
大汉不慢反而更快的冲击,让她爽的直翻白眼。
在大汉射了之后,他就放开了她,穿上裤子和前排的人换了一下。
又来……
陈晓月累的浑身脱力,根本无法反抗,就想是一个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布。
这男人一进来就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对着她的阴唇一顿舔,然后才将肉棒放进她的身体里,她累的不行,但这男人的持久力太强了,捅了她半个小时还没消停的意思,她喊的声音都哑了,但男人还是不停的抽插着。
“够了……”
她的声音微弱了。
“放过我吧……”
她已经快晕了过去。
男人加快了速度,把陈晓月刺激的人一精神又忍不住喊了起来,越是喊越是口干舌燥,越累,她的身体却如回光返照一样变得有活力而敏感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双肩,想配合他却浑身无力,只好放开了,转而揉起了自己的双乳来,那已经好长时间没被碰过的双乳在不断的刺激下,正敏感着,一杯碰就涌出了种种快感来,她随着身下被捅的越快,就揉的越快,快感层层叠叠,让她几乎招架不住,但又放不掉。
终于那男人也射了。
陈晓月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干瘪了,她喘着气,觉得头晕目眩,仿佛缺氧了一样,大脑越来越晕。
她累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脚被一根铁链绑着,屋内很安静,光线很暗,她只能看清楚这是一间类似于仓库的地方,而她身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有人吗?”她喊了一声。
有人回应,只有幽幽的回声在响应她。
陈晓月等了很长的时间,肚子变得很饿,口也渴。
但是这里面除了一张床和拷着她的铁链之外什么都没有,她试着要去开门,但是到了距离门一米的地方,就走不动了,这条链子恰好就到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门终于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些东西,站在门口,打开了灯。
原来这里面有灯的,只是要到门边上去,而陈晓月恰好到不了那边,她连光都被剥夺了。
灯光刺痛了一下陈晓月的眼睛,她适应了之后才发现,床边上还有一个小洗手池,上面有牙刷和毛巾。
这男人是先前开车的那人。
“想吃吗?”男人提起手中的袋子,对陈晓月比划了一下。
要是以往她才不想吃这种垃圾快餐呢,但现在饿狠了,她只是看到外包装,嘴里都忍不住分泌出唾液来,忍不住点点头。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说:“真脏啊你,都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洗洗?”
陈晓月脸一红:“我、我刚刚没看到……”
“先去洗洗,洗完了给你吃。”男人说。
“我能先吃吗?”陈晓月问。
男人皱眉,片刻眉头又舒缓开:“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