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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ùzнαíщù.cしùⓑ No24 晏茶的烦恼
    晏茶被隐安黎突然来的这一下弄懵了,隐安黎顺势贴了上来,不停哼哼,“小茶~小茶~小茶~小茶~”
    隐安黎脑袋蹭到晏茶的胸前,手从衣服边缘摸了进去,贴着肌肤抱住晏茶的腰,小孩一样拱到晏茶怀里。
    “干、干什么呢!”余光中床边站着的两人正直直看着床上,晏茶脸色爆红,忙不迭地用力推开隐安黎连爬带滚翻下床。
    怕隐安黎还会缠上来,晏茶急急丢下一句我去趟厕所,小跑进了浴室,拉上门,打上反锁。
    房间里,氛围一时有些诡异。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隐安黎幽幽地看向隐兰流。
    隐兰流脸色也不好看,“和茶茶见面第一天就知道了,茶茶长得那么漂亮,身体又软又香,这是很容易就能观察到的事情吧?”
    隐兰流觉得分明就是隐安黎自己没有眼色,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抱都抱过了,居然还没有发现。
    事实上,隐兰流能发现晏茶是双性人,也不过是他在场馆里靠自己的武力惊吓到了晏茶,然后又在厕所里过于无赖流氓。
    “双性人啊,那样的话,我们不就……”隐安黎喃喃自语,眼底流溢出奇特的光,莫名让隐兰流心里发凉。
    十分了解自己哥哥的劣根,隐兰流没忍住地开口,“你先冷静一下,不要随便出手啊,茶茶他现在还没被隐家药养过,年纪那么小,生育这种事情可以再等一等。”
    隐安黎听了隐兰流的话,转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时候该有的样子,“我刚刚不是在想那个问题,虽然你说的也没有错,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小茶之前跟我说过,他不喜欢男人来着。”
    “……”隐兰流。
    “骗…骗人的吧。”隐兰流无法接受。
    “是真的啊。”隐安黎料想头脑简单的弟弟也不会去关注这种事情,“我是对小茶有好感,所以才会跟大哥提要跟他在一起,我之前还有想过小茶要是拒绝了该怎么办,不过既然你和百兆也喜欢的话,那样我们三个人轮流看也能把人看住吧,但是他是双性人啊,那就不能只是普通地在一起吧?过完族里明路以后,婚契是一定要办的,还有生育子嗣的问题,还有你说的药养。”
    “就是说。”隐森突然开口了,“你们现在其实,根本连人家愿不愿意都不确定,就想着要强娶是吗?”
    “怎么能说是强娶。”隐安黎摊手,理直气壮地说,“只要给我们一点点时间,我们一定能让晏茶适应接受我们三个的。”
    隐兰流艰难开口,虽然刚才他也有爽到,“做那种心理暗示是不对的,我早就想说了,三哥不要随便把你的那套用在茶茶身上啊,我觉得茶茶不会喜欢那种事情,更何况未来他还会是我们的妻子,万一真的潜移默化让茶茶得了瘾症,那跟狎妓有什么区别。”
    隐森看着面前的两个弟弟,一瞬间有了和隐蟒相通的想法,真是太乱来了。
    “不可理喻。”隐森扔下这句话,估摸了一下客厅里的情况,于是开门出去。
    隐森走后,隐兰流和隐安黎面面相觑,房间里的兄弟两人因为刚刚的讨论突然想到,他们现在有很多需要提前做好准备的事情。
    隐兰流开口,“药养的问题……”
    隐安黎认同地点头,“不如现在就……”
    隐兰流,“这种事情要找父亲他们问一下吧,我记得母亲他当初……”
    隐安黎,“哦哦,这个要问二父,听说当年为了能最好地温养母亲的身体,二父亲自去学了医,母亲药养的事情一直都是二父亲力亲为。”
    隐兰流,“要找二父的话,那要拜托二哥吧。”
    隐安黎,“这个事情还是要先去跟大哥说一句……”
    客厅里,胡究词已经走了,但胡奺灵还在。
    坐在沙发上的胡奺灵看到隐森,眼角微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站起身,柔柔唤了一声,“先生~”
    隐森并不理会,慢慢踱步地走过了胡奺灵在的地方,胡奺灵站在原地,眼眶变得更红了。
    厨房那头,隐百兆已经开始在端菜了,看到隐森,隐百兆叫住他,“二哥,能跟你问个事吗?”
    隐森拖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什么事?”
    隐百兆继续道,“就是,二哥你应该有吧,当年二父药养母亲的方子,大哥以前跟我说过,母亲他不喜欢喝药,所以二父都是特别做的药膳给母亲进补,晏茶他的身子底不是很好,我想弄点药膳给他补一补。”
    其实在这个世界,双性人作为特殊人种,身体到了某个时间节点发育起来很快,尤其是青春期的时候,双性人的精神状态会变得尤其敏感,身体也会进入不稳定的性成熟时期,一般有条件的双性人家里都会在这个时候,到医院买些安神补药,给双性人按餐服用,还会特意给家里的双性人做些营养价值高,易吸收的吃食。
    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晏茶,他的身体在溺进异世界水里的时候产生了同化,于是外貌和体型才会有所改变。
    晏茶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有些不对劲,但他并没有多想,误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在变年轻以后,自制力也跟着倒退了,再加上长年的压抑欲望,他淫乱的本性逐渐暴露无遗。
    浴室里,晏茶褪下裤子,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腿间黏糊半干的蜜液拉出几条银丝。
    晏茶叹了口气,心里发酸地把内裤浸到盆子里搓洗。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晏茶搓着搓着,委屈感升腾出来,他赶紧抬头上仰,险险地让眼眶里的泪倒流回去。
    晏茶极力收拾好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洗完内裤以后,拿冷水搓了好几把脸,一直搓到脸上有些发麻才停下手。
    晏茶慢慢从浴室出去,还好隐安黎他们都不在了,床上原本松散开来的床单和被套,都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原位。
    晏茶走到桌子边坐下,他摸着重新又带回来的书本,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二十好几的人,一遇上优质好看的男人动不动就发情,心也跟块软豆腐一样,受不得一点不好,几天下来流出来的眼泪,都快比过他上辈子加在一起流出来的量了。
    这样下去不行的啊。
    晏茶还在沉思,突然听到背后的房间门又被人打开了,以为又是隐兰流他们,蹙眉一回头,他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软软开口,“请问,你是隐家的哪一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