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茶在反应过来自己控制不住失禁,还尿在了隐兰流裤子上的事实以后,崩溃大哭,任由隐兰流怎么劝怎么哄都停不下来,直哭得抽抽噎噎,气都喘不匀。
这场糜烂的淫事终于是结束了,等到两人收拾完回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隐安黎平躺在沙发上,听到钥匙插孔的声音,整个弹坐起来,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两个人哼哼唧唧,“你们回来的好晚啊,出去玩也不知道叫上我。”
“嗯?”隐安黎看到了跟在隐兰流身后,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模样的晏茶,脱口道,“你带着小茶做陪练去了?”
隐安黎不敢置信,“小茶只是个普通人啊,你怎么会拉着他去?兰流啊,三哥不在的日子里,你已经变态到了专门找弱小的人对练了吗?”
隐兰流听了自家三哥的故意曲解,站直身,眉毛蹙起,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出来自证清白,“我有控制我的力度。”
*
时间倒退回到晏茶因为小便失禁尿裤子哭到几乎晕厥的时候,被晏茶无法接受的抗拒模样影响,隐兰流虽然很想要,但实在不敢再继续做那事情。
他抱着一身脏污的晏茶,来到了场馆单间的沐浴室内清洗身体。
这家场馆是隐家名下的闲置产业,以前专门用来培养打手,因为没有真正牵涉到黑色生意链,后面家族预备洗白转型的时候,干脆就把这个馆子搞成私人名下打拳的地方,只对特殊人员开放。
比如像隐兰流这样,想找实践切磋格斗技的人,又或者是场馆之前那群爱好光膀子互殴,纯粹的打架爱好者。
“茶茶,衣服来了。”找来干净衣服的隐兰流,眼巴巴看着那头刻意离得远远的晏茶,不敢过去。
刚刚他还想要抱着替人洗澡,被拒绝后还是忍不住地靠上前,然后就被勒令要求远离。
晏茶抗拒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在隐兰流递肥皂时不小心挨到手背以后,直接张口用力咬住了被隐兰流碰到的地方。
被晏茶呵喝阻止,隐兰流再三保证不会再靠过来了,然后一脸失落地退到门外。
晏茶用力搓洗着发红的腿根,余光里,隐兰流背影消沉地像一条落水狗,但时不时就会传来刺痛麻痒感的下体,不断提醒着晏茶,旁边的这个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无害的人。
哪里有人会用牙齿那样做,晏茶颤抖地轻搓自己已经被淫虐到肿起外翻的阴唇,弹性极好的软肉没有留下齿痕,但内里已经被搞得发烫发涨,像被热水泡发膨胀的木耳肉。
晏茶很想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是他只能忍着。
静静搓洗身体的晏茶,逐渐在温热的水流下平复好情绪,他想到了那个并不好待的隐家,以及隐兰流和隐安黎、隐百兆饭桌上熟稔的相处方式。
隐兰流越过了他二十多年来都在死守的防线,甚至还蛮野无理地深入,让他的处女地变得一塌糊涂。
良久。
晏茶赤裸着站在不断喷水的花洒下,对守在门口的隐兰流喊了一句,“你过来。”
埋头蹲着的少年听到招呼,立刻应声奔到了晏茶的面前,不敢把高兴的心情表现得过于露骨,他低着头,视线乱停,落到了晏茶胸前两团粉嫩的鼓丘上。
隐兰流喉咙发干,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有些遗憾,刚才应该循序渐进,从上往下把人剥干净以后再好好亲的。
晏茶注意到了隐兰流的小动作,因为身体的特异性,保守多年的晏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隐兰流会口味奇葩到垂涎这幅畸形异样的身体。
不管是隐兰流性癖奇特,还是他以,晏茶都不想自己的秘密有被流失到外面去的可能。
得想个办法哄住隐兰流,让他不要到处去乱说。
“兰流。”晏茶努力放轻语气。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好不好~”晏茶抿了抿嘴,艰难地软着嗓子哀求。
被晏茶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迷住,又听见晏茶软甜地提要求,隐兰流不停吞咽喉咙,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制力的薄弱,“好、好啊好啊。”
“真的嘛?你不会骗我吧?”晏茶一脸我不相信。
“我绝对不会骗你的,真的!茶茶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你是双性人这件事。”隐兰流重重点头。
开玩笑,茶茶未来说不定就是他老婆,他怎么可能会随便把茶茶是双性人这件事说出去,引人窥伺。
别说什么保守秘密了,他的命都能给他。
隐兰流蠢蠢欲动地想靠过去,对着晏茶表决心。
“哎呀,你干嘛!”晏茶看着隐兰流,不高兴地往后退。“刚才你不是都那什么过我了吗?”
隐兰流站住不敢再动。
“还弄了我那么久。”晏茶小声埋怨。
“你说你会听我的不告诉别人,那你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你的那些哥哥们吧?”晏茶其他人不太担心,最担心的还是隐兰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几个哥哥。
一想到隐兰流之前说的家族封建传统共妻制度,要是真的被隐兰流的哥哥们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跟个身体畸形的怪胎搞在一起,说不定为了家族,马上就会对他下死手,把他处理掉。
隐兰流听了晏茶的话,有些迟疑。
隐兰流很想告诉晏茶,他看起来这么漂亮,性子可爱,还是个罕见的双性人,要是他愿意,只要他想,哥哥们肯定会把他捧坐上隐家妻主的位子。
隐兰流张张嘴,想说一说自己哥哥的优点好话,但是几个哥哥稀奇古怪的个性,让他没法把自荐的话说出口。
晏茶并不能知道隐兰流脑袋里的算盘想法,也压根没想过做什么共妻,隐兰流的迟疑不决,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秘密泄露出去的可能性。
“你干嘛不回答我?好呀!你真的有想过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你的哥哥?”晏茶咬牙切齿。
本来就是想老老实实待在房间看书,还不是这个人强行把自己带出来,带出来就算了,还做那种事,真的要是被隐家的人知道,那他可怎么办。
晏茶越想越委屈,眼睛酸涨的不行。
“茶茶!你别哭,我不告诉哥哥他们知道。”看到晏茶红了眼眶,隐兰流也顾不上替哥哥们说好话。
“那你发誓!”晏茶。
“我发誓!我发誓!”隐兰流再三保证。
*
于是,现在。
隐兰流站在客厅,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在他看来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隐安黎。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性格太烂了,害我在茶茶面前拿不出手。
实际上性格同样烂到家,并没有比哥哥们好多少,也没有受到晏茶青眼相看的隐兰流,如是想到。
隐安黎敏锐地察觉到了弟弟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哥哥像在看垃圾一样。”
隐兰流无言地把视线移到别处,啧了一声。
隐安黎想,弟弟这种生物,真是越大越不可爱。
“晚饭,要吃吗?”悄无声息出现在楼梯口的隐百兆,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那个,我就先回房间了。”晏茶脸色苍白地低了低头,趁着客厅的三人没把注意力转移过来,默默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隐安黎看着晏茶身形摇晃小步蹒跚地开门进了房,收敛起脸上的吊儿郎当,皱眉看着隐兰流质问,“你管这叫没下重手?”
隐兰流没有理会三哥,转而好声好气地对着隐百兆问,“哥,能不能做点好入口克化的吃食,我等下送到晏茶房间里去。”
隐百兆看在弟弟的面子上,点点头,而后进了厨房开火。
感到疲惫的晏茶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腿间私密处麻痒刺痛的感觉还在,初尝开荤淫乐的那处软肉,偶尔还会微微翕动,流溢出点点丝状的蜜液,像是在回味不久前绵密又野性的抚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变年轻的缘故,晏茶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轻易就被影响,不仅自制力下降了,欲望的起伏也容易上头。
像当初他18岁时一样的生涩,不知道怎么压抑住身体情动的念头。
晏茶闭眼忍了一会儿,时间开始变得无比漫长难挨。
终于,晏茶还是忍不住了,他埋在薄被里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合拢,腿间粗糙没有温度的布料,随着腿部的夹磨越发紧绷。
“啊哈~~”,晏茶整个缩在被子里,随着磨动勾出的痒意越来越浓,简单的空档夹腿已经不够满足他的需要。
就摸一下下。晏茶咬住下唇,把手向下探,隔着裤子捂上了那处发热流水的地方。
收紧掌心,晏茶来回压挤擦磨,清晰的酥麻感传到他的脑子里,让他舒服的不得了,“嗯哼~~”
想用力,想要再被粗鲁一点对待。晏茶闭着眼呻吟,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身体变得好奇怪啊,明明以前只要用力夹一夹就能舒服满足的,晏茶眼泪朦胧地想,那个为什么还没来啊?
晏茶想到了白日里狭小的单间,结实有力的臂膀,对方柔情蜜意的哄弄,强势的深入,咬啃的耻感,全都让人招架不住。
“噫吁~~”光是想想,晏茶就忍不住颤动身体,达到了想要的高潮。
晏茶软着身子把头拱出被子外面,细密的睫毛上挂着晶亮的泪珠,他闭上眼,吸了吸鼻子,心里难受,为什么自慰完了,人还更空虚了啊,他不能再贪心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变得很淫贱。
但是越是不去想,脑子里越是会闪过一些他曾经偷看过的羞耻画面,一根粗壮覆有青筋的丑陋物什出现在屏幕上,强硬粗野地破开大张的穴口,速度猛烈地朝那处捅动,带出飞溅的汁水落到画面上,GV里被不停操弄的受方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叫。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晏茶不停默背苛责难听的话,想让自己停下奔逸发散的淫意。
晏茶混沌的脑子不堪重负,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晏茶迷迷糊糊想到自己手被带着摸隐兰流那处时的感觉,又粗又长,硬的发烫,像根硬过头的烧火棍一样,顶得他手心皮都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