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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甚尔:?
    立花笋说着掀起睡裙:“你看,我之前也有注意锻炼,每天都按照教程做卷腹和平板支撑,可就是练不出来。”
    伏黑甚尔默了半晌。
    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他缓慢地吐出一个词:“天赋。”
    立花笋闻言很失望。
    天赋大概是她最不喜欢的一个词,那意味着后天的努力都没用,就像她无论如何也练不成的呼吸法。
    立花笋的问题似乎伏黑甚尔他想起什么,他深邃的瞳孔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别羡慕我,我这样的,可是被人嫌弃的存在。”
    立花笋讶异:“不可能吧?”
    伏黑甚尔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见他似乎不在想多说,立花笋也没再问。她打开好感度界面,伏黑甚尔的数值为89。
    她睡觉的时候又涨了1点。
    接近90的好感度给了立花笋信心,她存个档,试探性地问:“甚尔,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裸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头,“你说呢。”
    立花笋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我们……是恋人吗?”
    伏黑甚尔稍稍侧目,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他停顿几秒,这才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立花笋心念一动:“那你这次接的任务,我能不能跟去?保证不会给你添乱的!”
    伏黑甚尔没同意也没拒绝,而是看着她,问:“你跟过去做什么?”
    立花笋想了想,说:“我没有去过拉斯维加斯,想去玩一玩。甚尔完成任务之后也会到赌场玩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
    伏黑甚尔本来就是个嗜赌成性的人,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而拉斯维加斯除了有赌城之外,还有一个名字:结婚之都。
    在那里,结婚不需要繁冗的手续,甚至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只要结婚的双方填张表、交50美元的费用,就可以成为合法夫妻,领到一张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承认的结婚证明。
    并且拉斯维加斯的市政婚姻登记处没有休息日,24小时昼夜服务,每年都有很多游客拉着见面不到两小时的陌生人冲进小教堂闪婚。
    立花笋经常在美剧或者电影里看到两个主角喝醉不小心领了证,稀里糊涂地成了夫妻。
    虽然系统没有提示,但深谙套路的她觉得这一定是个不容错过的重要剧情。
    伏黑甚尔不知道有没有想到拉斯维加斯的别称,他对立花笋跟不跟去显得毫不在意。
    “随便你。”
    立花笋兴奋地搓搓手。
    伏黑甚尔有特殊的渠道购买机票,不需要办理麻烦的手续和签证。
    当天晚上他们就坐上了前往美国内华达州的航班。
    13个小时的飞行。
    这游戏的坐飞机的体验感非常真实,连气流颠簸都有。
    立花笋退出游戏到现实中睡了一觉,回到游戏里她仍旧戴着眼罩在飞机上。
    一旁的伏黑甚尔也戴着眼罩睡觉,他需要养精蓄锐,东京和拉斯维加斯有将近16个小时的时差,在去赌场玩之前,他还要先去杀个人。
    终于,穿过美国西部的大片沙漠,飞机平稳降落。
    伏黑甚尔做任务去了,立花笋一个人留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五星级酒店。
    富丽堂皇的酒店每15分钟会有一次喷泉水舞表演。
    立花笋对甚尔的武力值很放心,不担心对方在任务过程中会出什么意外,她一边观看喷泉水舞表演,一边想着待会儿去赌城怎么玩。
    半夜,伏黑甚尔一身血腥气地回来。
    他洗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便迫不及待地拿着刚到手的任务酬劳钻进赌场。
    凌晨两点的拉斯维加斯依然热闹不已,比起歌舞伎町的夜夜笙歌有过之而无不及,连空气中都透着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气,仿佛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伏黑甚尔在兑换筹码的时候,得意地在立花笋耳边说:“我上次来这里,一晚上赚了50万刀。”
    立花笋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在这里赌运这么好?”
    伏黑甚尔摇头:“不是赌赢的。”
    立花笋微怔,然后她抬头望着台上只穿个三角裤跳舞的澳洲猛男团,又望向伏黑甚尔:“你……”
    “我不需要这样。”伏黑甚尔很不屑地纠正了她,“我只是穿了件紧身衣和皮裤坐在牌桌上,就有很多人把支票塞进我的口袋里。”
    “……”
    这就是顶级小白脸吗?
    兑完筹码,伏黑甚尔先玩了一排老虎机。
    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把筹码都输光了,只能骂骂咧咧地再兑新的筹码,改去赌桌试试运气。
    伏黑甚尔很大方,也给了立花笋不少钱去换筹码玩。
    但立花笋对自己的赌运都非常清楚的认知,没有去玩,她怀疑甚尔会一时上头把钱全部输完,连付酒店和回程机票的钱都不够,不得不“卖艺”攒钱回家。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立花笋决定自己留点钱保底。
    伏黑甚尔赌牌的时候,她时不时就从服务员的酒盘上拿一杯看起来很烈的酒递给他。
    男人的注意力在赌局上,无论立花笋递来什么酒,一律都咽下肚。
    玩了小半夜,立花笋已经忘了自己端了多少杯酒给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