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在我的书房。连城璧和她的手十指交握,怎么样,去我的书房?
夏琬琰却是挑了挑眉,分明是你故意放在了书房没有拿过来的吧。
连城璧笑笑。
那好吧,我今天就在你、的、书房待着了。夏琬琰的声音带了点小得意。切,明明就是想要自己陪着他又不说,然后就用这些八卦来吊着她。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至少,他的事情,她很多都是知道的。
连城璧拉着她的手朝着书房走去,并不反驳她。
对于夏琬琰来说,不反驳那就是默认了呀。哎呀,这个人真是的,好粘人哦。
到了书房,连城璧就将属下传过来的那些信件全都放在了夏琬琰的面前。他已经都看过了,而现在,他要做的是处理一些事务。
夏琬琰也不介意跟连城璧挤一个书桌,反正他就喜欢自己挤着他。咳咳,当然了,其实她也喜欢的。她打开了那些信件,越看眼睛就瞪得越大,因为事情的发展简直就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带着阮星竹三人回到了大理的段正淳并没有让她们入住王府,反而是让她们住在了他名下的别院里面。这让阮星竹三人的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她们还以为她们能够住进王府的,结果并没有。
对于段正淳而言,他名下的别院就算是送给阮星竹她们都没有问题。但若是要住进王府的话,还要经过刀白凤的同意。
而在道观之中代发修行的刀白凤知道了段正淳带着女人回到了大理的时候,气得直接从道观之中杀了出去。她拿着拂尘便要杀了她们三个人,段正淳自然是不能够允许的,起身便去护她们。
而被段正淳纠缠住的刀白凤自然是分身乏术,秦红棉气恼之下对着刀白凤射了毒箭出去想要杀了她。段正淳却反身相护,毒箭就射进了他的背心。
段郎!秦红棉吓坏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段郎,快吃下解药。阮星竹知道秦红棉把解药放在了哪里,从她的身上找了出来赶忙给段正淳服下。
李青萝也是急得不行,扶着段正淳就直掉眼泪。要不是她现在急得没有任何旁的心思了的话,一定是要给秦红棉好看的。
刀白凤站在那里,看着被三个女人围起来的段正淳,想着他刚才死命地护着她们却又用性命来保护自己,眼泪便不由得落了下来。段正淳,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说你绝情你却也不绝情,对我足够好,也愿意以命相护。说你有情你却也有情,只是你的有情变成了多情,可以分给许多女人!你若是当真绝情到底,我们又何必到现在的兵刃相见!
就是因为他这样,她才无法彻底放下他。刀白凤对段正淳是又恨又气,有爱有怨。她恨不得杀了他,却又是真的舍不得他,于是就只能够将怨恨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
她何尝不知道是段正淳出去沾花惹草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她的心中有他,所以无法责怪他。为什么你不真的绝情到底呢?
我段正淳缓过了一口气,凤凰儿,我
哈哈哈刀白凤大笑了起来,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笑声之中满是凄凉。段正淳,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外面有人吗?我也有,我也有啊!
她现在心中充满了怨愤,只想拉着段正淳一同沦陷。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这些年来,只要想到这些,我的心中就止不住地痛快!你既然背叛了我,那么我也背叛了你!你知道是什么吗,我
我知道。段正淳靠在阮星竹的怀中,抬头看着刀白凤,面色苍白,神情却很是哀伤。我知道,其实誉儿不是我的亲生骨肉。
你知道?!刀白凤不可思议地看着段正淳,错愕不已,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段正淳说话的声音小,却足以叫在场的人都听见,知道有几个月了吧,一开始我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才一直待在大明没有回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无意之中遇见了为你接生的稳婆,我从她的口中知道誉儿出生的时候不是早产,而是足月。若是按照足月算的话,那个时候的段正淳根本就不在刀白凤的身边,于是他自然是知道了的。
不可能!刀白凤不敢相信,之前誉儿有回来过,他有来看我。誉儿说了和你见过面的,你根本就没有对他怎么样,和以往毫无差别。
段正淳说道:是我的错才会导致了你的激愤,才会有了誉儿。说到底誉儿是无辜的,他喊我父亲喊了十几年,我也当了他的父亲当了十几年。难道没有血缘,他就不是我的孩子了吗?我想要责怪他,却终究不忍心。
哈哈哈刀白凤又哭又笑,你总是这样,叫人又爱又恨。若非如此,我何必与你纠缠了这么些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了吗?不会!我更加恨你了!段正淳,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们要遇见?
段正淳看着刀白凤,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那个从百夷族出来和自己相遇的如同凤凰一般骄傲的凤凰儿,变成了今天被困住的段王妃。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