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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网球、排球、剑道、游泳……各种日本常见的运动类社团, IH均有设置项目。
    而作为国中时期赫赫有名的[奇迹的时代]中的队长, 赤司征十郎哪怕上了高中也不会放弃篮球, 倒不如说, 高中才是他所期待的战场。
    因为伏黑惠在国中时期的友情援助,以绝对的实力1v1压制住了最躁动的几个青春期少年,加上赤司征十郎至始至终都保持了原本的冷静和理智, 人格分裂症状并未加剧, 近期也随着年龄的增加而缓解了不少。温柔的那个赤司家小少爷稳住了因为没有对手而即将分崩离析的[奇迹的时代]。
    毕业时, 赤司主动的提出了让大家分别前往了不同的高校, 约定在高中的赛场一决胜负。
    没有对手就创造对手……[奇迹的时代]的成员太强了, 高中再聚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 只会消磨对篮球的兴趣。
    反正分开到不同的学校, 他们依然是国中的朋友。
    和原本的命运轨迹不一样, 帝光篮球部的大家都没有分崩离析,彼此的关系依旧相当不错, 甚至对高中赛场满怀期待——好比这次的区域赛,他们之间要是谁有空的话,也会默契的去观战。
    所以有空的赤司就过来了。
    当然观战是一回事, 特地约惠出来是另一回事。
    高中一年级开学已经有近乎两个月了, 赤司征十郎实在是不放心伏黑惠的状态。
    虽然有保持邮件联系, 但惠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性格, 不亲眼看一看的话, 征十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心的。
    咒术师是非常危险的工作,这件事赤司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爸爸一直不是很赞成他继续和惠交流——不过似乎在得知惠入学高专得到[特级]的评价之后,就在呆愣之后,再也没有干涉征十郎和惠的友情。
    征十郎最初还没能理解,直到他的父亲赤司征臣言简意赅的解释:
    “特级……是咒术师的最高评定,现在整个日本尚且存活的特级咒术师,只有三名而已,加上你的那个朋友,现在就是四名。”
    整个日本,仅此四人。
    赤司家主不会赞同儿子和一个普通的咒术师走的太近,但如果是特级咒术师,就另当别论了。
    不会轻易死去,而且强大、年轻,在咒术师这行的前途不可估量。
    于是征十郎的行为就在他父亲那里得到了许可——因为这可以当做是赤司征十郎未来接过赤司家家主位置时的提前投资。和一个特级咒术师关系密切,对征十郎的继位很有利。
    征十郎明白父亲的逻辑,不过没有因此不满什么,毕竟惠是自己的朋友,不是他父亲的朋友。而要管理赤司这一大个家族的父亲,作为资本家已经习惯了这种思考方式了。
    更何况,思考归思考,赤司家主只是口头对儿子表达了这方面的不满,过去其实一直没有太过干涉征十郎和惠的接触的实际行动。
    现在得知惠是特级,与其说是认为“有交好的价值”,倒不如说是因为不用太过担心儿子哪天失去挚友这一感想占据了上风。
    只是他不说而已。
    和日本不少父亲一样,赤司家主不善于表达,是个在事业上精明,而对感情相当笨拙的男人,甚至在妻子因病去世之后,因为缺少了这一中间人的调节,父子俩缺少了很多沟通,以至于常常没有察觉到儿子的压力。
    但就算是这样,赤司征臣也无疑是爱着自己的儿子的。
    。
    伏黑惠答应了邀约。
    带惠二号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家的猫和一般敏感的猫不同,完全不怕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玉犬们在一起待太久了,但是想想又不太对,毕竟二号应该看不见玉犬。
    总之,他们家的猫只要能够跟着惠,去哪都很开心。
    问题是同伴。
    征十郎想要见自己现在的同伴……原因也不奇怪,毕竟那位财阀家的贵公子一直对他有种奇妙的宛如家长的责任感,但并不明显,也不会让人不快,是非常温柔的关心。
    伏黑惠之前就说过赤司温柔过头了,不管是对朋友还是部下,背负起了过度的压力。
    惠很少拒绝征十郎的请求。
    对方只是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同伴,就像是悠仁当初带自己去见虎杖爷爷报平安一样——啊,姑且算是为了报平安吧,伏黑惠不是很敢深思那个时候虎杖悠仁行为的意义。
    总之,普通人对自己重视的家人或朋友踏入危险的领域,总会不免拜托他人多加照看,出身财阀的征十郎应该会更熟悉这一行为。
    对方提供了足够多的IH地区篮球赛的门票。不过能用上的也没有多少。乙骨前辈出差了,而剩下的二年级的熊猫前辈、真希前辈和狗卷前辈……姑且先发消息问一下吧。
    被拒绝了。
    真希前辈对篮球没兴趣,她更情愿在周末磨练自己的体术,熊猫和狗卷被她扣下来当陪练了。
    所以惠只有一年级的两个同伴可以去邀请。
    “……先问野蔷薇。”
    伏黑惠小声的自言自语,摸了摸鼻尖。
    万一野蔷薇对篮球不感兴趣、不想去的话,那不就只剩下自己和悠仁了吗?
    伏黑惠坐在床上,背靠着床板,怀里抱着软软的白色狗狗玩偶,用腿夹着,赤裸着的脚前后交叉踩在软软的被子上,黑发碧眼的少年这么想着,随后把自己的小半张脸埋进了狗狗玩偶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