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崎没意识到什么,初来乍到却完全没有丝毫人生地不熟的不安的她性格直爽,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毫不客气的叉腰挑眉:
“啊?我的比喻怎么了?随口说的而已,反正你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女人缘……所以给我快点跟上来!”
为什么重来一次后,还要继续再次被钉崎吐槽女人缘的问题啊——
不过现在的话,没有女人缘也不算是个缺点吧……至少会在惠的爸爸妈妈那里好过一点?
虎杖悠仁不确定的想,然后听到了钉崎又一次的催促,叹了口气:“是是是……马上来啦。”
他应声到,随后看向身后的拐角,扬起温和的笑容,朝那边的黑影处挥了挥手。
黑犬悄悄探出了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朝虎杖摇晃了一下尾巴,鼻尖动了动,抬起长长的吻部,朝楼上某个方向比划。
玉犬嗅觉很好,大概是嗅出了诅咒的位置。
虎杖悠仁心领神会的点头,于是黑犬又缩了回去。
。
“惠,你这是作弊哦。”
五条悟看着伏黑惠将黑犬召唤出来跟在钉崎身后的举动,坐在小花坛边沿上,翘着腿撑着脸,语气轻快。
“这本来是野蔷薇的入学考核。”
“不,这叫做安全保障。”
伏黑惠扭头看他,面无表情:“悠仁就算了,让一个刚刚入校的三级咒术师去处理二级的诅咒已经很离谱了,钉崎还没有经过训练,也缺乏对付东京这种大城市里的诅咒的经验……再者又不是真的陌生人,她的意志和实力,你应该很清楚吧?”
东京的诅咒往往要比乡下的更加危险。五条悟的行为,是知道的咒术师前辈们都会骂一句失格混蛋的程度。
三级和四级的诅咒差距不算很大,但三级和二级就完全不一样了。二者之间的实力差距是阶梯式的攀升。
而二级到一级的差距更是夸张。总而言之,越级战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倒也是,野蔷薇也蛮疯的。”
“钉崎待会还想要去吃大餐,万一受伤去不了,她绝对会抱怨一路,你可以转身就跑,我和悠仁可跑不掉。”伏黑惠慢吞吞的放下手,放进裤兜里。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伏黑惠斩钉截铁。
五条悟不为所动的笑了起来,他顿了顿,看着站在一旁不动弹的惠,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惠,你站着干嘛,过来这边。”
“我不要。”伏黑惠面无表情,目光警惕,像只竖起耳朵警惕兔子。
“别害怕嘛,又不会吃掉你。”男人招招手。
“反正不要。”
“那我过去?”
“……”
伏黑惠最终仿佛了挣扎,坐在了白发男人身边,
“说起来,惠,你什么时候改口叫‘悠仁’了?”
“去看虎杖爷爷那回,毕竟两个都是虎杖,不是很不方便吗。”惠想了想说道:“因为已经改了口了,所以就保持下来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方法啊。”五条悟嘀咕,然后扭头凑前,“那我呢?”
“啊?”
“我呢?”五条悟指着自己,像没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糖果而开始指责家长偏心的小孩子,不甘心的重复,“明明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为什么一直叫我五条先生!”
“我现在叫的是五条老师。”伏黑惠一脸你在“无理取闹”的表情,“我基本上都是叫大家的姓氏啊,这个比较礼貌吧?”
“但是不够亲近!”五条悟大呼小叫,把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辛辛苦苦教导的礼仪再度鞭尸了成百上千遍:“礼貌有个屁用啦,无聊的社交规则丢掉就好啦,叫我名字,我想听惠你喊我名字啊!”
“……改口太麻烦了,反正这里又没有第二个五条。”
“惠,你这个习惯可不太合群,二年级的大家都是用名字互相称呼的哦,不管是学生之间还是对我,叫名字不是很好嘛!”
“不,那纯粹是因为二年级的前辈们多少也有点问题,除了乙骨前辈……乙骨前辈就不会这样,他是个很礼貌、值得尊敬的正常人,和你们完全不同……唔!”
伏黑惠扭头这么不耐的说着,忽然腰上被搭了一只手,直接扣住,被单手拽了起来。
他直接侧坐在了五条悟腿上。
惠:???
白发的男人一手圈住了少年过于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将惠双手手腕都抓住了,还用小腿夹住了对方的腿,牢牢的锁住,然后把脸搭在了对方的肩头。
“你在干什么啊——”
伏黑惠像他家里那只总是被不速之客五条悟强行抱起来吸小黑猫一样炸毛,他挣扎着,微微扭头看着自己肩头搭着的白脑袋:“五条老师!!”
“叫悟啦。”
“快点放手——”
“不叫我名字就不放哦。”
伏黑惠憋红了脸,虽然周围暂时没人,但完全不排除下一秒就有人路过啊!
他勉勉强强的张了张口:“悟先生。”
没被放开。
还被抱的更紧了。
“不是说好会放开的吗!!”
被欺骗了的伏黑惠睁圆了眼睛,愤愤不平的质问。
但是下一秒。
“惠,你和悠仁交往了吗?”
肩头的白脑袋忽然开口说出的话,让伏黑惠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