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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正撑着下巴发呆,根本没抬头看布鲁西,也没有意识到那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
    他毫无反应的样子, 落在布鲁西眼里,就仿佛自己被抛弃了似的。
    戏精小布鲁西顿时露出委屈的表情。
    斯塔克倒吸一口冷气。
    “打住!”
    你个200磅还要带个“ ”号的人委屈什么啊!
    辣眼睛!
    超级辣眼睛!
    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巨大的刺激使得斯塔克都忘了要叫AI储存这份“无比珍贵”的影像音频资料,他家的AI崽崽松了一口气, 然后按照斯塔克的习惯, 自动备份转存了无数份。
    斯塔克现在就只能顾着捂住自己的脸,内心重复一万遍:忘了忘了赶紧忘了……
    “X教授?”查尔斯的轮椅里传来汉克的声音, “我需要你来一趟实验室, 和那些客人一起, 包括所有的变种动物。”
    斯塔克回头看了一眼走道上的监控,木着脸不想说话。
    感谢汉克, 也许罗宾鸟的追杀名单可以长一点?
    在某些方面没心没肺的斯塔克觉得这是件好事情,还在愉快的猜测,这样一来也许他的排名就会往后顺延很多?
    蝙蝠洞监控背后的达米安仿佛知道斯塔克在想什么, 狠狠地磨了磨牙。
    而逐渐开始胆大妄为的提姆,就在达米安的眼皮子底下, 将这份音频记录一键另存, 无数份, 并且做了离线备份。
    罗宾鸟并非完全没有觉察,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跑了出去。
    “达米安?”提姆探头,“你不能在大白天的穿着罗宾鸟的制服就冲出去。”
    “我可以的!”达米安回过头,瞪了提姆一眼,“如果你不想变成一只吊炉公鸭,就给我闭嘴,并且删除蝙蝠洞的行动记录!”
    提姆瞬间收回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
    “如果你不想被记录,那就不该穿罗宾制服还骑罗宾摩托。”
    他迅速将这份罗宾试图胁迫红罗宾的记录一键保存,并单独发送到了蝙蝠侠的端口中,确定对方一旦神志恢复,就能立刻看到。
    同时将布鲁西被降智后的音频文件分别发送给其他罗宾鸟们,不管是在阿卡姆摸鱼的红头罩,还是在布鲁德海文加班的夜翼。
    分摊风险,还能联络兄弟感情,简直完美。
    提米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天才。
    收到消息后夜翼立刻回复,表示自己马上赶回哥谭,提姆并不着急,耐心等待,果然没一会又收到一条短信,布鲁德海文加班中的小警员MMP的表示自己没办法请假,并一再拜托提姆多分享音频,最好能弄到视频。
    而杰森没有回复,提姆看了一眼记录,发现就在不久前白豹豹去了阿卡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时候杰森很可能正抱着白豹豹在赖床。
    提姆:……
    有点羡慕又有点不爽。
    小天才选择默默吨了口咖啡,然后戴上耳机,淡定的继续窃听。
    能听出来他们应该是去了实验室,汉克正在给他们做检查。
    查尔斯不怎么配合的样子。
    “这会疼吗?”查尔斯轻声问。
    汉克:……
    汉克:“其实抽血不是必须的步骤。”
    刚刚挽起袖子准备给汉克抽血的布鲁西:……
    他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袖子。
    “你可不能给他抽血。”斯塔克托着下巴,撸着鹳脖子,康着自己没脑子的小伙伴,“你还记得这个对吧?”
    “我记得自己该怎么做。”布鲁西飞快的说道。听起来更像是在赌气。
    鉴于布鲁西的脑子现在大概只有7、8岁,可能还是被降智后的7、8岁,那么这种幼稚的语气,似乎也可以被理解了。
    都是呆呆的锅。
    斯塔克扭头去看自己手边的鹳。
    鲸头鹳依然缩着脖子,无论斯塔克怎么撸,就是不伸出来,怂的不要不要的。
    “没事的,”斯塔克被逗乐了,就安慰它,“罗宾肯定舍不得揍你。”
    呆呆:“……哒。”但是蝙蝠女侠会。
    蝙蝠家还是有不吃毛绒绒且柴米油盐都不进的家伙的。
    比如凶巴巴的蝙蝠女侠。
    在阿卡姆生活的时候,鲸头鹳也接触过这位不常来的蝙蝠女侠,是位敢给蝙蝠侠脸色,凶到呆呆一看到她就炸翎毛的存在。
    斯塔克被怂怂的呆呆给逗得笑的停不下来,只能把鹳扯过来,在呆毛上揉了揉。
    “放心吧,她不会把你做成烤全鹳的。”
    呆呆:……不知为何更怂了怎么办?
    鲸头鹳彻底缩成了一只鹌鹑。
    汉克在旁边看了半天,没忍住,问:“我能给它抽个血做个扫描吗?”他实在是很在意这些变种动物。
    只是目前能接受检查的只有小狐狸一只,而且小家伙哭哭唧唧,并不喜欢实验室,汉克也不忍心强抓对方。
    倒是鲸头鹳,看上去已经是成年体,仿佛比较好说话的样子?
    斯塔克摇头叹气,指了指布鲁斯。
    “呆呆的法定监护人现在自理能力不足,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斯塔克巧妙地把自己摘了出去,不算拒绝,但也没让汉克得逞。
    他们可以跟变种动物很亲,却无法做到跟变种人掏心掏肺。
    在之前数年的斗争中,普通人类与变种人之间的矛盾一度发展到无法调节的极限情况,那些事件最后一个个被解决,也正在被时间冲淡,却还是留下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