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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产屋敷一族几乎没有的、属于小孩子的活泼感。
    产屋敷耀哉蹲下去,缓缓的抱住了辉利哉。
    辉利哉也回抱住产屋敷耀哉:“父亲?”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说:“去书房吧。”
    鬼舞什无惨一日不死,产屋敷一族就永远没有天真的孩子。
    ......
    计划的前期准备很长,由产屋敷耀哉那边搞定,森鸥外要做的是中后期的事,捕捉鬼舞什无惨最大的困难是这只鬼很苟,还有一个空间系的女鬼跟在身边,所以,到时要先把这个女鬼给ban掉。
    不过现在,森鸥外还是可以带着孩子做做蝶屋医生什么的。
    如今西方文化在霓虹岛屿兴盛,蝶屋也与时俱进,引进了不少西医的医疗方法。
    阿治穿着小小的白大褂,正色的看着意图从病床上爬起来的猫头鹰,猫头鹰豪爽的摸了下脑袋,声音超级洪亮:“唔!请问这位小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
    阿治被这声音震得揉了揉耳朵,示意猫头鹰、不,是长得像是猫头鹰的炼狱杏寿郎躺下去,然后踩在小凳子上拿出猫头鹰腋下的温度计看了看,严肃的摇头:“39.4℃,如果你坚持要出院的话,可能半路上就烧成傻子了。”
    猫头鹰信誓旦旦:“只是小感冒而已!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嗯,我就先走了!”
    说着,就要从窗户那里往广阔的世界飞去,然后下一秒啪唧一声撞在了无形的屏障上,由于冲出去的时候用力过猛,猫头鹰脑袋晕晕的,倒在了病床上。
    爱丽丝默默从窗外路过。
    阿治给晕倒过去的猫头鹰拉了下被子,就看向隔壁病床上蠢蠢欲动的鬼杀队某某,软软的问他:“你也要出去吗?”
    某鬼杀队剑士的头摇成拨浪鼓,像僵尸一样躺在床上。
    阿治满意的在小本子上打了个勾,去巡视下一个病房去了。
    走出门时,差点被一个暴躁老哥撞翻,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快磕到地上时被领着衣服提起来重新放在地上站稳,还没看清楚这是谁,就听到一声小声的“抱歉”,阿治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嚣张的背影。
    阿治:“......”
    他比划了下自己的身高,觉得这不应该是别人看不见的高度。
    而且后面有没有狗追他,为什么要跑这么快。
    半分钟后,拿着半卷绷带的蝴蝶忍气鼓鼓的走出来,问阿治:“有没有看到一个不好惹的男人?”
    阿治歪了下头,指了个方向,蝴蝶忍就气势汹汹的追上去了。
    往下一个病房跑去,推门,推——没推开,阿治仰头看着门把手,他的身高(头顶)刚刚够到窗口,踮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没办法,只能去另一个病房,而推不开的那间病房里,森鸥外正在给伤员换纱布,场面有些掉san值,他看了眼外面,就伸手对着伤员残缺的右臂,汇集起咒力。
    ——反转术式。
    伤员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右边断裂的部分开始疼痛又十分的痒了起来,好、好痛!!!
    他忍不住要动,接着就被一个从窗户那边跳进来的小女孩给按住身体,伤员:“!!!”
    一个小姑娘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可是真的好痛啊!这是在干什么?!施法吗?!还是在下咒!救命!花柱大人——忍小姐——!
    几分钟后,森鸥外收回手,爱丽丝放开痛到神经模糊的伤员,道:“咒力还是浪费了好多,换下一个实验吧。”
    浑身冒汗的伤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换下一个之类的话,在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一定要举报这个人非法研究……
    森鸥外擦了下手:“反转术式太耗费咒力了。”
    爱丽丝吐槽:“明明是林太郎太差劲了。”
    反转术式不是术式,而是咒力的使用技巧,其原理是用负负得正的方式将作为负能量的咒力相乘,从而得到适合治疗的正能量。
    森鸥外领会反转术式在情理之中,因为本身领域秋月野就不是攻击型的领域,而是辅助型领域,本质上比较偏向于反转术式,而且不久前构筑了那么一大片从无到有的紫藤花海,森鸥外对咒力的精细掌握又上升了一大截,再加上蝶屋永远不缺伤员(实验品),以及系统里有关治愈系的东西都很贵......
    这波,是贫穷和现实击倒了森鸥外。
    阿治从另一个病房里退出来,正好森鸥外也从病房里走出来,阿治哼了一声,对森鸥外道:“我今天要吃螃蟹。”
    森鸥外无情的摇头,到旁边的水池里洗了个手,对跟过来的阿治说:“你是不是小螃蟹成精?”
    阿治也跟着洗了个手:“我不是,但是我要吃。”
    “下次,下次。”
    阿治指着院子里枯黄的树叶:“现在是秋天!秋天就应该吃螃蟹!”
    狡猾的大人,根本就是不想做给我吃!
    森鸥外:“……”你不是秋天也想着天天吃螃蟹。
    秋日的夜晚有些寒凉,时透双子正在夜跑,他们在暂时还在静养状态下的香奈惠身边学习剑术和呼吸法,但学习这些都需要一个强健的体魄,所以锻炼身体是他们每日的必修课。
    红色的枫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阿治在门口捡了几片他看得顺眼的枫叶,就回去关上门,然后把枫叶放在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他脆生生的咬了一口,然后感觉有哪里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