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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小少年抬头叫了声。
    宇智波田岛没有听到,也不知道他想什么那么出神,径直走过了自己的小儿子身旁,等走出四五步远,他才感觉到刚才泉奈好像在喊他,于是他停下脚步,转头去看跟过来的小儿子:“泉奈。”他见泉奈的打扮,又说:“是要去训练吗?”
    “嗯。”泉奈点点头,他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孩子,还未长成的身量有些秀气,再加上留着长头发,穿着宇智波那类似于裙装的族服看上去像是个美丽的女孩。泉奈上前几步,到了宇智波田岛的身边:“父亲刚才在想什么?又要开战了吗?是和千手吗?”
    “......要开战了。”宇智波田岛知道自己这个孩子在人心与权谋的把控上堪称天才,唯一的缺点就是还太小了,又有着宇智波典型的扭曲与偏执,一不小心很容易就走上歪路,而宇智波最容易走上歪路了。
    ......这是写轮眼带给我们的诅咒。宇智波田岛抚摸了下自己的眼眶,继续对自己的小儿子说:“但不是和千手,是雾彩之都的国主,他要和翎之国开战,这次他不止用金钱粮食作为委托金,还送来了一道诏令。”
    “诏令?”泉奈皱眉:“他是想让宇智波成为家犬吗?”但宇智波不会成为任何势力的家犬,而令父亲烦恼的肯定也不是这件事,难道......泉奈又说:“诏令上的内容很奇怪吗?”
    宇智波田岛内心自豪,泉奈还是这么敏锐啊,如果斑能有泉奈这一两分聪明劲儿,他都不用那么担心他了,不过泉奈要是能分一点斑的性格也不错......人无完人,人无完人。
    宇智波田岛很少有瞒泉奈的事,宇智波能搞权谋弄懂人心的不多,有也没有人能像泉奈这么专精,所以得好好培养。他说:“诏令上说,如果战争胜利,会将宇智波纳入国家体系,地位如贵族,权力如统帅。”
    “啊......”泉奈惊了一下:“这不现实吧。”
    作为忍族,其实很少长久得待在一个地方,时常因为各种各样得原因进行迁徙。他们没有名义上得土地,想迁移到哪里就迁移到哪里;他们得地位超脱平民,也不是贵族,更不是武士......
    忍者,就像是游荡在这世间格格不入的幽魂。
    又像是器具,需要的时候拿起来用了,不需要的时候弃置一旁,要是哪天消失不见了,可能也没人在意吧。
    “对了,哥哥今早好像出去了。”
    宇智波田岛顿了一下:“斑看上去怎么样?”
    泉奈:“好像挺开心的。”
    宇智波田岛:......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了。
    ·
    “开战?不是和宇智波?”在雇佣千手的征战任务中,对手十有八/·九都是宇智波,如果对手不是宇智波,那么千手的胜利概率就会瞬间增大,千手扉间这样想,他看向千手佛间:“父亲,大哥去哪里了?”
    “嗯?柱间?早上出去了吧。”千手佛间道:“这回要北上,他分得清轻重。”
    真的吗?千手扉间怀疑的看了眼千手佛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对千手佛界匆匆说句‘我先走了’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千手扉间拿出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钱罐,严肃的摇了一下,顿时,他额头跳起一股青筋:千手柱间!你这个混蛋大哥!
    ·
    与此同时,日向、羽衣、夜月、奈良......等多个忍族都接到了战争任务,奈良的聪明人们不想参与,只觉得里面有巨大的阴谋在酝酿,日向想婉拒战争委托,可惜婉拒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犬夜叉和椿在经过一个月的继承人速成后,自己那捡来的工具人父亲被忍者暗杀了,在一片仓促中,两人换了身衣服就上位了。
    上位面临的第一件问题就是要为死去的城主报仇,令两人头痛的是,双方都认为是对方雇佣了忍者杀死了上任城主,要求立即攻打望月城/灼日城。
    犬夜叉:“......”
    椿:“.......”
    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一定会失去人心的吧。
    在两人正在想处理方法的时候,有大量的流民往他们这边逃窜过来了。
    犬夜叉站在修筑的城墙上,看着下方的流民将城门堵住,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
    “大人,让属下去将他们处理了吧!”
    “你要怎么处理?”
    “平民罢了,要多少有多少。”言外之意,杀了省事。
    ·
    “漩涡的人过来了?”太宰治站在山顶,居高临下的观摩下方忍者的战场,身后是漩涡拓真。
    漩涡拓真手里藏着尖锐的小刀,几次想要划破眼前这个少年的喉咙,他知道自己真的下手了的话,太宰治绝对不可能活下来,但几次蠢蠢欲动过后,心乱如麻,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是。”漩涡拓真回答。
    “你们是后悔了吗?”太宰治不带有任何感情的轻笑一声,说:“我现在就在这里哦!你在担心什么?一刀就下去了,相信你是不会让我感到痛苦的吧?”
    漩涡拓真身上冒了一身冷汗,低头:“......您多想了。”
    “哈。”太宰治道:“无趣。”
    过了会儿,漩涡拓真开口,问:“请问您的计划到哪里了?”
    “你在天真些什么?”太宰治站到了山顶的边缘,好似一阵风吹来都能把他吹落山崖,他的声音也像风一样吹过:“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