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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都不懂。”
    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
    男孩的胸膛有了明显的起伏,他下意识地往热源靠去,德拉科整理着他的红发,使它现出本来的颜色。有那么一刻他希望男孩在今天死去,他可以清洗他的头发和身体,愈合他身上的伤口,并在死前温暖他的嘴唇。可他甚至连这样的权力都没有。
    “我爱你。”他说,“我爱你。”
    他早已越界。他曾在男孩飘来的目光中微笑;亲吻男孩发红的耳垂;在高潮时呼喊他的名字,却以为只要不说出那三个词,就没有输掉这场愚蠢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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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社核心成员罗恩·韦斯莱于1997年10月被处以钻心咒刑,死时年仅17岁。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高级治疗师德拉科·马尔福于2007年10月于家中自杀,死时年仅27岁。
    “求你,德拉科,不要去当食死徒。你会害了你自己的,求你。”
    “好。”
    ☆、Chapter97 Sherry Dream(2)
    德拉科认为自己在做一个梦。
    浑身玫瑰气味的男孩贴在他身上,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休息室的长沙发不够两个少年并排躺着,所幸他们也不需要。德拉科小心地压制住罗恩的身体,亲吻他发烫的面颊。对方的呼吸与他相同频率,雪莉酒的气味在胸口的起伏间蔓延,这混乱的甜蜜是他渡给他的。在领悟这里并不是记忆空间之后,他心中的温柔便满涨开来,克制了纯粹性欲的冲动。【这是真实的,】他对自己说,【他知道那是你而他没有拒绝。】
    他很细致地吻他,在颈侧与胸口留下眷恋的痕迹。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男孩将他的调情悉数接收。他将头埋在德拉科的左肩,红发与金色的睫毛在皮肤上颤动时泛起一点痒。在德拉科低下身玩弄他的乳头时,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凭着本能寻找到释放薄荷信息素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抚弄,让德拉科没有克制住呻吟,看上去更像发情的那一个。他的声音刺激了男孩,他抓住他的肩膀往上拎,使德拉科重重跌在他身上。在一声满意的喟叹之后,热烫的唇瓣堵住了德拉科的嘴。
    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罗恩也非常明白该如何接吻,好像发情期的动物只剩下唯一的本能。舌尖激烈的起舞将德拉科的思想与身体搅成酒液上的泡沫,绵软、细腻,可以揉捏成任意形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搂紧对方的腰,将欲望挤进男孩双腿之间。两人被魁地奇锻炼出的肌肉隔着汗液相互摩擦,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情色。
    德拉科花了不少时间才从罗恩身上离开,脱掉自己的裤子,好像男孩喷出的精液把他黏住了。在他侧让出沙发上的一些空间后,红发男孩依然闭着眼睛,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踝,因发情而格外敏感的性器再一次起立,这让德拉科的下身又灼热了几分。他帮助罗恩翻过身子,克制着不去抚摸对方腰侧的吻痕和两条结实的长腿,避免自己还没插入就射出来。罗恩浑身都透着不健康的粉色,即使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眼睫也始终疲惫地低垂着,好像在发高烧——这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德拉科不敢去想在他们分开之后罗恩试过多大剂量的抑制剂,与此同时心里却泛起病态的甜蜜。他将手指伸进温暖湿润的后穴,发情状态下的扩张总是比平常容易,他很快伸进第二根和第三根。罗恩把脸埋进靠垫里,腰身被德拉科控制,自然而然形成跪趴的姿势,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发软,浑圆的屁股努力朝后方耸动,几乎是坐在那三根在他体内作乱的手指上。
    德拉科快要被眼前的画面杀死。在稀薄的记忆里他从未见过罗恩这副样子,也许在他摔碎的那部分记忆里他享受过,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第一次。他以最快的速度褪下内裤,阴茎抵在正情不自禁收缩的穴口,一点点撑开它,直到彻彻底底操入。他一边挺动一边玩弄身下挺翘的臀部,将它揉捏出红痕,扶住男孩的腰以便操得更深。罗恩不再将嘴唇捂在靠垫里,一叠破碎的呻吟挑逗着他的听觉。他庆幸自己提前施了隔绝咒,没有人会被这淫荡的声音吸引过来。
    罗恩·韦斯莱只能依靠他。
    他凑上前去,在被舔舐得晶亮的后颈处轻轻啮咬,如同兽类宣誓自己的主权。溺水般的喘息涌来,玫瑰的香味在刹那间喷薄而出,浓郁得令德拉科红了眼睛。身下的人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德拉科知晓他的意图,【不行,亲爱的,】他吻了吻他的耳垂,抽下颈间的领带捆住他的双手,红发男孩蹙起眉头,似乎并不明白眼下的情况,直到德拉科用手掐住他性器的根部,他才被刺激得叫起来。【你不能射太多次……哈……】他喘息着,嘴唇贴在男孩的侧脸,【……陪我一起?】
    他不顾对方的意愿猛地动作起来,薄荷用辛辣刺伤了玫瑰,又将它温柔地包裹在怀里。德拉科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抽出性器,在不满的哼声中将罗恩翻转过来,使他的两条腿张到最大,再次回到那个柔软的所在。男孩情难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细密的吻落在德拉科肩膀上。【看着我,罗恩,告诉我正在操你的是谁。】他发狠地撞击向对方体内的最深处,男孩被射精的欲望与强暴的插入折磨得面色潮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当然不会给予他任何回答。在性爱的最后一刻,两人不慎从沙发跌落回地毯上,狼狈地好像两个刚刚结束战斗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