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注射了无限公式所配制出来的强化药剂，身体素质和细胞衰老速度都异于常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斯库鲁人可以变化样貌，复制记忆，甚至模仿能力……”
    卢克顿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但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交给你去判断。遵从你内心的想法，相信自己的感觉。”
    彼此贴近的男女对视了一眼，微妙的情感通过心灵的窗户，传递给对方。
    佩姬眼神恍惚，她的心脏狠狠地跳动，像是被某种东西撞击了一样。
    “你会飞吗？”
    “会。”
    “热视线呢？”
    “也会。”
    “那我们第一次……”
    “我的办公室，当时你趴在那张桌……”
    “我是问，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呃，布鲁克林，我家的门口。棕色的军装，胸很大……”
    松开内心存有怀疑的佩姬，卢克一边回答问题，一边表现各种能力。
    前者眼角跳了跳，这样的说话风格，倒是很像那个丢下工作出门旅游的混蛋男人。
    “那你离开这段时间是去了哪里？”
    神盾局的女指挥官双手抱胸，冷声问道。
    “我走之前跟你说过了，要出一趟远门。”
    卢克笑了笑，他没有刻意隐瞒什么，把关于单体宇宙盒子，多元宇宙世界之类的概念，告诉给佩姬知道。
    至于宇宙五大创世神明，还有更高层次存在的博弈，隔壁片场发生的各种故事，则就简单地一笔带过。
    有些超出理解范围和认知能力，又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死侍一样，平静地接受自己是漫画人物或者电影人物的事实。
    某个时空里的查尔斯教授，曾用他的心灵能力读取死侍的思维，然后……那颗光头就像爆炸的西瓜一样，变得四分五裂。
    “真的是你？”
    佩姬放下警惕，作为一名优秀的女特工，她的感性占据了上风。
    “当然。我说过，不会耽搁太久——虽然以人类的时间尺度来评价，貌似确实过去了很长时间，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回来了。”
    卢克也是很无奈，若非曼哈顿博士从中作梗，把自己放逐到守望者世界，哪里会拖延这么长。
    “斯库鲁人已经发动攻势了？让你这么紧张？”
    佩姬已经相信了百分之八十，她语气略微亲近一点，轻声说道：“有个斯库鲁人冒充霍华德，混进了神盾局内部。”
    “我们一开始没有察觉，直到前段时间……”
    神盾局的女指挥官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刚说到一半，办公室大门猛地被推开。
    两个秘书打扮的年轻女孩儿，双手握枪闯入进来。
    之前误以为卢克是斯库鲁人假扮，佩姬迅速地呼叫了手底下的“夜莺”。
    她们表面上是秘书处的文职人员，其实来自于利维坦的间谍机构红房子。
    那些合格的、优秀的女孩儿，会被分配到神盾局的各个部门，作为眼线和钉子。
    “没事了……”
    看到夜莺赶来，佩姬摆了摆手，下意识地站在卢克的身前。
    可后者双眼微微眯起，炽热的光线毫不留情，洞穿了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
    高温能量把胸口贯穿开来，蒸发血液，只留下一个狰狞的空洞。
    “你这是！”
    佩姬大惊失色，扭过头看向卢克。
    “斯库鲁人。”
    超人指了指倒地不起的两具尸体，她们的身材，脸庞都发生了变化。
    皮肤呈现出淡绿色，一对尖尖的耳朵，异于正常的人类。
    “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渗透进了神盾局每一个部门，准备发动一场变革，比如借助白宫，或者其他方面的外力，推翻原有的管理层，来上一次全面的洗牌。”
    卢克猜测道。
    这番话让佩姬心头一紧，只不过稍后她看了一眼超人，便收起了那份多余的担心。
    “既然人都回来了，那处理斯库鲁人的工作，自然就交给局长先生了。”
    神盾局的女指挥官轻笑着说道。
    她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轻松。
    曾经压在肩膀上的责任，还有各种繁重的事情。
    随着卢克的出现，似乎都消散一空了。
    “让我想想。”
    卢克思忖了片刻，一个个把那帮隐藏在神盾局内部，人类社会的斯库鲁帝国先遣部队找出来，实在太麻烦。
    他喜欢有效率的办事方式，最好能一次性解决。
    “开个新闻发布会吧。”
    片刻后，卢克这样说道。
    他有这个自信，当斯库鲁人得知超人归来，必定会不战而降。
    银河之中，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关于虚无知地发生的冲突，早已传播开来。
    即便这帮斯库鲁人的消息在落后，也不可能对超人的存在视而不见。
    “新闻发布会……好吧，我去筹措。”
    佩姬点了点头，随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你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卢克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滞，表示很难过。
    什么叫又？
    他向来守身如玉，不近女色。
    偶尔有几次违反原则，也都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