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工业。”
    坐进黑色轿车，卢克说出地点。
    他准备找霍华德那个家伙谈笔生意。
    只有拥有足够的资金，维持神盾局的正常运转，才能彻底摆脱白宫和五角大楼的多方掣肘。
    不然钱袋子捏在人家手里，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斯塔克工业大厦，坐落在曼哈顿第五大道。
    和目前保持世界最高建筑的帝国大厦，相对而立。
    卢克这一身显眼的穿着，如同一张畅行无阻的通行证。
    “你今天怎么有闲心来看我，卡维尔少将——啧啧，你的升迁速度简直比火箭还要快！”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霍华德笑意吟吟，端来两杯威士忌。
    前台早就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位异常年轻的陆军少将前来拜访。
    霍华德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就知道是谁。
    “刚好回纽约一趟，所以就过来了。大白天喝酒，你还真是有够放纵。”
    卢克接过酒杯，看向翘着二郎腿的霍华德。
    因为曼哈顿计划被披露，对方最近的风头正盛。
    比起快要过气的美国队长，以及逐渐减少在公众场合出现次数的超人要受欢迎得多。
    “你不懂，卢克。这是内心空虚的表现。”
    霍华德给自己灌了一口，一副葛优躺的懒散样子，皱眉说道：“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智慧女神，那么我觉得她已经离我而去了。”
    “自从曼哈顿计划的研究组解散后，我心里就变得空落落，哪怕是再多女人都填补不了。”
    卢克挑了挑眉，笑着道：“看样子你病得不轻。”
    “是的，贾维斯也这样说。我甚至试过一次性跟三个漂亮妞上床，但依然没用。”
    霍华德双眼望着天花板，一脸惆怅地说道：“短暂的欢愉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一切都是那么索然无味。”
    看到进入贤者时间的霍华德，卢克摇头失笑，斯塔克家的父子还真是一个样。
    不同的是，托尼每次纸醉金迷过后，都会跑到地下实验室摆弄那些机械，发泄爆棚的灵感和精力。
    而他老爸研究过原子弹后，貌似对普通的玩意儿失去了兴趣。
    “那宇宙魔方能引起你的兴趣，让你找回求知欲和活力吗？”
    卢克抿了一口威士忌，像是看到鱼上钩似的，淡淡道：“我记得你对它很感兴趣。”
    寂寞空虚的霍华德猛地翻身坐起，双眼瞬间恢复高光，激情满满的搓着手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等你加入神盾局以后。宇宙魔方可是最高等级的收容物，非内部人员不得接触。”
    卢克抛出条件，现在想来还是三代局长尼克·弗瑞比较爽。
    卡特和霍华德打好了基础，亚历山大·皮尔斯定好了的框架。
    等到卤蛋局长上位，可以说是坐享其成，只要想各种办法挪用公款就行了。
    “神盾局？重组后的战略科学军团？没问题！”
    霍华德没有多想，迅速地点头答应。
    正处于贤者时间的他，急需一个有挑战性的难题来刺激空虚的心灵。
    卢克颇为满意，能把霍华德拉进来简直再好不过。
    人力资源+5
    神盾局科研实力+5！
    资金储备+10！
    “等等，你今天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把我拉进神盾局吧？”
    点头答应后，霍华德似是反应过来，用看待渣男的眼神望向卢克，恨恨道：“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宇宙魔方换一个科研顾问的头衔，你又不吃亏。”
    卢克无视霍华德的控诉，继续说道：“说回正题，今天过来找你是有其他事情。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当话题涉及到商业和科学，还有女人的时候，霍华德通常会表现出百分之百的认真态度。
    他思考了片刻，斟酌语句道：“谈生意……斯塔克工业最近刚刚拿下国防部的两笔订单，名下的军工厂还有武器研发中心，基本都是处于业务饱和状态。”
    “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
    “霍华德，你误解了我的意思。”
    卢克摆手打断对方的话头，作为一个商人，而且还是一个军工企业的掌舵者，霍华德做出的任何判断，都应该出于对公司利益的合理考量。
    这很正确，并不会让他感到不满。
    “我并不缺钱。”
    卢克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说出这样一句有点炫富性质的实话。
    出门以前，菲利普斯上校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神盾局的经费批准下来，而且选址也已经确定。
    现在的卢克，手握一千六百万的庞大资金，的确不怎么缺钱。
    这个年代的千万美金，足够坚挺。
    虽说那并非他的个人财产，可身为神盾局长，挪用公款自然是传统艺能，没什么问题。
    “国会多少还是给我点面子，没让神盾局和联邦调查局一样，待在破旧的大楼里办公。”
    卢克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像FBI、CIA这样的情报机构，成立之初只能在白宫附近几间老式公寓里工作，拨下来的活动经费也不过是四十五万美元。
    相比起它们，神盾局已经很受优待了。
    “好吧，看起来你是真的想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