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花御也带着漏瑚的头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见到真人的伤势也一愣。
“哟,花御、漏瑚你们也回来了啊。”真人看着只剩下头的漏瑚叹息,“看来我们出去的这一趟,差点全军覆没啊。”
漏瑚震惊的看着真人的伤势:“真人,你这怎么弄得,伤得这么严重。”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在他们那一边,按理来说以真人的实力不应该受这么重的伤啊,难道是又有哪个特级咒术师回来了?
他们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口,真人摇了摇头。
“不是啊,我这伤是被宿傩打得,真不走运。”真人瘫坐在沙滩上,“花御、漏瑚,我们得按照太宰的计划来,将两面宿傩拉入伙。”
“对了,太宰。”真人转头望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我这次出门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咒术师,年纪应该比你小不少,好像也是高转低恶学生。”
羂索半分不在意,只是随口应声:“是吗,有多像。”
真人思考了片刻:“……非常像,如果不是灵魂不一样,我真得以为是太宰你变小了呢。”
“对了,那个咒术师的术式好像能消除咒力,到是挺稀奇的。”
羂索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眯着眼睛看向真人:“哦?真人,你讲那个人的事情仔细和我讲讲。”
真人没有拒绝自己将自己经历的一切说与羂索听。
羂索听着真人的描述,不由皱起了眉头,难不成真得是太宰治的孩子,但是他接管身体,自然也就接管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他也并没有看到【太宰治】有什么情感上的纠纷。
那个人,是真得太宰治,但是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羂索不解。
真人靠近羂索,看到他沉思的模样问道:“怎么了,太宰,难道那个真是你的孩子?”
羂索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真人点了点头:“我猜也是,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留下后代呢。”
羂索笑而不语。
突然,羂索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仔细端详了一番真人。
“真人,你过来一下。”
真人颠颠地来到羂索面前:“怎么了?”
羂索沉下了脸,这副凝重的神色让真人也不由严肃起来。
“发生了什么。”真人眯着眼问道。
羂索伸手够了够真人后领,只见他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定位监听器,上面的红灯还在闪烁,证明这个东西还处于工作状态。
羂索脸色阴沉,瞬间将定位监听器碾成了粉末。
真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看羂索的脸色也知道这东西不妙:“这是什么。”
“定位监听器。”羂索冷笑,“果然是他。”
也只有太宰治能用这种小伎俩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他能杀死太宰治一次,就能杀死第二次。
“定位监听器。”羂索说道,“人类的科技,能够定位和监听。”
“我们得离开这里了,重新找个据点。”
真人可惜的叹气:“好吧,毕竟都暴露了,这里也没用了。”
羂索点了点头。
既然太宰治在高专的队伍里,那么计划就要稍作调整了,本来封印五条悟的计划定在涩谷,但是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反而对他越不利。
听真人的描述,高专的人应该没有认出太宰治,那么这副躯壳在面对五条悟的时候就还有些作用。
太宰治,这次是你赢了,但是未来如何,我们走着瞧。
高专宿舍的太宰治摘下耳机,毫不意外被羂索发现,毕竟是【太宰治】的身体,对这些小伎俩还是有些敏锐度的。
“被发现了。”太宰治丢下耳机,“嘛~不愧是【我】的身体。”
太宰治坐起身,拿起手机给通讯录最后面的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忙音过后,很快被接通了。
“喂?谁啊。”手机对面很吵闹,太宰治仔细辨别,不出所料是在赌马现场。
太宰治把玩着耳机,漫不经心道:“是甚尔君吗。”
电话另一头的人突然息声,想来是听出了太宰治的声音,很快对面嘈杂的声音就不见了踪影,太宰治也不着急,静静的等待着。
很快,那边来了声音,应该是伏黑甚尔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回话。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板你啊。”伏黑甚尔从容不迫,“怎么,有事啊。”
太宰治轻笑:“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
“该完成束缚了哦,否则那家伙就要跑了。”
电话的另一头的伏黑甚尔沉默片刻,随后低笑出声。
“老板,你可真是够疯的,那是你的身体吧,你就一点不心疼。”伏黑甚尔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但是想来用得也不是自己的身体吧,不想拿回来。”
太宰治毫不在意:“束缚可在羂索那家伙身上,如果你不亲手杀了他,死得就是你了。”
“话说,惠君是你儿子吧。”太宰治饶有兴致,“不来高专看看他?”
太宰治,疯狂在伏黑甚尔的雷点上蹦迪。
“你那三个学生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吧。”被戳中痛处的伏黑甚尔回踩太宰治,“怎么,不敢告诉他们你这个好老师背着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