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玉壶从下面根本够不着上方的两个人,他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两个没爹没娘买眼力劲的家伙,马上下来和我一决雌雄,连正面对敌都不敢,你们还当什么鬼杀队。”
中原中也和炼狱杏寿郎并不是轻易能被这种垃圾话影响到的人,尤其是在他们这一方明显占优势的时候,就更不可能搭乱阵脚。
“杏寿郎,准备好了吗?”中原中也突然说道。
炼狱杏寿郎粲然一笑,手指稳稳的拿住了日轮刀:“早就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中原中也已经冲了下去,瞬间来到玉壶的面前,玉壶敏锐的察觉到中原中也并没有带日轮刀,只是单纯凭借身体向他攻击,玉壶嚣张的笑着,他可不愿意和这种莽汉硬碰硬,所以不断闪躲着,使用血鬼术。
玉壶嘴角微微翘起,对于中原中也的武力值,他可是有准备了。
“你的实力在我见过的鬼杀队成员里面算是厉害的了。”玉壶笑道,“你是柱吧。”
中原中也像是很累一样,粗重的喘息着:“那、那又怎样!”
这家伙,快没有体力了,玉壶看了看中原中也,又抬眼看了看躲在房梁上的另一个人。
等我解决完这一个家伙,房梁上个胆小鬼就不足为惧了。
“好了,送你上路吧。”玉壶胸有成竹嚣张的笑道,“血鬼术——阵杀鱼鳞。”
“就是现在!”中原中也控制着覆盖在炼狱杏寿郎身上的重力,猛地向下袭来,而玉壶此时所站的位置不仅远离了他的壶,不能逃跑,而且就在炼狱杏寿郎的正下方,再加上此时他正在使用血鬼术,根本没有办法防御炼狱。
“这个程度的火焰!”玉壶大惊失色,“你们耍赖,你才是柱!”
中原中也笑着送他离开:“现在才看明白,晚了。”
炼狱杏寿郎已经一刀砍下了玉壶的脑袋,上弦之五,死。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被砍下了头颅!”玉壶尖叫,“我可是上弦之五!我的完全体还没有展现!”
炼狱杏寿郎难得冷酷收起刀剑:“下地狱去展示吧。”
中原中也走到还未消散完全的玉壶身边,蹲下|身采了他一管血,炼狱杏寿郎好奇道:“中也,你这是在做什么?”
上弦之五玉壶的头颅就在这样的情景之中化作了飞灰。
中原中也将血液收到怀里,也没有隐瞒炼狱杏寿郎,捡了一些能说得话说道:“十二鬼月的血液是最接近鬼舞辻无惨的,我想收集一些血液,看看能不能研发出将鬼变回人类的药剂。”
“为了那个叫祢豆子的女孩?”炼狱杏寿郎并不是笨蛋,很容易就猜到中原中也的目的。
中原中也没有否认:“不仅是祢豆子,还有很多不是自愿变成鬼的人类。”
炼狱杏寿郎沉默了,他收起刀剑,沉默的看着中原中也收集血液。
中原中也和炼狱杏寿郎的第一次合作非常完美且默契,而他们第一次出手斩杀的就是上弦之五,虽然其中也有那只鬼轻敌,并没有机会施展出全力的因素,但毫无疑问,这对于几百年以来都没有撬动过上弦地位的鬼杀队来说,是十分振奋人心的事。
迎着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中原中也站在坐在屋顶上,炼狱杏寿郎站在他的身后,中原中也突然问道:“炼狱,你为什么会加入鬼杀队。”
“为了杀鬼。”炼狱杏寿郎十分坚定,“我们家时代都是猎鬼人,生来拥有更多才能的人,必须将自己的力量用在世间,用在其他人身上。救助弱者是生为强者之人的职责,而我要担负并履行自己的职责。*注1”
“这番言论……”中原中也低头笑了,随后扬起一个不羁的笑容,“我十分赞同!”
“如果世界上没有了理想主义者,没有热情帮助其他人的人存在,那会变得多冷漠啊。”中原中也笑了笑,“能照亮他人的人,必定会先照亮自己。”
炼狱杏寿郎看着仰天开怀常笑的中原中也,又将这个问题抛了回去:“中也是为了什么加入鬼杀队的呢?”
“我有些相信中也是神明了,毕竟人是不能在天上飞的。”战斗时间被中原中也提着后脖颈飞了一段时间的炼狱杏寿郎哈哈大笑,“但是正因为这样,我猜不能理解,如果神明也对这样的时间不满,那日本八百万神明,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出现在鬼杀队,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神明对此也没有兴趣,那中也为什么要来掺这趟浑水。”
中原中也偏过头看向炼狱杏寿郎:“一开始我只是为了报仇才来的,家人的仇。”
“我只给你们简单介绍了日之呼吸,但我没有说的……”炼狱杏寿郎从这个角度看去,总觉得中原中也微笑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我曾经说过的那位日之呼吸使用者,呼吸法的创始人继国缘一其实是我看着长大的。”
“而他的妻子,叫歌,同样是我看着长大的。”中原中也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这么说,我的年纪还挺大的啊。”
“在歌分娩的时候,她遇到了鬼的袭击,而我没有保护好她。”
“而缘一的一生也因此一直奔波在寻找鬼舞辻无惨的旅途中。”
“我谁也没有保护好。”
“所以,我要找到鬼舞辻无惨,我要为我的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