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茯苓气的伸脚踹他,不过她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一脚踹过去软绵绵的,脚踝还被叶斐然给趁机握住了。
“恼羞成怒了?”
叶斐然压制着她,最后悠悠然的叹了一口气,“乖乖的,我去打水给你清理一下。”
刚刚运动了那么一场,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为了避免把隔壁下人房的丫鬟给吵醒还不能洗澡,只能用水自己清理一下。
“不需要,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回去吧,真的。”
宋茯苓拉着被子彻底的蒙住自己,“叶斐然,我们到此为止吧。”
“什么叫‘到此为止?’”
叶斐然危险的眯眸,“先招惹我的人是你,开弓没有回头箭,懂吗,小茯苓?”
“……”
……
那晚之后没几天,外面就沸沸扬扬的传开来了,说是梁阳侯府的大公子旧疾复发,怕是没有几天好活了,就连宫里的太医,每天都是进进出出的给大公子诊病,不过诊来诊去,到现在还没诊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密,随便出个门就能听见外面的人都在议论。
小依把自己听来的消息告诉小姐,不过宋茯苓没什么感觉,听完之后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梁阳侯府的大公子是死是活她不太关心,反正嫁不嫁的,她也不在乎了。
宋茯苓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破罐子破摔吧。
清白没有了,嫁过去也只是害人而已。
又过了小半个月,到了宋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府里热热闹闹的在准备着寿宴的事情。
皇上病重,太子监国,朝廷上明战暗斗,波澜诡异,宋尚书这阵子下朝回来一进书房就是一整天不出来。
宋老夫人的寿宴没有大操大办,就是自家人热闹一下,一起吃个饭。
晚饭前,宋尚书派人把叶斐然叫进了书房里,两个人不知道谈了什么,谈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晚饭的时候,宋茯苓坐在老夫人的身侧,对面就是叶斐然。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吃饭的时候好几次他们的目光都碰撞到了一起,宋茯苓后来干脆就不抬头了,默默的吃着碗里宋老夫人给她夹的菜。
直到桌子底下忽然伸过来一条腿,漫不经心的蹭了一下她的脚背。
“!!!”
宋茯苓拿着碗筷的手一僵,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脚给往后收去,但是对方不让,从脚背到小腿,挠痒似的蹭着她。
她咬唇,几分恼怒的看着斜对面风轻云淡的男人。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这么那个呢,这么多人都在,他居然用脚在桌子底下调戏她!
混蛋!
“茯苓啊,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啊?”
老夫人看见宋茯苓脸色不太好,急忙放下碗筷关心的询问了几句,让身边的丫鬟去请大夫。
“没事,可能是天儿太热了,没什么胃口。”
晚饭过后老夫人让人拿了蒸好的寿包上来分,无论是丫鬟还是主子都分到了。
松竹堂的热闹逐渐散去,老夫人留了宋茯苓下来说话。
“梁阳侯府那边……唉,眼看着科考在即,你爹爹的意思是,打算到时候给你物色一个不参与党派之争的读书人做夫婿,这皇家的恩恩怨怨啊,咱不参与进去了。”
宋茯苓还是那句话,“一切但凭爹爹和祖母做主。”
老夫人是打心眼儿里疼爱这个孙女,总觉得她今年来诸事不顺,这婚姻大事连着落都还没有。
过了年宋茯苓就该满十七了,要是婚姻大事还没有着落,传出去未免会落一个眼高于顶的评价。
“前阵子你爹爹同我说过,斐然那孩子打算参加今年的科举。”
这件事情宋茯苓倒是没什么意外的。
前世的叶斐然也是在这个时间参加了科考,一举中了状元郎,又因为在朝堂上提出了救治北方洪灾的的策略,得到皇帝的赏识,直接升任了户部侍郎。
……
老夫人寿宴过后要去白云寺烧香祈福,宋茯苓和叶斐然陪同一起去。
白云寺的主持了停大师和宋老夫人是旧交,烧香祈福完毕之后老夫人在大殿里听了停大师讲经。
宋茯苓一向不太相信这些,带着小依随意的逛逛。
白云寺的后山是一片桃林,这个季节桃花早已经谢了,满树都是半大不小的青桃儿。
“小姐,是大公子呢。”
隔着郁郁葱葱的桃林,小依一抬眼就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倚着一株桃树背对着她们的叶斐然。
“走吧。”
小依还以为小姐说的‘走吧’是往大公子那边过去,没想到宋茯苓是转身掉头就走。
“哎,小姐”
小依不明白小姐怎么的就不高兴了,急急忙忙的追上去。
不远处倚着桃树站的人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他才转过头来。
(想问一下,肉肉太频繁的话大家会不会觉得腻啊?毕竟还得走剧情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