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有毁人伦之事,今日他愿意忍住心中欲念,放容嫣与别的男人去情投意合。
可是他抱在了怀里,沾染了,就不许她的心里再有别人。
容嫣浑身都在发抖,她伸手,抱紧了容华的脖子,眼泪落在容华的肩上,纤细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哽咽道:
“哥哥,回你的芥子吧,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以前都是她需要的时候,他就来帮她,可是这回不一样,容华是真的生气了,无论容嫣怎么碾磨他的男根,他说不动,就不动。
即便她的水,已经染透了她的亵裤,浸透了他的衣摆,即便他的男根已经坚硬如铁,疼痛不已。
容华依然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的托住了容嫣的身子,起身来,在容嫣的双腿,圈住了容华的腰身时,两人周遭景物宛若水波般变换着。
眨眼间,他们就回了容华的芥子。
芥子的天也是黑的,容华将容嫣放在地上,她眸光迷离,摇摇欲坠的站着,黑色的细发黏在脸颊边,面上已经潮红。
这是在容华的芥子里,但是景物有了些变化,容嫣与容华此刻站在院子外面,两人身后是一堵灰白的围墙。
墙内是容华每日与容嫣假意媾和的那间小屋。
“哥哥。”
被迫站着的容嫣,伸手抱住容华修长的腰身,脸颊控制不住的往容华的心口蹭。
她想要他,他却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站立着。
一盏天灯,在两人的脚下缓缓升起,橘黄的光被拢在白色的灯罩中。
容嫣摇头,心思也不在这盏天灯上,她想回头,腰身却被容华固定住。
他从她的背后,环抱着她,伸手握住她的雪峰,歪斜的衣领被她自己胡乱扯得脱落在了藕臂上,银色的肚兜也是险些挂不住。
“嫣儿,写哥哥的名字。”
他在她的耳后,轻声的蛊惑着她,将一杆狼毫笔放入她的手心,滚烫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双手揉弄着她圆挺的奶儿,
“写哥哥的名字,哥哥就给你,写啊……”
容嫣昂着头,雪臀忍不住蹭着哥哥蒙在衣衫下的男根,微微昂着头,侧脸想要来追哥哥的唇,发髻在哥哥的肩头蹭着,散开来,一头青丝簪着的银钗,“铿锵”一声落在脚下黑色的玉石上。
细长的发落下来,容嫣执着手中的狼毫笔,颤抖着,在面前的天灯上写上了容华的名字。
那字迹娟秀中透着一些抖意,容华的手钻入她的肚兜,另一只手指,轻轻扯散她细腰上的腰结,下滑,隔着湿润的亵裤,揉着她的阴户。
“继续写,还要写,写哥哥的名字,写到哥哥满意为止……”
他定然是在报复她的,那一年,她在星河放天灯,上面有爹娘与岩儿的名字,就是没有容华的。
所以容华现在就在报复容嫣,他要她在这盏灯上写他的名字,一直写一直写,写到她的心里去,写到她从此往后,无论做什么,在哪儿,都一定要记着他,念着他,不能忘了他。
022 这样的荒唐(H+猪猪500加更)
容嫣处在迷乱的情潮中,花核被哥哥蹂躏着,她喘着无法均匀的呼吸,靠在哥哥的怀里,纤细的指尖执着狼毫笔,在天灯上一顿乱写,笔下全都是容华,容华,容华……
她呻吟着,没有执笔的手,往后圈住哥哥的头,藕臂露出袖子,双腿分开站立,后臀抵着哥哥的的肉棍,全身都无力的靠在哥哥的怀里,轻声且狂乱的喊着,
“容华,容华要我吧,要了嫣儿吧,嫣儿错了,不给别人,给容华,给哥哥,哥哥啊……嗯……”
“现在不行。”
容华将她已经陷入情欲深渊的玉体转过来,脱下她的亵裤,就这样压在黑色的冰凉石头上,支起她纤细的腿,掏出他早已疼痛不已的肉茎来,压在了她的阴户上。
白色的轻纱,黑色的衣,横陈的玉体,健硕的男人,他在她的身上,她在他的体下,他用着自己丑陋的欲望,碾磨着她纯洁的身体,缓缓的律动,速度渐快。
她满面都是情潮,攀着兄长宽阔且肌理分明的臂膀,指尖的狼毫笔早已落在了不知何处,她被兄长的碾磨弄得起起伏伏,迷蒙得眼,看着两人上方那一盏写满了容华名字的天灯。
她看着它往上飞,一直飞,飞入纯墨色的天空,在那里亮成了一颗星星,成了一颗写满容华名字的星星。
“容华,容华我要到了……”
突然,容嫣尖叫着,在容华的身下一颤一颤的,眼中氤氲着天上的那一颗星,泪水顺着眼角落入鬓发里,没了踪迹。
伏在她身上的容华,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吻着她,缠着她的小舌,又来到她的耳侧,发出野兽般动情动性的嘶吼,
“嫣儿,嫣儿,不准走,你不准走,不准离开哥哥。”
从来没得到过,便也罢了,既然得到了,容华就不会再放手,容嫣是他的妹妹,但他现在想要她做他的女人。
他要做她唯一的男人,一定要。
疯狂的罪孽在无人知晓的芥子里,盛开它淬了毒液的花,让容华一发不可收拾,并毫不犹豫的染上了名为容嫣的毒瘾。
一次发泄后,容华并不满足,他将容嫣瘫软的身体抱入院中的潭水,与她在水中又泄了一次,然后又入房中。
这样的荒唐……
容嫣觉着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与容华好好的理清这一桩荒唐事了,她每每意识清醒,想要与哥哥谈谈时,都会被他撩拨的失去了理智。
每每懊恼悔恨,立定下回意志一定要再坚强些,但在床上时,她又倒是比容华还要主动,急切的想要将自己给了她的兄长。
泄完之后,又想着如何离开容华。
这样反反复复拉锯撕扯着,让容嫣心力交瘁的时候,倒也教她安了心思的待在了容华的芥子里。
反将要央娘亲与师尊为她寻亲一事,暂搁在了一边,专心致志的在芥子里过起了她的日子来。
她的性子本就随遇而安,在清心峰时,偌大的竹林里就她一人居住,她也能住得惯,在容华的芥子里,反倒有了兄长每日作陪,倒也不觉得寂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