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本就满是鞭痕的阴户,在他反复的操弄以及蹂躏下,红得不可言状——
显然是早就不堪重负了,却一直被迫承受他的冲撞,才会导致它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江闻心里涌上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说不出是开心、懊恼,还是满足,简直就是五味杂陈,什么都带上一点。
但他绝不后悔那样对钮书瑞,因为这就是他的目的——
她一直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以及现状,拿着她的那些小聪明就想来糊弄他,妄想什么也不付出就可以获得他的庇护,这难道不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么?
而以钮书瑞那不同于历任女伴的不服管教的性子而言,他若不一次性狠戾到底,她恐怕还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搞那些歪点子和小动作。
更何况他下手一点儿也不重——比起以往对待女伴的那些手段,他对她,可谓是收敛太多了。
排除掉一些鬼使神差的成分,最主要的,是因为他从钮书瑞身上,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态度上的转变。
从上一次敢当面顶撞他说不做他的女伴,到这一次主动在外人面前介绍他是她的相亲对象,以及在沙发前叫人怜爱的商量……
处处可见她软下许多的态度。
虽然她依然在某种程度上冒犯了他,叫他很是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在钮书瑞身上看到了青涩的讨好。
也正是因为这笨拙的举动,他才愿意多花点时间和她迂回。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态度根本比不上她面对叶离时的纵容、亲密。
也比不上她在乔启面前的乖巧、逢迎。
倒不如说,这根本没法比——她在乔启面前时,哪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着商量?分明就怕到完全不敢反抗了,几乎是乔启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那凭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就可以这样?
说到底,还是他对她太好了,才让她敢爬到他头顶上去造次。
所以他怒不可遏,无法容忍,决定教她好好看清眼前的情形。
而从当下的结果来看,江闻也确实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钮书瑞之后应该都不敢再反抗什么了。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觉得有多么的称心和如意。
为什么?
江闻敛下心神,坐到钮书瑞两腿之间,像之前那样,捧着她的小屁股放到自己腿上,给她擦药。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纹丝不动的媚肉在接触到药膏后,竟再次震荡起来。
明明身体早已沉重到无论他刚才如何摆弄,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结果只是被他轻轻碰了一下下体,就淫浪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整个腿心都自顾自地颤抖起来,尤其是被他摸过的地方,震得万分激烈。
若不是那阴唇肿大、外翻到难以并拢,说不定已经夹住他的手指,开始自我取乐了。
江闻看得太阳穴反复跳动,青筋似乎又一次鼓起了,他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的克制力,才没探进那张扬、招摇的蜜穴。
但那擦药的手并没冷静到哪里去,在阴户上到处游走,将药膏擦得乱七八糟的,不过须臾,就将沉睡的钮书瑞弄到高潮,发出哽咽难耐的嗓音。
她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就连两条笔直的腿也没有动作,唯独那腿心震得十分厉害——即便已经脱力到这种程度了,小穴依旧不甘示弱地喷出几道水花来。
虽然和之前的相比起来,确实弱了不少,但它们仍然气势十足地往男人脸上喷,勾引的意味一览无遗。
江闻面色难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鼓作气,给那淫靡至极的下体抹好药膏。
期间,钮书瑞因为激昂的高潮醒了一次,两只眼睛睁都睁不开,就反应极快地明白过来江闻的操弄已经结束了,挣扎着发出比蚊子还要细小的声音:“我要回去……”
江闻闻言才知钮书瑞醒了,抬眸就见她眼皮似有千斤重的模样,半睁不睁的瞳孔迷离涣散到了极点,让人看上一眼,便知道,她分明就没有清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钮书瑞就抵不过又深又沉的倦意,再次闭上眼睛,只剩下那紧皱的眉头在告诉江闻,她刚才确实“醒”了一瞬。
江闻心里又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涩得厉害。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把钮书瑞的嘤咛当回事,毕竟她现在这副模样,叫他送她回去,岂不是在开玩笑么?
就算他是她的相亲对象,就算他是军官,把人操成这样再送回去……几乎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钮家,他们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所以,江闻只是大掌一甩,用薄被盖住了她整个下半身,就起身下床,去浴室重新冲洗了一番。
回来时,被冷水二次冲刷的江闻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钮书瑞带进了主卧?
男人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一双在冷水下沐浴过的眼眸明明应该异常通透,却暗到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江闻还是走了过去,躺在钮书瑞身侧,中间隔着疏远的距离,闭上眼,呼吸匀畅得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却又像是没有安静下来,因为他的耳边始终环绕着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就连空调稳定运转的声音都听不见。
江闻睁开眼睛,房间的灯被他上床时顺手关掉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于那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月光从中打了进来,照亮了极小部分的房间,但也足以让他视物了。
钮书瑞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漂亮的胸乳随着呼吸时上时下,药膏晶莹的光亮在冷风中逐渐消失,星星点点的残存在上。
叫那乳肉看起来宛如美人鱼的尾巴,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现出不一样的光亮,看起来波光粼粼,闪闪发亮。
江闻不知不觉中半撑起身子,罩住钮书瑞一边嫩乳,十分轻柔的抓了抓,而后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上,分别摸过女人的脖子、脸颊,以及耳朵。
然后慢慢地落到女人的一边肩膀上,爬过那纤弱的手臂,摸到她摆落在身侧的手,细细抚过那微凉的五指。
最终握住钮书瑞的腰肢,把人强行拉到自己身边,两人原本一臂之远的距离就这样变成了紧密贴合。
看着女人乖乖糯糯、任由摆布的模样,江闻心里萦绕着的不悦感总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股奇怪的满足感。
先前一直感受不到的睡意在此刻慢慢涌出,逐渐蔓延至江闻的全身。
他拉高钮书瑞的薄被,平躺下来,再次阖眼,不过一刻,便已然入睡。
……
钮书瑞醒来时,满身的疼痛声势浩大地涌进大脑——
身体就像是裂开了一样,被人从腰部切成两半,还有一双手,残忍地在那横切面上又掏又挖,事无巨细地钻过她每一寸肌肤。
钮书瑞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疼,一时连呼吸都颤抖了几秒,等她小心翼翼地平息下来时,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了。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房间内似乎不只她一个人,就在她身侧,好像还躺着另一个人。
她下意识别过眼去,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什么,昨晚翻云覆雨般的记忆在她脑子里炸裂开来,视线内也同时出现了男人沉睡的脸庞。
钮书瑞登时庆幸自己的脑袋僵硬到无法挪动,否则这一个动静下去,江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她惊恐着收回视线,僵直地望着天花板,心中竟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此时惶恐的心情。
就连当初被乔启和叶离包围在其中的恐惧,都比不过当下的惊骇。
就像是被人扔进了野兽的洞窟,被迫与它们相处一般。
与此同时,属于男人的炽热的体温也一直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也不知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两人的肌肤真贴在一起了。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钮书瑞忌惮又害怕,只想立刻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ρó⒅sF.čóm(po18sf.com)
于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吸了好几口气,费劲全身力气,攥着床单翻了个身。
就在她继续往外挪动时,一只铁臂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瞬间圈住了她整个腰身。
只听江闻冷冰冰地问:“去哪里?”
那嗓音听不出一点清晨特有的沙哑和暗沉,只有男人惯有的低沉和磁性,仿佛一夜未睡一般,没有半点惺忪。
钮书瑞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一下,想也没想,就说:“上、上厕所……”
那哆嗦的话音刚刚落下,身上的薄被就被人一把掀开,随后,她娇小的身子腾空而起,被男人横抱在手臂上,径直下床。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放到马桶上笔直地坐着了,而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钮书瑞根本不敢抬头,甚至垂下了脑袋,只因为她眼前大剌剌地垂着男人还未勃起的性器,那一大团肉身刺眼到即便她别开了视线,也存在感十足。
钮书瑞干坐着一言不发,江闻也没有动静,就像是要站到她排泄结束一样,竟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什么问题。
最终还是钮书瑞鼓起勇气,问:“你……可以,出去吗?”
江闻这才跟意识到不对一样,抬起眼来,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紫丁簪:
哎,妞儿清醒了
意味着,又一次的斗智斗勇开始了,意味着,紫丁簪要真的开始头秃了,这一阵的伏笔有一点多,虽然只是我们知道,妞儿不知道
但没关系,相信我们妞儿(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