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闻的视线看去,钮书瑞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以至于他能十分清晰地看到那娇小的身子是如何被自己操到颠簸摇曳,娇喘失声的。
叫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愉悦,只觉得舒爽极了,竟不一会儿就冒出了二次射精的欲望。
外加这个姿势会让子宫变得更加紧迫,无疑是给那深埋在其内部的阴茎造成了强大的刺激,真是让他又畅快,又舒爽。
这是在阴道内无法获取的,也是他自己撸动时无法感受到的,简直是爽到他想翻白眼。
从插进去那一刻起,江闻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痛快。
想着,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紧致,却又柔嫩到了极点的矛盾感。
这是他在其他人身上从没体验过,也无法找到的极致快感。
一瞬间,他就像是来到了什么会让人迷失的水乡一样,无法自拔的深陷进去,把钮书瑞的腿心撞的啪啪作响,再次高潮。
从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又多又急的蜜液。
然而那激动的淫水,还没等冲出小穴,就会被阴茎强势、猛烈的撞击撞到散架,变成无数滴透明的小水珠。
或你争我抢,或被阴茎抽出时连带出来的喷洒在外,飞溅到各个地方,在男人眼下形成极具炫彩的一幕。
江闻忍不住继续压下钮书瑞的双腿,逼迫她高抬起小屁股,把那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他眼中。
叫那高潮时激烈的反应,透过软肉的频频收缩,清晰易懂的传达给他。
最重要的,还是叫那小穴完完全全的正对着他,让他能够看清那淫水究竟是如何顽强不息地挣开紧贴阴茎的洞口,喷溅出来的。
江闻看得痴迷至极,完全不管钮书瑞感受的将她两条腿压过头顶,弓着身子下压着去操她,那模样像极了一头发情多日的老虎。
显然是早已没了任何忍耐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狠戾又坚决的想法,那便是操钮书瑞,往死里操,狠狠地操。
然而这样的姿势,本就逼迫感十足了,江闻还要固执地操进子宫深处,那毋庸置疑是会让钮书瑞感到更加强烈的窒息感——
只见子宫也被下半身的折起挤到弯曲,更明显的展露在钮书瑞的细腰之下——那突起的幅度比刚才还要大,还要显著。
甚至还会随着江闻激烈的进出,在小腹上剧烈晃动,看着既猎奇,又惊人,可想而知钮书瑞此时的感受定不舒服。
江闻却像是入魔了一样,看到这一幕后竟想看到更多会让他大脑发热的画面,下体也像是被触动了似的,突然就自主抽动起来。
紧接着,一股热浪从龟头中央势不可挡地冲出精门,灌满钮书瑞大半个子宫。
叫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身,将钮书瑞整个人都囚禁在他与沙发之间的小小的缝隙里,抵着那阴户,疯魔一般的死命顶胯。
结实有力的腰身耸动的厉害,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到阴茎离开洞穴的踪迹,仿佛那阴茎根部至始至终都贴着湿热的小穴在蹭动一般。
然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顶撞,粗糙的裆部便在外面上下挤压。
将整个阴户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所有地方都摩擦了个遍。
钮书瑞只觉得疼,很疼,却身不由己的感到酥软,一大批百般磨人的快感势如破竹般冲了出来,叫小穴拼命地往外吐露黏液。
两条被禁锢的腿都像是酥麻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想往中间并拢,主动去挤压那两腿间敏感的神经,让那快感更为浓烈。
江闻本就湿漉的裤裆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黏腻,抽插间都能听到满满的乳液噗嗤又绵密的声音。
就像是一根火热的棍棒在锲而不舍地捣鼓着那又多又稠的蜜液,要把它捣烂似的,发出巨大又色情的响声。
只是钮书瑞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硬生生地折成了两半。
呼吸本就有些不畅了,剧烈的高潮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刹那间就感觉气管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只得一边昂头,一边抽抽噎噎地求着江闻。
但她的嗓子又辣又疼,说不了话,竭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虚无缥缈的气音,孱弱又细微,肉体相撞的声音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盖过。
江闻又怎么可能听得见呢?
更别提他此时正沉浸在那癫狂的快感当中,自是无法察觉到她在说着什么。
于是钮书瑞只能奋力地抬起手,顺着他的衣摆一点点爬上胸口,在上面又拍又打,又抓又挠,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但她抓得指尖都红了、痛了,江闻也没察觉到一丁点儿不对,只满目情迷地盯着钮书瑞被操到鼓起的小肚子,呼吸也越发沉重。
如野兽一般的身躯在挺动间倒是难看出什么变化,只是那军绿色的制服外套在摆臀期间,似乎越发深沉了。
仿佛终究是被热汗浸湿了一样,隐隐有些湿漉漉的感觉,逐渐传达到了钮书瑞细小的指尖上。
只是这些钮书瑞都没察觉到。
因为江闻挺胯的幅度又大又猛,她稍有不慎,手就会从他的胸膛上直接跌落下来,情急之下,她便想抓着他胸前的口袋。
结果江闻猛地一个撞击,将她的手撞掉下来——
电光火石间,钮书瑞条件反射地抓住手边最近的东西,结果就被那不知是什么的不规则物体膈得手心发疼。
她定睛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抓的竟然是那金光闪闪的勋章。
钮书瑞下意识就想松手,结果还没等她松开,江闻就忽然挪着膝盖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把她那软嫩的臀瓣直接挤到他的膝盖之上。
然后动了动腰身,从下往上地顶了顶那紧紧含着他的小穴。
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舒服一样,猛然拉高钮书瑞的腿,把她彻底放倒在他火热的胯间。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倏地一下就倒了下来,头卡在沙发靠背上万分难受。
江闻却截然不同,很爽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放开她的腿,抓着那细软的腰肢,把人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蓦地冲刺起来。
那姿势就像是在按着什么用来发泄的性爱工具一样,却也跟着继续弓腰,弯下那高大凶猛的身躯,仿佛不管多么艰难,也要尽力贴近钮书瑞娇软的身子一般。
就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会让他迷失的毒药似的,将额头抵在沙发上,眼神阴鸷又昏醉地看着她,全然一副沉浸在交媾中的淫色模样。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像极了一头为了霸占配偶,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狞恶到发狂的猛兽。
简直是嚣张又跋扈,胯下的速度更是张扬到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正在性交一样。
庞大的身体还占有欲十足地罩着钮书瑞,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除了那被他挤到翘在半空中的双腿之外,从别处看,根本看到钮书瑞一点身影。
只能看到他强壮结实的臀部肌肉全部因为发力而胀到了极致,线条流畅且性感,随着腰臀的前后摆动而剧烈晃动,叫人不禁遐想那军服下的肌肤究竟有多么诱人——
是不是水光密布,大汗淋漓?
汗珠会不会被那过度暴起的肌肉卡在半路,然后越积越大,越积越大……最后随着男人的一个猛击,飞溅出去,消失不见——
钮书瑞猝不及防,眼泪霎那间便被顶撞下来,呼声则卡在嗓子眼儿里,叫她又难受,又难耐。
小穴却像是早就被操到淫靡不堪了,无论江闻多么用力,它都会欲求不满的感到瘙痒。
不过片刻,钮书瑞就再次在江闻不知轻重的冲撞下喷泻出来,水花自下而上地往上喷涌,随着阴茎的插入而逐渐升高,竟就像是被捅穿了下体似的。
顷刻间,钮书瑞大脑空白,也不顾什么勋章不勋章了,只想着能从江闻身下起来,小手简直是抓到什么抠什么。
抠下来了还要往地上扔,就是为了制造出烦人的声响,从而唤回江闻的意识。
然而,就算她把军服上的勋章全都拆下来了、扔得哪里都是了,江闻也无动于衷,仿佛没有感知一样,真就像是一头只会性交的兽类。
钮书瑞一下没了办法,在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盯着江闻满是情欲的脸看了好久好久,然后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突然抬手,在那张硬朗的俊脸上抓了一把——
虽然对钮书瑞而言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对江闻而言,却像是被剪了爪子的奶猫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就连脸颊都还是正对着她的,没有动一丝一毫。
但江闻还是感觉到了,那挠痒似的拍打……他眯了眯眼,那看似清亮的瞳孔慢悠悠的聚起焦来,带着不悦和审视地扫了扫钮书瑞。
似乎是不爽她的打断,也不懂她为什么要“叫醒”他。
然而,就在他凝视期间,性器的碰撞始终没有停下,于是那暴戾的眸子很快又开始涣散了。
见状,钮书瑞急急忙忙地抬手,像一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猫儿一样扒拉着他的衣领,努力地张合小嘴,拼命的求着什么。
可这一次的江闻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反应疾速,一双眼虽然是望着她的,魂儿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直到钮书瑞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一会儿话,说到口干了,脖子累了,手也要没力气了,都以为再也叫不回江闻的思绪时,他才像是领悟过来了一般,压了压眉头。
一双俊眼终于往下扫去,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总算明白过来她刚才为什么一直嗯嗯啊啊了。
便捧起钮书瑞滚烫荡漾的小屁股,一个发力,就把人抱了起来,和她交换着位置,让钮书瑞跨坐在他的胯上。
刹那间,钮书瑞就觉得自己的腿不但合不拢了,甚至都快要张到极致了。
只因为江闻的腿太过粗壮了,她坐在上面,膝盖根本无法够到沙发,只能悬在他的大腿两侧,靠着小腿和双手来保持平衡。
但事到如今,钮书瑞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毕竟这个姿势可比刚才那个要好太多了,便趁着江闻还没开始动作之前赶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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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不是以为今天也没有?
但我本来也以为今天没有的,下午还想要不要请假呢,可又不太想请。
先来揭露一下最近的糖点!!感觉你们都没磕到啊!第一个是130末尾的部分,有一个超级重磅的糖点!甚至可以追溯到妞儿上一次被干完的时候,你江哥的一个举动。
包括最近几章也时不时有涉及到这一点。提示就是:妞儿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第二个就是本次江闻出场,把妞儿拉到自己身边时,有一个超隐蔽,又超好磕的糖。
回去看看那一段的描写,会发现,江闻把妞儿拉到身边的时候,妞儿一抬眼就能看清江闻的脸。不觉得很奇怪吗,以你江哥的力气而言,妞儿怎么没感到头晕目眩呢?(参考后来江闻把人带到别墅,甩到沙发那一段)
而且在那前不久,户狗气个半死把她从小叶嘴下夺走的时候,都把她拽了个头晕目眩呢嘻嘻嘻
所以,懂?(doge)
另外想和你们讲讲我本人是怎么区分我自己有没有状态的,特别简单,就大家都看了那么多章了,肯定也会发现我经常喜欢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描写
那些其实基本上都是我的手自己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下意识写出来的东西,就完全不需要过脑,所以写得很快。
包括我脑海里只要构思出一个画面,大脑也可以自动把它转成句子,我就不需要逐步逐步去想——诶,先描写哪一部分,再写哪一部分。
所以就很快!
但是没状态的时候就相反了,冒不出一些我个人觉得很意识流又很贴切的描写,脑袋里也空空,没有画面,好不容易有了个画面了,也不知道咋写,就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