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穴道根本没有扩张,还有亵衣的阻挡,那么粗重的龟头进入的格外艰难,完全是靠着男人的蛮力生生捅进去的。
能清晰地听见裂帛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也不知道是布料被撑开还是肉体被撕裂。期间夹杂着和悠的哭叫和闻惟德的喘息。哪怕他疯狂的吻着他,也阻止不了她的惨叫泄出喉咙。剧痛让她想着哪怕把亵衣拿出去也好……可是男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也可能是故意而为之。
“呜呃!痛……进……呃……不去……出……亵…衣……啊啊!呜唔……”
他掐着和悠的腰肢,把她生生的往自己的鸡巴上猛贯。龟头上感到难以言喻的阻力,虽然很亵衣缎了光滑,也很有弹性,但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生捅……
“啊!!”
闻惟德叼着她的嘴唇都没拦住她的惨叫,她被插得猛地一抖,扯住他衣襟在他的胸肌上抓出几道血口子,被架在他和墙中间的单薄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颤抖。
闻惟德余光瞥到两个人交合部位,穴道外没捅进去的亵衣边缘渗出红色。雪白的绸缎上逐渐透开血花,处女膜被捅穿,后面的屁眼应该也被撕裂了。
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继续发狠地把人朝他鸡巴上生压下去,亵衣也因为这几下蛮力深顶差不多被鸡巴生生捅地撕烂了,上好的料子仍然受不了这样凶狠的力道。
“好疼,好疼啊!!别……亵衣……亵衣……进去了啊……啊!啊……疼…呜呜呜啊……”
呲拉几声,勒住她一侧大腿的亵衣,被鸡巴朝上顶贯扯裂开来。闻惟德抓住她的大腿外侧稍微一滑,一边勒住大腿外侧的布料就被扯烂了,这样使得他的进入便顺利了一点。他发出去更加粗重的喘息,只凭蛮劲把鸡巴生生得往里插贯。
“好痛……额……呜……疼……进,进不去……”她哭得喘不上气一样仰起头来靠在墙壁上,双腿不住地蹬动想把上半身挪离他的囚锢。手掌不断地挣扎推搡着他的胸口,可闻惟德也不管不顾,被她叫得气血上涌就俯身把她吻到窒息。
捅破了处女膜,前面骚逼进的还算是顺利。似乎两个穴道里都有足够的淫水分泌,两根鸡巴不同程度地进入了她的穴道深处,前面逼穴和后面的屁眼中间的布料被这样剧烈的动作给撕裂了,于是两根鸡巴趁着这样一个时机猛地就捅了进去。
“你都湿透了……骚逼和屁眼里面全是水……呃……哈!操……太紧了……”
很难想象平时穿起来那么柔软光滑的布料,在被插入穴道的时候会这么痛苦,柔滑的布料套着鸡巴深入穴道,也会这么粗糙的刮着她穴道的每一个敏感点。狰狞的鸡巴好像被布料给弱化了一些恐怖程度,感觉不到他鸡巴上那些令她害怕的倒刺了。但与此同时,本来就尺寸恐怖的性器在布料的包裹之下更加粗硕,在他的暴力和凶狠动作下,一寸一寸将她深处紧紧闭合已经自愈的处女地捅开。
“额……啊……咕……太涨了……进不去……进不去的……啊!额!要撑坏掉了……啊!”
“进去一半了……”
闻惟德也没有想到,只是隔着一层亵衣的进入,会如此的艰难。他被两个紧窄至极的穴道夹得浑身发抖,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他有些烦躁她的推搡,一把将她的胳膊捞至自己的脖子后面,“抱紧我,不然……你会……哈……朝下跌……被鸡巴直接干穿子宫和生殖腔的……”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带着威胁和毋庸置疑的口吻,“亵衣会被干进去的……”
“不要……不要啊!!”她惊恐至极,于是无比听话地一把搂紧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来,“不要干进去……不要把亵衣干进去……呜呜呜……”
她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衣服,蛰疼。应该是被她刚才挠破的地方,浸到了眼泪。可她一边可怜兮兮地哭,也不知道是因为挣扎还是小逼和屁眼已经有了感觉腰肢不断地朝上拱,把他的头不断朝下压到自己奶子上。
“那就抱紧点。”
闻惟德抬手托起她一边的大腿,一把扯烂她胸前的衣服,在她推搡挣扎的时候,俯身叼住她的的奶头,一手去摸她勃起的阴蒂。
“不然,我就把亵衣干到你的子宫和生殖腔里……”
这种刺激敏感带的行为似乎缓解了和悠的疼痛,她的呻吟变得软腻了起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管怎样,浊人的本能开始渴求清人更多的肌肤相贴。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有了“渴”这种感觉,而这种“渴”的缓解,是此时搂住的这具充满了力量的肉体。是那些绷紧得肌肉冲撞在她体内的原始力量,是他后背肌肉上一层汗水的侵润——
想要肌肤的碰触。
想要更多。
她已然不自觉地蹭开了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蹭弄,环绕着他肩膀的手臂伸入他的衣服里头,手掌不住地张开收紧,指甲在那些坚厚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闻惟德似乎并不排斥这种肌肤相贴,反而他好像很享受如此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深了,几乎把她单薄的身体整个压扁了的,用肉体将她牢牢锁死在墙壁和他之间,疯狂地顶弄着胯抽插起来。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闻惟德衣衫不整被她扯开衣襟,露出右边肩膀和小半后背,根本看不见女人的身体,只能依稀看见她被挤扁乱晃出来的奶肉,挂在男人身上被顶干地到处踢腾不断乱颤地小腿。
她趴在他的肩窝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鸡巴每一次深深插入的时候,他肩颈上的肌肉狠狠绷紧,拔出去时微微放松……期间他的呼吸和信息素混合在一起,交缠在她的身体四周,把她捆覆地死死的。
好暖——好硬——好想要……好想要——
想要得不行。
他的鸡巴在干她的骚洞的时候,汗珠不断地沿着他的下颌线没入他的脖颈,渗入她被肏哭的眼泪里头。
不苦,有些甜。
想要更多。
压在眼前的男人肉体充满了令人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和诱惑,和悠忍不住张开了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嘶……啊……”闻惟德浑身一抖,鸡巴猛地朝前一插。
“啊啊!被……插到了……啊……啊……好深……好痒……里面……”
突然被猛地干到最深处,和悠如同吃到了糖果得到了正反馈的孩子那样单纯地再次张口,这一次,她比刚才要更激烈一些,她干脆侧过脸来,舔弄他侧颈上不断鼓动的那根青筋。
“哪里……啊?嗯……哈……别舔……嘶啊……操……额啊!”
闻惟德的喘息更加粗重,低沉的嗓音里说出的字句完全被呻吟所打断成模糊的气音,落在和悠的耳朵里,让她一阵酥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
不是没有人这样舔过闻惟德,技术也比她此时犹如小猫舔水一样的乱舔好太多了,可这是第一次只是舔舔脖子上的血管,就舔得他浑身发颤,甚至有种想射精的冲动的。
他感觉被她舌尖舔到的血管皮肤好像都不存在了,她的信息素灌入他的血管里,直接倒灌至他的脑子,回流出一种爆炸般的快感冲进小腹,使得他好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了。
“骚逼……屁眼……都好深……好深啊啊……好涨……子宫……生殖腔……被插到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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