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光景太过耀眼……
白的耀眼。
或许是蜗居与山洞之中常年不见光,和悠的身体此时在夜色之中太过夺目,白色的肌肤在残破的衣服闪烁,甚至掩盖了满院的月辉。
她那对最为引人注目的肥硕奶子上吊着两枚奢靡的耳坠,宝石镶嵌雕刻的雀鸟耳坠恰巧地就衔着那两个绯红的奶头,在夜色中被月辉照耀出炫目的火彩,乳浪摇晃之中长长的宝石流苏尾羽与被宝石重量垂坠下去的深红色的乳晕胶合在一起,在半空中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虹霓。那白色的乳肉在虹霓之间浪成了一团软腻的羊脂膏——
不得不说……
苍主的眼光也太绝了。
卫柯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他此时舌下已经开始有猩甜的血意,这对耳坠何止是适合她,简直是他妈的极品绝配。
他甚至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应该什么都不穿,只是奶子上挂着这样一对宝石乳坠,下面也穿着宝石流苏做的长裙……
然后被他扯住乳坠,抱着她丰腴的大腿,用鸡巴干死她。
他跨立更加难受,不得不把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果然,苍主也难以忍受这对奶子的骚样,探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肥奶。
泪水不断地划过女人的脸庞,她反而最后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张开嘴,比出口型:“别看,别看我……”
被苍主完全控制住的人怎么可能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只能像个卑微的爬虫那样跪在两个人面前,为了抗拒苍主的韵灵而浑身痉挛颤抖,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苍主极近距离的爆操他的亲生姐姐。
卫柯此时甚至有些莫名地烦躁和委屈……他知道这样近距离之下,那肥美的阴户此时会是怎样骚浪的样子,他曾经也这般无比近距离的体验过,更深知那块白嫩的肉哪怕只是看着,都会让人如何雪麦喷璋,含在唇齿之下、又或者直接操进去,将看起来那么纯洁的嫩逼操成妓女都比不过的烂逼……гǒúωēйωú4.©ǒⅿ(rouwenwu4.com)
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大块的黑斑,鸡巴涨得已经开始发木,他的呼吸都开始变成了喘息。
他身旁的闻辞尘似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咬破了都不自知,粗重地喘骂,“操他妈的骚逼。”
……
和筹跪在他们面前,因为竭尽全力在抵抗闻惟德的操控而发出悲惨的气音。
人类绝望的悲鸣真是……
闻惟德并不为所动,干脆的扯住一颗耳坠上的流苏朝下拉她的奶,“婊子,你弟弟看着你呢。”
他在她的耳边说道,他低沉的声音被情欲的喘息磨得间间断断,在她被发情催泡的意识里落砂般穿透她的耳膜。
男人的头就靠在她的肩上,她一转头就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鼻尖上滴下汗珠,滚落在立体的唇峰,将他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浸润得更加充满雄性的侵略性。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啊呜呜呜……”她哭着求他。
闻惟德便随着她的哭泣狠狠地朝上顶,将她的哭叫肏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更加情色的呻吟。
哪怕他鸡巴上的倒刺还没有张开,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鸡巴上跳动的血管,这种细致的感觉是因为两个穴道都被干开了极致,内里的褶皱和凸起都被并不合契的性器操弄开。
她已经被玩得不像话,湿透了软烂了。未知的恐惧再加上当着亲生弟弟面通奸的罪恶感,已经完全击垮了她。她恸哭着侧过脸,把脸试图埋入他的胸口,好像这样做,和筹就不会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就可以如同鸵鸟一样保护自己。她无法止住的眼泪很快就润湿了他的衣服,滚烫地熨帖在他的左胸口。
闻惟德这瞬甚至好像心脏都体会到了这种眼泪的湿度,就好似他的鸡巴现在的感觉——又烫、又湿、紧紧地攀附着他,极其下贱地讨好他。
和筹却无法移开目光,他看着和悠,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唯一的姐姐。看着她正在遭受的非人刑罚,他曾经以为和悠绝对不会再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以为和悠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示弱,不会被摧毁第二次。然而闻惟德正在做这些……
而。
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
从第一次,如果他不去那个该死的庙会。
到这一次,如果他不去买那该死的船票。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如同跗骨之俎般无从抹去;和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眼珠被某种剧毒腐蚀化了,已经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但是眼睛里却有足够充足的视线。能清楚地注视着闻惟德卖力的操着和悠惨烈的两个骚穴,亲吻她颤抖的耳垂;扯住他买给她的耳坠,将她的奶子拉成淫靡至极的形状。
尽管和悠的两条胳膊似乎都已经废掉了,既不能反抗也无法回应,甚至连激烈的哭泣都很是微弱了……闻惟德就像是在玩一个坏掉只会哭的烂娃娃。
而和筹只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剥壳的鸡蛋。
被滚烫的热水煮化所有的骨骼和血肉,外壳看起来完好而坚不可摧。他的目光甚至如石头一样冰冷,冷冷的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这是因为我。他在心里说。是因我而发生的。
“和筹……不得不说,你姐姐这个下贱的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夹得我鸡巴都动不了……”
闻惟德明明喊着和筹的名字,却咬着和悠的耳尖说,拉扯着那两个耳坠,玩弄着和悠红肿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啊……操…婊子,你这么用力吸着我的鸡巴……是在给你弟弟表演你的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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