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秦修竹仍噙笑看着她,忽屈起一只腿艮到了她双腿中间,俯身下来凑到她耳边极低声地说道,“我发现和悠姑娘虽然很是机敏,但你搞错了一件事情。虽我们两人都不想如闻惟德所愿,但你和我还是有本质不同的。我可以不硬,可以不干你,于是并不介意闻惟德听见我说什么做什么,他更无法强迫我。但——和悠姑娘你,好像就身不由己了。”
和悠的瞳孔微微一缩,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嘴角。
“真聪明的小姑娘。”秦修竹的距离把握的很好,说话时舌尖根本碰触不到她的肌肤,可他的呼吸却吐在她的耳朵里。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温柔的声色像是泉水从幽暗的森林之中流淌,袅袅的水汽掠过她的眉眼,叫她乱花渐欲迷离不已。“我是闻惟德的座上宾,你是他派来勾引我的婊子。你现在这般……”
他艮入她两腿之间的腿强硬的分开她的两腿,持鞭轻探入她腿间,将她长至脚踝的长裙裙摆挑至膝盖,轻柔的缎料没过她蜷缩屈起的膝盖,立刻被重力牵引脱垂到她的大腿之间,露出白润的双腿。
“不勾引我,反而在这里装腔作势给闻惟德听,分明就是违抗他的命令吧?”
和悠的呼吸变得急促,咬着嘴角更加用力了,下唇苍白地被咬出血珠来。
“呐,我其实是个商人来着。”秦修竹垂目看着她的眼睛,“比起和人做爱,我更喜欢和人交易。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和悠没有动弹。Уùsんùщùん.χУz(yushuwuh.xyz)
“警惕性这么高?”秦修竹笑了起来,他拿着鞭子轻轻摩挲着她赤裸的小腿,一路朝上,“不过,你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和悠的双腿不住地试图夹紧,想要将他的腿挤出去抵抗他手中的鞭子。距离太近了——虽然这个男人没有没有故意散发信息素,可这种距离下,她已经能清楚的闻见他的信息素味道了。
冰凉凉的、像薄荷的的清凉,可又带着一股噬人心魄的,类似百合的浓香,可又带着一丝柑酒的蛊惑。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秦修竹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你这么害怕被我碰吗。”
这个男人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天然的读心能力,可以轻易从她哪怕一个细微的眨眼看穿她所有的想法。
“……”和悠只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敢说话,甚至连表情都不敢有细微的变化,生怕被这个男人再次读懂心思。
“哈。”秦修竹稍稍直起身来,不过为了不想让闻惟德听清他说话,他还是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不碰你,也可以配合你演戏。但,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稍稍侧过眸光环顾了四周,“我本来以为你这处别苑四周的大阵和符纂,是为了对付我。可闻惟德并不会愚蠢到对我下手,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构不成威胁。而现在我仔细想了想,那个侍女全程都在监视的,是你并非是我吧?她直接用传送阵带你出来,送我们进来这处别苑,连路都不让你走……就仿佛生怕你记住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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