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絮风的理智彻底坍塌之前,他依稀模糊在心里怒吼了一句。而后,他狠狠地回吻着她,一把钳住她的腰肢,将整个勃起到极限的鸡巴完全捅入到了她的小逼深处。
“啊啊啊……小风,小风我要……”她喘息着在他的吻里诚实的渴求。
“骚逼姐姐……”他骂着松开了她的唇,不断顶撞着那处宫口,直到花心深处被剖开一个小缝,他用硕大的头部狠狠地研磨着那里,完全不顾已经到达了极限的小穴,一个发狠猛地沉腰,噗嗤一下就将鸡巴捅入了她的子宫颈。
“啊啊啊……进来了……子宫,子宫被肏进来了啊啊……”她哭着喊着,痛与快感一波波地翻浪而来,她在他后背上抓挠出一条条的血痕。“小风,小风啊啊……”
“再叫大声一点!”闻絮风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扯着,“再浪一点再骚一些……姐姐……啊……”
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她的逼穴在他的疯狂肏干下,此时已经沦落为了被闻絮风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但那处仍然尽职尽责地吸吮包裹着闻絮风的肉棒,她也绝不像以往那样被动甚至反抗,反而腿也紧紧地缠绕上他的腰上,就分明在鼓励他操的再深一些,把她的子宫都草穿,心甘情愿被他这个妖物肏死在床上:“小风……好喜欢小风的鸡巴…肏我……喜欢小风肏我骚逼……”
“我操……”闻絮风只感觉眼前一花,这一声骂都骂的格外虚弱,下半身的动作几乎是机械地不停,他自以为极限勃起的性器此时在穴里仍然不断地胀大。γùsんùщùん.χγz(yushuwuh.xyz)
她开始害怕自己会被闻絮风的性器撑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穴口处性器与花穴间的连接部位,自己的小穴被完全撑满了……原本粉嫩干净的花唇无力地贴着进出的肉棒,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脏了,又被无情抽插的粗壮硬物蹂躏得一片红肿。
“小风,小风……别,别,不要了不要了呜啊……子宫快被肏破了……”她这会想起来害怕了。
“操,晚了,我他妈……不是喜欢老子的鸡巴吗,这会又不要了?”闻絮风简直是要被和悠吸死在这诱人紧致的花穴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是失神的噪点,他不断地肏干着她的子宫深处,甚至希望将自己的两个囊袋也肏进小穴里。看到和悠又开始咬着嘴唇揉眼睛,他恶意地掰开她的手腕,凶她,“又不叫了!快点……叫……给我听……”
“呜啊…骚逼好爽……好爽啊……骚子宫快被小风干烂了呜呜……”
和悠似乎被操得已经完全无法说话了,失焦的双目盈盈地看着他开始汹涌地流出眼泪,只能被动的迎合他的喜好。
“好乖,喜欢……喜欢听你浪叫。”闻絮风像是被顺着毛撸的猫那样靥足。
她像是被肏坏了意识,捧起闻絮风的脸颊,竟忽然莫名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一刻她的信息素陡然又变了个味道。
“……呐…小风……小风,喜欢我吗……”她像是被肏糊涂了,所以只听请了这几个字,也可能是别的——
但无论是什么。
“你……”闻絮风只觉得所有的意识、理智、暴虐、疯狂、性欲……等等等一切从灵魂深处产生的东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像一只蚂蚁坠入了蜜罐,爬不上去,快要溺死的窒息,眼前是一片雪花般的白光,灼得他彻底瞎盲。
她的信息素,为什么——
闻絮风的眼前一片血红,他背后的蝴蝶骨忽然生出一片片赤红色的硬质鳞片,他不管不顾地俯身下去,将和悠一把从床上捞起来,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腺体。
噗嗤——
闻絮风射了。
龟头一下冲开红肿的嫩肉,在充满淫水的湿热宫腔无情笞伐,对着黏腻湿滑的黏膜,一股浓浆从马眼中狂喷而出,激射得和悠浑身抽搐,双眼翻白。
“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和悠仰起脖颈,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至极爽利的主动高潮,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穴道都陷入了快感巅峰的狂乱,她紧紧地攀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无法停止身体的抽搐痉挛,射出尿来,大股大股淫液沿着他们交合的位置喷涌而出,将他们身下的床单瞬间浸透了。
可这个射精程极为凶狂,绝对不同于任何一次和闻絮风做爱的时候。和悠只感感觉到体内像是被一把灼热的剑给剖开了,整个子宫无法停止地痉挛……她的眼前一片茫茫然的噪点,呻吟声高亢无法停下的惨哭着尖叫求饶。
“啊啊啊……不行,不要射了……好涨吃不下了啊啊……小风,小风,肚子……呜呜呜啊……子宫要被射破了啊啊……”
可闻絮风已经完全听不见她说话了一样,只是拼命地把鸡巴朝她的身体深处凿干。她整个身体都被闻絮风的鸡巴生生挑起来了,弓着腰腹,腹部一个鸡巴的廓形不断地膨大。
“不行了……咿啊啊……被肏坏了…坏了啊啊啊…小风……不要了呜呜呜啊……”
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与快感将和悠撕成了碎片,她在陷入昏迷前迷迷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准备发生,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可,从未有过的,至极的高潮摧毁了她的意识,碾碎了她仅剩的力气。
她的求饶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只得到了更加无情凶狠的肏干。
叼着她腺体的闻絮风发出不似人声的喘息声,疯狂地注入他的信息素。那些火焰一样的信息素快将她的腺体撑破了,那些信息素像是在她皮肤之下烧起来的火焰,使得她感觉像是掉入了无形的岩浆。
“不要……小风,不要……停下来不要射了……停啊啊……腺体,腺体要破了……啊……”
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珠完全翻了过去,整个人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痉挛僵直,明明刚刚潮吹过,尿眼里却再次射出清液,是濒死的尿失禁。
陷入彻底的黑暗时,她好像看到有人急匆匆地穿过了屏风冲了过来,一把钳制住了闻絮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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