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小悠这样……”越淮迷醉地看着眼前的和悠,“真美。”
此时的和悠被他的藤蔓完全绑在他的面前,小腿和大腿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为了摆出他想要的姿势,不顾她骨节的自然曲度极限地分成了M形,双臂被绑在身后,两颗硕大的奶球被两根藤蔓绑得极紧,紧得膨大的极不自然的两颗奶子不正常的红着,两个奶豆被藤蔓上的吸盘吸扯着朝外拉扯,拉得极限的变成了长条的形状。
而下体看起来更让人触目惊心。
越淮宛如人类鸡巴的那叁根藤蔓,不停地在她的尿道,小逼和屁眼里抽插,而可怜的阴蒂被越淮仿佛用一根极细的线勒紧了,膨大肿胀地被他极限地拉扯变长变大,殷红勃发。
“啊啊啊……”和悠反弓着身子,惨叫声像风中断线的风筝。
“啧。”越淮狠狠地搅弄着她的穴道,持续深入,蠕动钻扭,针对着和悠体内最敏感之处进攻,持续不断予以刺激。她的小腹隆起,内里被叁跟藤蔓碾磨顶弄,肉感的小腹好像有生命似的缓慢的一下一下此起彼伏的凸起。
触肢狠狠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和生殖腔口,前端生出无数细小的藤蔓,深入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像是有许多舌头在舔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
就如越淮所言,那些越来越浓烈的粉雾,已经将和悠的意识搅弄的根本无法分清楚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这两种极限的感觉被搅弄在一起时,只让她像是抽食着鸦片那样深入快感的禁地难以自拔。
这剧烈的刺激使得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到底是剧痛还是剧烈的舒爽,直接攀上了高空顶峰——
可。
越淮轻轻眯起了眼睛,他的笑容像是桃花里爬出来的蝎子,等着猎物最无防备的时候,予以致命一击。
吊着她奶头和阴蒂的那细小藤蔓,死死地拉扯到最极限的长度时——叁根细笑小的藤蔓尖端化成了钩针,抬起猛然钩插住了阴蒂和乳头。
她的惨叫在高潮之中崩溃地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啊啊啊啊啊……奶头……啊啊阴蒂……呜呜啊……”
“好漂亮。”越淮满意至极地看着她的阴蒂和奶豆被穿刺破出的血,伸出手指捏住了那因为剧痛而颤抖的阴蒂,“放心哦小悠,为了防止你愈合——我会,加点特殊的东西……”
他将和悠用藤蔓拉到了面前,舔舐着她被穿刺的奶头,将奶头上渗出的血全吸吮了进去,“闻惟德防备着我,不让我标记你又能如何?这小骚阴蒂和奶头都被我打上记号了——”
他笑吟吟地玩弄着她被拉长的阴蒂,嘴里叼着她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插入她身体的那叁根藤蔓似乎好心放过她一样,抽插的速度变得缓慢了一些。
她刚才在极限痛楚高潮中的意识已濒临涣散,在这一瞬间竟迷迷糊糊地以为越淮或许是玩够了,终于肯下手轻一些了。
可她果然是天真了——插在小逼屁眼和尿道的叁根藤蔓,渐渐地在她身体里竟更加膨大起来,被完全操开的湿软肉穴像碾碎的熟桃一样不断地溢出浊液,熟络地迎上着男人的性器和异物,与每一道纹路与沟壑契合在一起。
越淮死死地咬着她的奶头,“小悠……让我操进去,让我把精液射进去好不好?”
子宫颈和生殖腔口在他话音落下时被极限地抵住了,和悠清楚地感觉到他膨胀的龟头已经卡在了那软弱娇嫩的口上——
她惊恐的意识到了什么,如果,如果被这样粗长的藤蔓鸡巴插穿。“呜啊……不要了……越淮……放过我……我会死的……呜呜……”
和悠的哀求显然起了反作用。
越淮死死地钳住了她的腰肢,“不会的,小悠不会死的,有一件事我倒是没骗你。我医术可很是高明的。闻惟德为了求我做事,都得把你送给我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就算把真把你干死了,我也会把你救活过来,再操你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狠狠地朝上一顶腰。
噗嗤。
小逼尽头的子宫颈和屁眼里的生殖腔在越淮玩弄了半天之下,早就饥渴难耐一般,被他龟头狠狠一撞时就乖巧地主动打开了,被他的鸡巴瞬间插穿。可那触手鸡巴比人类的鸡巴要长的多,小小的子宫和生殖腔无论如何而都吞不下的样子——
和悠一声惨叫仰起脖颈来,小腹被顶出夸张的隆起,就好像有两条活生生地蛇在她的内脏里游走那样,血管青筋都被极限的暴撑了起来,肚皮都极限的像是被两根鸡巴干成了一张薄皮 套在他的鸡巴上。
“啊……啊……”生殖腔和子宫被极限插入的一瞬间就刺激的和悠敏感的身体濒临高潮,可尿道里被死死地堵着,藤蔓还在不停地搅弄着她的膀胱。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发出模糊的气音就抽搐痉挛着软在了越淮的肩上。
“好他妈紧。”越淮喘息着咬着她的奶头,穿刺过的奶头渗出的血珠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让越淮操得更爽了一般。
“小悠的所有骚洞都干着好舒服啊,啊啊………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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