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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碎的丝袜跟内裤丢在玄关,今朝被抱坐在鞋柜上,身后的拉链被绕到身后的手拉开,裙子捋到腰际,胸罩也松松垮垮地搭在胳膊上,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乳上贪婪地吸吮着。
    乳尖被狠狠一嘬,今朝尖叫着双手嵌进他束起的黑发中,莹润细白的指节被他长发缠绕着,每当舔舐到女人胸前的敏感点,都会被用力攥紧,头皮被扯得生疼。
    疼痛更令人兴奋,胯下的大鸡巴烫得像是要爆炸似的。
    想肏穴,蛮横地插进去,紧窒的甬道会不知羞耻地咬住他滚烫的鸡巴,重重地碾,奋力地顶,肆无忌惮地把她弄坏。恋恋不舍地松开被咬得红肿的乳尖,薄唇又重新覆住她吟哦的嫩唇深情的吻着,大掌一下一下在她光裸的背上捋动,爱怜的姿态仿佛又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啧,还是舍不得。
    舔掉红唇边溢出的津液,谢淮抚着她陷入情欲而酡红的小脸低声哄道:“我们到房间做好不好。”
    桌子太硬了,旁边还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怕自己等下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就不管不顾地伤到她。
    今朝困惑地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难得乖巧地让男人抱着,似乎这一刻谢淮就是她的全部的依靠。
    被抱进谢淮的卧室,他的床很大,也很柔软,今朝仰面陷进去,本以为他会直接压上来,肏进去,像之前一样蛮横地进出,次次到底,兴奋得她的腿都情不自禁地张开了。
    结果,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嘴里念念有词地站起身,又在房间里面四处翻找东西。
    胯下顶着那么大一坨,戳得裤子都要破了。
    靠,想骂人,饥渴的私处潺潺地又发了洪。
    今朝被弄得不上不下的,下面更是痒得只能磨被单解渴。都这样玉体横陈地摆在他面前了,是她还不够诱人吗?有什么东西比跟她做爱还重要吗?
    越想越怨愤,情欲高涨的今朝却只能咬着唇紧盯着谢淮诡异的动作。终于男人又绕到床头的抽屉开始翻东西。看他半蹲着都困难,懒洋洋地抬起脚,珠玉般莹润的脚趾用力揉了揉他的鼠蹊处,语气略带嘲讽:“好好的鸡巴怎么就长在傻子身上?”
    谢淮顺势捉住她的脚,低头轻吻了下白净的脚背。
    今朝立刻缩回脚,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骂了句:“变态。”
    被吻过的地方好烫,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
    “我忘记把买的套子扔那里了。”他撇了撇嘴,有点委屈。
    “噗。”今朝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坐起身冲他勾了勾手,等他靠近,手从松垮的裤腰钻进去,略显生疏地撸了两把,好烫,硬得更铁似的。
    “要不然我们换种玩法,刚刚你让我快乐了,我也想让你快乐一下。”她抽出手,将撸过鸡巴的手指含进嘴里,啧啧作响。
    发出邀请的模样性感得像个女王。
    抽出的指尖连着津液,摇摇欲断。
    红唇是软的,香的,热的,潮湿的。
    光是想想,胳膊上青筋勃起,全身肌肉蓬动。他闭了闭眼,幽暗的眼里簇着火星,突兀的喉结焦灼得上下滚动着,终于沙哑着警告道:“我不能保证可以控制自己。”
    初尝情欲的野兽,欲望犹如深潭。
    女人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的警告,纤细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摆,像蛇一样攀附着他火热刚硬的躯体,小手抠弄着胸前坚硬的小石子,甜腻的细喘声打乱了他粗重的呼吸。
    越来越急,火烧得更旺。
    “要不然这次我们再打个赌?”
    “你猜——”手顺势又向下钻进裤腰,绕到后面捏了捏男人紧实的臀肌,“唔,真硬。”
    还有更硬,更烫的东西。
    裙摆如同翩跹的花朵落在他的双腿间,女人跪在地上,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蓄势待发的龟头弹跳了几下,很快就被女人握在手里,她靠近轻轻嗅着属于他的味道。
    淡淡的汗味,不算难闻。
    再靠近一点,吐出舌尖舔了下翕动的马眼,咸的,有点腥。
    将冒出的前精抹在青筋遒劲盘旋的柱身上,今朝一只手包不住,干脆两只手前后握住缓缓地撸了起来,感受到男人因为自己的爱抚而仰着头颅,身体颤抖,不由生出征服的快感。
    翩跹的裙摆下,另一朵玫瑰又绽放了氤氲甜腻的香气。
    费力地张开唇,小心翼翼包裹住整洁的贝齿,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将硕大的龟头嘬进去,下巴被撑得有点麻,津液也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淌出来,她回忆着看过的a片,舌尖绕着马眼飞快地顶弄。
    没几下,男人的大掌猛地按住她的脑袋,半个柱身猛地插了进来,威胁地抵着她的喉咙,今朝一瞬间慌了神,剧烈地咳嗽起来。
    龟冠被喉咙的嫩肉吮吸着,谢淮脑海中除了肏她一片空白。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次次硕大的卵蛋又肆无忌惮地甩到她单薄的脸皮上。
    今朝终于受不住哭喊着求饶,肏红了眼的男人低头望着脸色苍白的女人终于回过神来,克制地抽出濒临射精的鸡巴,抵着她的唇用手狠狠地一撸到底。
    “抱歉,你再忍一下。”腰眼发麻,松开精口,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一股又接着一股,顺着精致的下颌往下滴,砸在敏感的乳尖上,在往下紧实的小腹,铺在地上花纹繁琐的裙摆上也留下了他的记号。
    谢淮抹掉她脸上的精液,俯身温柔地吻了下。
    他太快乐了,不光是肉体的欢愉。
    快乐到甚至下一秒,就可以为他的公主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