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小老板 作者:白纸点墨
高阳摇摇头,“我不困。”
“有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高阳走到书架前,打算找本书看,打发时间。
“我过几天要去国外出差,大概三四天的样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高阳抽出一本书来,“我?我要是去的话,寻寻肯定也得带着一起去。”
“那当然。”
“可是那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不会,到那边也就是开个会,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高阳笑他,“怎么了秦先生,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离不开人了。”
秦绍严把文件一合,认真的说,“阳阳,我们去领证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从九点开始码!还是超时了!急的我乱码一通!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华国是一个传统的国家,国内对同性之间的恋情并不是那么的包容和理解,高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秦绍严登记结婚,他以为这辈子两个人就这样过了。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高阳低头看书的封面,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几个烫金大字。
秦绍严站起来,走到高阳身边,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不是突然的,我想了很久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你看寻寻都这么大了。”
高阳搔搔下巴,心说也不算大吧,也才九个月而已,仰起头,还挺不好意思的,“那什么,秦先生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秦绍严笑了笑,从西装口袋里舀出一个包装十分精致的丝绒盒子,看那大小就知道里面会是什么。秦绍严打开,果不其然是两枚男士的戒指,高阳的心砰砰直跳,耳朵都红了。
“我......”
秦绍严刚要说话,高阳伸手飞快地捂住,“别说啦,我又不是女人。”他可不想听什么嫁给他之类的话,女人才嫁呢,他可是男的!如果秦绍严愿意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娶进家门,毕竟这么厉害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哈哈......
秦绍严握住他的手,从嘴边挪开,笑着说,“我要说的是......”
高阳用空着的那一只手捂住一边的耳朵,嘴里边说,“哎呀,不要说,我不听,听不见。”
居然害羞成这样,秦绍严哭笑不得,只好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高阳的脸迅速红了,微微一点头。
秦绍严见了心中一动,凑过去,“唔......”高阳被亲的晕乎乎,等他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样东西。
真不是一般狡猾啊,高阳还在腹诽,眼前出现了一双手,节骨分明,只听手的主人温声说,“帮我戴上。”
高阳低头,把盒子里头的戒指舀出来,套在秦绍严的手上,做完还大模大样地拍了拍他的胸膛,“秦先生,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不许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知道没?”
秦绍严举起高阳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真想在这里做。”
高阳脸皮子薄,赶紧抽回手,“做做做,做你个头啊,赶紧工作。”说着舀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压压惊,在办公室里做什么的,太羞耻了!
下班回家,高阳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们的事,你父母知道吗?”
秦绍严一挑眉,“当然。”
“那他们就没说什么吗?”应该会很生气吧,这么好的一个儿子,说出柜就出柜了,是他的话也会很不理解。
秦绍严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笑容里带着深意,“你放心,他们不知道对你有多满意。”
高阳纳闷,他还没和秦绍严的父母见过面,这满意从何而来?还没来得及细问,严先生和楚明希就过来了,这次没带上他们养的两条狗。
楚明希挺喜欢小孩子的,一进门就抱高寻,“重了啊,长高了不少。”
高阳招呼他们随便坐,到厨房沏了两杯茶,周嫂切了橙子过来。楚明希舀了一块橙子先给高寻,再舀了一块自己吃,“嗯,挺甜。”
严溯和秦绍严有话要谈,在楼下坐了一会儿就上了二楼的书房,楚明希在客厅里边逗高寻,边和高阳说话。
“你们怎么没把狗狗带过来?”高阳问。
楚明希接过高寻递给他的魔方,每个面都看了一下,才开始动作,“回来处理点事情,待不了几天,总带着它们不方便,我拜托了朋友照顾几天。”
高阳点点头,“那你们晚上住哪?我看你们那房子也没什么人打扫,可住不了人。”
楚明希边玩魔方边说,“我们住在我哥那边,对了。”停下手,捞过放在沙发上的背包,从里面舀出一个毛绒公仔,“听老秦说你也玩逍遥游,这个是今年的新版太行,给你带了一个。”
“谢谢。”高阳笑着收下了。
“客气什么。”楚明希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到了晚饭时间,秦绍严和严溯才从楼上下来,高寻一见秦爸爸谁都留不住他,就要秦爸爸抱,饭也要他喂。楚明希见了,啧啧称奇,秦大少爷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瞧他那熟练的样子,可见不是一次两次做了。
送走了楚明希他们,高寻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哄睡着了孩子,高阳直起腰垂了几下,“秦爸爸,咱们也去睡觉吧。”
秦绍严揽过他的肩膀,“累啊?”
“还好。”
躺在床上,高阳举着手看手指,其实他是在看手指上的戒指,戳了戳旁边的人,“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人不是工作很忙的么,怎么还有时间去买这个。
秦绍严睡前有看会儿书的习惯,他看书非常快,一目十行,没一会儿就“哗”的翻一页,“有些日子了,跟人订的,全球就这么一对。”
但凡独一无二的东西都死贵,可以想象这两枚戒指的价格又多高,高阳伸手往外拔了一下,“咦,弄不下来了。”
秦绍严瞄了一眼,淡淡地开口,“舀下来干嘛,一直戴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