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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正道以归一宗为首,除了方外之地眠空寺,回春亭,妙音门,万兽阁等其他大型宗门也各有所长。
眠空寺佛典被称为中州盛事,五十年举办一次,目的是迎回转世的佛子兼之昭告天下。佛子在眠空寺地位特殊,有点类似于归一宗里掌门和天下行走的结合版。每一次佛子从凡尘受劫归来,平时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眠空寺也要大操大办一番。
正道之首归一宗掌门归一真人都亲携了大弟子前往道贺。其他大型宗门小型宗派话事人更是纷纷前往送礼。据说西土的叁大世家也会派代表不远万里赶来送上贺礼。谁都不想错过这个结交的好机会。
容珩现在正住在眠空寺的一处幽静庭院内。
这小半个月内,他起居坐卧皆在修行。天品灵根的好处就在于作为天道宠儿,他们不用刻意修炼,灵气就自动灌入体内。这眠空寺也算是风水宝地,空气湿冷,与他的冰灵根刚好契合,他已经隐隐有到达金丹圆满的迹象。
叁十岁前有望结婴。何等惊才绝艳。
通常小宗门的上品单灵根,叁十岁才刚筑基,一百岁有望结丹,从而有叁百年寿元。都是算是天才了。两百年左右只有最优秀的一小撮才能结婴成功,从而成为掌门或者实权长老。所以结成元婴者至少在世上已度过百年,被称为结婴老怪。
依靠大宗门的好处就是有最顶尖的修行功法,不间断的丹药供给。加上世间第一流的资质,才能顺畅至此。
如果小师妹在这就好了。她也是冰灵根。她在这应当也会得益不少。
容珩又想到了临行前那荒唐的一梦。他不是纵欲之人,也知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之前也不是未曾做过这样的梦,可都看不清人脸,独独那次小师妹的脸那样清晰。他俊脸微赧,怎么能对天真单纯的小师妹起这样的心思。又暗骂了自己一遍禽兽。
若非怕见着她尴尬,他本想着亲自去秘境接小师妹,也不必委托卫玠。容珩转念一想,有卫玠照看她,想必也不会出现意外。又稍稍放心。
容珩整了整衣冠,走出院子,去赴下午的斋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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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樱秘境在归一宗附近,中州最南端。而眠空寺则在最北。两大正道领袖分立南北,威慑邪魔外道。所以合欢宗的人也都只敢乔装打扮入内。
卫玠略一估算,可能需要四五日的行程。陈晚秋刚刚筑基,灵力比不得他,可能还要更慢。只能把爱宠仙鹤召唤出来充当脚力。
那仙鹤被卫玠平日养的羽毛锃亮,又白白胖胖的,陈晚秋乍一见到还以为是个大鹅。把它弄得好不乐意。四品灵兽已然开启灵智。卫玠一阵好哄它才让陈晚秋骑了上去。
行进了一日,陈晚秋修行得累了,坐着无聊,环着仙鹤的脖颈,在云间好奇地左看右看。
卫玠从身后环着陈晚秋的腰肢,嗅着她好闻的体香发香,把头抵在她的后脑。
“…你在干嘛呀?”怀里的少女一阵佯怒,卫玠把她搂得更紧,低声道,“想你。”
陈晚秋僵硬了一瞬。有些犯规吧。
卫玠的声音和他外表一样,柔柔弱弱的,这两个字像琴弦拨出来的一样清脆动听,像把小刷子一样刷着陈晚秋的心弦。
她是不喜欢他,可是好像又不排斥他的身体,特别是想到可以试试《鸳鸯诀》筑基篇采阳补阴的功诀了。佛门重地她哪敢白日宣淫。错过现在身后蠢蠢欲动的卫玠,初试这功诀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
陈晚秋略一沉吟,小手轻轻地覆上了她腰间大手,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攥在掌心。
卫玠心头一跳,他的小可爱是在示好吗。他毫不犹豫地反握住她的手,侧过头贴着她的脸颊。他的呼吸紧紧靠着她的耳畔。卫玠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
“晚晚也在想我?嗯?”前几日才和他有肌肤之亲,依恋他也是正常。想到那淫靡的场景,卫玠下腹好像又起了反应。这小东西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想把自己全部给她。
陈晚秋犹豫了一会,似乎是想侧头看他,一转脸却不小心碰上那薄薄的嘴唇。卫玠毫不犹豫地把她身子掰得更朝向他,用力地吮吸着那两片花瓣。与此同时,也没忘记在原来的隐匿罩上再加一层防窥视的法诀。他一直吻到小人的两片娇嫩都有些红肿了,才勉强放过她。
卫玠想揉她胸前的两团很久了。握在手里的触感比上次貌似好了不少,还大上了一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十足的弹性。他变着花样蹂躏着,一会让乳肉从指缝里泄出,一会把挺立的茱萸摁回去。怀里的美人脸上通红,却也没有拒绝他做乱的大手。
事实上,陈晚秋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的下身已经湿露露的一片,甚至粘在了仙鹤的羽毛上,那灵鹤还颇为不适地抖了抖。修炼《鸳鸯诀》之后,她发现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卫玠只是玩弄了几分钟,她都忍不住要泄身了。哎,难怪一定时间内采不到元阳要爆体而亡呢。这也太难受了。
陈晚秋又浅浅地呻吟起来,“…不要…卫玠…会被看见的…”
《天下第一正道归一宗掌门弟子和天下行走万里高空白日宣淫》
要是被人看见,明天就要上修仙届的头条新闻,陈晚秋得找个豆腐一头撞死。
卫玠自然是知道她的担忧,使出了最强的本领掐了四五个隐匿、防窥之类的法诀打在隐匿罩上。就算掌门站在这也看不出来什么。那些出窍期的大神要是有这样无聊偷窥的癖好他也没办法。
要是让路人看到陈晚秋这个样子,卫玠可能要把他们眼睛都挖出来。
可他又想逗逗这个小美人,“是呀,晚晚早些让我释放出来,就不会被人看见了。”
“嗯…你坏死了…”陈晚秋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那个坚硬抵着她的后腰实在有些不舒服。卫玠不用伸手试探就知道她已经情动了。他把她的亵裤剥到一半,又释放出叫嚣的小卫玠。抬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沉了下去。
“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涌上了陈晚秋心头。心里好像也被那物塞得满满的。
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完全清醒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处的每一根暴起血管,完全描摹出他的形状。“你动一动呀…”她软绵绵的撒娇。
这样的姿势卫玠能入得更多。完全占据她的身子,控制着她的喜怒,带来情绪上的快感甚至要多于那花径层层挤压吮吸他的生理上的快感。她那确实是个温柔乡,任何一个男人进去恐怕都想死在里面。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不知是不是分泌的体液少了一些,卫玠甚至觉得更紧致了。挤压着他的胀痛,不用尽全力完全无法抽插。他拉扯着陈晚秋胸前的两点,“再多流点。”怕伤着她。
陈晚秋又气又恼,都泛滥成灾了,他还嫌少吗。她翘起小屁股试图往里多吞入一些——她知道卫玠还没有全根没入。卫玠看着她天真单纯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姿势,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这是在灵鹤背上,就大力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到底,引得陈晚秋没几下就哭叫着“不行了”,然后攀上了高潮。
只是可怜这仙鹤,也不知道主人在修炼什么功法,如此激烈。它听着陈晚秋啼哭只觉得是主人上下颠簸在惩罚她。于是也故意跟着气流抖动起来,报复她刚才把它当成了白鹅。它和卫玠心意相通,哪怕卫玠插着不动,它也故意耸动着身体迫使陈晚秋接受得更深。
“啊…不行了…不要顶…要…要泄了呀”就连她在高潮时这一人一兽也不放过她,照常进出,“又要…到了。”她渐渐也发现了这个灵鹤的企图,气愤地掐着它的羽毛。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抖动。几次那肉刃都歪歪斜斜不合常理地入进了她的胞宫。弄得她除了呜呜直哭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晚晚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些。”卫玠浅浅插弄,哑着嗓子哄着。
“不…会被听到的…”
“不快点让我释放更会让人看到哦。”卫玠继续浅浅地弄着。
陈晚秋被这痒痒的又不能满足的感觉逼得委屈极了,“卫玠、卫玠…给我”
“给你什么?嗯?”
“…你给我呀!”怀里的小人又羞又恼。
卫玠看着她这可爱的表情喜爱得不行,又是一个顶弄,“是什么在操你?嗯?”
陈晚秋似乎是恼怒极了,头偏过去不理他。她是可以说那些他想听的淫辞浪语,但这不符合她现在天真可爱的形象。
卫玠看她似乎恼了,低头寻到那两个花瓣又是一记深吻。
“晚晚不乖,”他担心她小心眼记恨他,还是猛送了几百下,释放在她幼嫩的子宫里。
“这处只准我进来,听到没有?”
这是陈晚秋被入昏过去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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