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他们就不该回京城,在别处这人有时还会端着点。自从回来家如鱼得水了,再加上岳明众人,他就没有一会儿是老实的。
好拉。小亦,我这么乖,你天天瞎愁什么啊。见他佯装不乐,江耀张嘴咬住了李大少的唇。
古首长打量着着热吻中的两人,咳了一声,示意他们暂停。李亦仪回过头正想说他爸不知趣,一看是领导,抱着江耀就往卧室跑。
古首长看到紧闭的门,心里暗幸,还好还好,还知道羞。兀自放心的人哪里知道李大少的真实想法,他那是怕江耀动情的一面被人看去,被人看去啊。
想到刚才的那幕,江耀使劲往李亦仪身上捶,李亦仪,你害我几次了,你知道吗?晚节不保啊。
阿仔,他又没看到是你,可能以为是别人呢。
别人,你还想是谁!?江耀满脸怒色,抬腿就往他脸上踢。
别闹,等一下到前面吃饭去,我和古叔叔去书房。握着江耀的脚,李亦仪的眉头微皱,你居然不穿袜子!
看到他的脸色变了,江耀蔫了,我这就穿。转身把床缝里把袜子拿出来,往脚上一套,推着李亦仪让他走。
李亦仪也知道让长者等是不礼貌的,瞪了他一眼才出去。
听不到脚步声,江耀赶紧把裤子脱掉,找出李亦仪放在床上的保暖内衣,穿好棉鞋又检查一番,见没有漏什么,这才放心的出去。
古首长看着李亦仪的脸色不太对,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也没想着调侃他。坐到沙发上仿佛置身到了古时,打量着比隔壁还要低调奢华的客厅。古首长总算信了女儿的话,对面的人是真不差钱。
最近工作怎么样?
比川南好多了,毕竟只是一个市。说着话李亦仪看了看他,你有什么安排
我过来就一定有事吗?早些天商量好这个新年两家一块过,他同老伴进来时亲家都没想到这些。这人的心,到底有几个呢。
现在离晚饭至少还有四个小时。李亦仪说完抱着胳膊看着他。
你可真是一个字也不多说。古首长乐了,难怪肖老对他这么放心。半个月后一年一度的大会就开始了,会议结束后你把京城戍卫司令一职接下来。
你,什么意思?李亦仪不明白了,段二犯事了?
段家老二有没有犯事,你不比我清楚。古首长好笑的说,他可是你弟媳妇的哥哥。
那我接那个干嘛,而且,我这也不是军人啊。唱的哪一出是,他早该想到回京就没了清静。
明年年底的大选,你不准备参一份?他可不信他从没想过华夏最高的位子。
我?李亦仪指着自己,见他点头,笑着说,自国家成立,最年轻的首长也要五十多岁,你不也是到了六十岁才登顶。
不是你这么算的。五十多六十岁,那是因为要历练,你这两个大省的省长,按资历早就够了。别看廉洁和言风比他大十几岁,可是论政绩,这人能甩两人半条街。
您别忘了,还有阿耀呢。李亦仪提醒想当然的老人,事实总是很现实的。
去年那个运动会,不是有一半的人支持阿耀吗。
有三分之一是外国人。明年的大选,他可真没想过。
还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你再做出些成绩!听到外孙的欢笑声音古首长懒得与他再说,一个月没见娃娃,怪想的。
小亦,古叔叔说什么呢?江耀打量着深思的人,批评你了?
没有。把人抱在怀里,李亦仪看他的脸红扑扑,又和八斤闹呢?
才不是。八斤要到池子里滑冰,改天咱们把那荷花池填上?
揍一顿什么事都没。想到大选,脑门不由得人的痛,干脆不想了。咱妈在干嘛呢?
和阿姨在包饺子,说是留着晚上吃。想到刚才接的电话,江耀忙说,明天宣哲和小二小三都过来,咱们准备的够吗?
不够咱们去酒店。对了,晚上封几个红包。
小亦,玏玏都二十岁啦,再过几年咱们就可以当爷爷了。岁月不催人老,孩子却告诉他们,该老了。
你的眼角有皱纹了,没事的。
我有照镜子,只是在笑的时候才有,如果我不笑,看不出来的。说着话江耀不禁犯愁了。
哪个人不希望自己年轻,就你反着来。真是吃饱了撑的。
小亦,没有皱纹的奶奶是怪物啊。往他怀里一坐,江耀捏了捏李亦仪的脸,没有白发的爷爷是变态呢。
你说谁呢,恩?
说你!江耀眼一瞪,盯着李亦仪浓密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宣哲都有白发了,我比宣哲大四岁,你说该怎么办?
二哥长得本来就糙,有白发很正常。幸亏他们的身体也在不断变老,如果一直不变,这人愁得该夜不能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