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会儿就做好饭了,咱们先去找太爷爷。李驱虏看到他们在吃冰西瓜,也就没敢让孙子吃,
阿仔,你以后可就没什么事了。把人揽在怀里,李亦仪心里真高兴,能适应吗?
还有有爱的事呀。他有时要随行的,看了看客厅里没有人,江耀趴在他耳朵上,还有暗旅呢。
阿仔,别说那个,自从你接下,文件你看过几次。上次一处地下研究所用**实验,问他该怎么办,打那以后他居然再也不碰文件了,就怕看到不该看的。摧毁令还是他下的,多亏旅部领导是当年的那小兵。
能者多劳。江耀亲他一下,笑嘻嘻的说,小亦最好啦。
这一点就成了。张嘴咬住微微在动的舌头,使劲的吸吮着带着西瓜味的蜜浆。
林琳自厨房里出来刚好看到儿子在解儿媳妇的扣子,此时哪还能站的住,一人一巴掌,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脸!
妈被打懵的人反射性的揉揉脑袋,脸色绯红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阿仔,梦里!李亦仪没等亲娘开口,抱起还沉溺在其中的人快速遁了。
林琳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死死盯着正在动的楼梯,李驱虏,我们明天就回京城!
你又犯什么病?刚踏家门,李驱虏被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见孙子瞪大了眼,吓着八斤。
我是不敢住在这里。因为什么,问你儿子去!林女士气的碟子往餐桌上一扔,李亦仪,下来吃饭,你准备在上面抱窝!
小亦,妈真的生气啦。他忘记家里多了几个人啊。你怎么也不记得。
你多诱人自己不知,难道不知我一见就晕了吗。他只是看亲爹出去了,谁知还漏下一个亲娘。
定力不够还怪我。江耀不屑了,起来,吃饭去。
阿仔,你摸摸。拉着他的手往下去,再憋下去,你以后都甭想吃。
滚!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江耀甩了几次都没甩掉,总不能真来吧?
你想我支着帐篷下去。李亦仪说着话就脱他的衣服,随后起身把门锁上,这下放心了吧。
可是,会不会被听到。面对深爱的人,江耀有些口干舌燥,碍于林女士的厉害,硬是暂时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不会,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只要你别太兴奋。不会才怪,李亦仪不等他开口就堵住他的嘴。
林琳刚听到响声,用筷子往上指了指,知道你儿子在干嘛?
咳,他们是年轻人,精力旺盛。隐约间的喘息声听到李驱虏老脸一红,这小李子太不像话了。
习惯就好。老爷子淡定的逗着重孙吃饭。这和粤东时可没得比,有次半夜醒来,还以为家里来了贼呢。
爸,你老不愧是将军,这心理素质,我真佩服!林琳不屑的往旁边一瞟,打量着看不出是红是黑的发红的脸,跟爸学学!
林琳,说话不要夹枪带棒,有能耐踢你儿子的门去。放下筷子,李老牵着吃饱的娃娃到院子里转转。
舒坦了?!李驱虏看着媳妇,那两口子的德行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非扯上爸干嘛。
我的心你不会懂的。林琳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懂,不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李驱虏打量着满脸褶子的媳妇,你是六十八不是二八年华,安分点吧。
李驱虏,你不放屁能憋死!林女士凤眼一瞪,跟你儿子一样,烦人!
大战刚歇的两人,听到楼下不知何故闹了起来,相互一视,阿仔,还下去吗?
不,你也别下去。江耀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舒服的闭上眼。
再次醒来已是隔天早上,听到咕咕的叫声,李亦仪低下头才听清是江耀的肚子。
起来做饭的林琳看到灶上的粥和面,摸着还热热的,疑惑的往外看了看。见儿子端着碗下楼,你做的?满是不可置信。
阿仔饿了。李亦仪接着就换鞋,别让娃娃上去,阿仔刚睡下。
还用你交代。林琳见他拿公文包,中午回来吗?
不一定,今天事多。你们先吃,别等我。抓起桌案上的钥匙就出去。
按时上班的几位副省长看到停车场熟悉的车子,没等司机开车门,三不做两步走的向办公室挺进。坐下还没喘口气,便接到开会的通知。疾走的到会议室,已是满额的汗水。
李亦仪看了看外面没有升起的太阳,今天是二十四度啊。难不成,这几人都走着过来的。
所有人员都到齐,执法人员才递上最新的资料。从中抽出一份摆到最上面,省长,这个是您姐夫
此言一出李亦仪还没反应过来,其余众人看二傻一样看说话的人。
我姐夫?李亦仪见面前四十多岁的人在小心的打量着他,我哪里来的姐夫,我只有一个弟弟,现在是在军队里。